,在有限的落魄里五次有三次拜端正所赐,骆无就有幸见了一次,在他们俩吵架过后,气急的端正把木可雕扔出家门自生自灭,结果把自己给灭了。
端正照顾人是把好手,如果没人在旁边提点,做饭就是破坏中的高手。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端正在怒火的燃烧下成功负伤,举着包了纱布的手指去叫木可雕回家。
彼时木可雕就窝在骆无家的沙发里,沉思,如何反攻回去,平时打理的干净利落的头发,倍显精神的发型凌乱不堪,更显木可雕的落魄,衣服皱皱巴巴套在身上,对穷讲究的木可雕来说,搁平时就是侮辱他的人格,现在全不在乎了,一心想着不报此仇非小攻。
可惜的是,木可雕这根可雕的木头只有端正能执起刻刀划拉两下,所以,当端正举着受伤的手指请木可雕回家时,木可雕跑进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扔端正面前,把手指剁了,我就跟你回去。
端正沉默的拿起刀在手指上比了比,接着一扔,就把木可雕摁在沙发上,手指没能剁了,倒是讨好了木可雕。
当时事后木可雕说什么来着,好像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让端正等着。
其实木可雕就是个面冷心热的,带给骆无不少快乐,这样想着骆无心里舒坦了不少,顺便一问,昨晚,端正给你刺激了?
木可雕一听,撇嘴,他敢!
衣领子一挣,露出些许印着淡淡红痕的脖子,骆无假装没看见,点点头,我想也是。指指自己的衣领口,在看到木可雕恍然变色的表情中,本来还有点压抑的心情理所当然恢复了以往的平和。
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不堪之上,诚然是没错的,尤其是建立在从小没少欺负自己的兄弟头上,那种快乐更没法说,若非找出两个字略做形容,便是,痛快!
小剧场:
正在啄木头的啄木鸟突然打了个喷嚏。
啄木鸟:(抽抽鼻子,扭头)龙龙,你又想攻受不协调的事了?
龙龙:(可怜,摇头)没有!
啄木鸟:(看向小木,严肃)你说的?
小木:(不明所以)我们说一起去逮蝴蝶,你去吗?
啄木鸟:(惊恐,大叫)我不去!
龙龙:(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卖我。
小木:(天真)我有那么坏吗?
龙龙:(认真,摇头)没有那么坏,吗?
小木:(伤心,泪奔)呜呜呜,骆无,龙龙欺负我~~(gt_lt)~~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二章彼岸花开
木可雕是医学天才,从这眼药水上便看得出来,用了几天,虽然眼睛依然红通通让人心疼,不过疼的时间少了。
骆无照顾木非甘也没得说,寸步不离,如果没有病痛缠身,木非甘过得日子赛过神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稍一皱眉,略一咬唇,四面八方的关心安慰纷至沓来,木非甘从一个年近三十的大叔成功退化成蹒跚学步的奶娃,走路有人扶,吃饭有人喂,有人陪说话陪读书陪睡觉,万能陪。
木非甘吃不消这样的福分,对骆无说,人人都做这个样子,是照顾我还是照顾一个将要入殓的死人,这里面区别可大了,你到底是将我看做哪一种?
人,不是死人。骆无道,我都听你的,你别闷着,跟我说说话也成。
木非甘伸手摸了摸眼睛,我现在眼睛不痛了,你去问问哥哥,我能睁开眼了么。
骆无挑眉不满道,什么哥哥,把自己叫小了。
木非甘笑,你也这么说,可我叫习惯了,也不想改了。
骆无趴在床边写日记,笔尖摩擦着纸的沙沙声清晰入耳,木非甘伸出一只手,你拿来,我也好久没写日记了,不能总让你和龙彻代笔。
你可以吗?骆无说着把笔和日记本都推到木非甘面前,木非甘握着笔,一手摸索上日记本,对骆无说,写到哪边了?
骆无握着木非甘的手在纸上落笔,随后松开,你写差了我会告诉你。
差不了。木非甘自信满满,笔尖稍一停顿便开始写起来,速度依旧慢如蜗牛爬,字迹却依然娟秀工整,字与字之间间隔不近不远,与往常几乎是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过去用笔写,现在是用心写。
骆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木非甘简直神了!
写完一页,骆无会及时提醒,木非甘手在纸上摸索着,脑子想象着每一道格子的距离,不用骆无帮助也能准确落笔。
骆无看时间差不多了,待木非甘划上句号抽走了笔,该滴眼药水了,你躺好。
我觉得不用滴了。这么说着,木非甘还是躺下来,骆无笑道,你觉得?我还觉得你不能下床呢。
木非甘噘嘴,以前比现在难过不知多少倍,我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以前是没我在,现在能一样?别眨眼。滴上眼药水,骆无坐在旁边看着,不时问一句感觉怎么样,木非甘只说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这时房门被敲响,木不琢皱着眉很是不快,知道龙龙去哪儿了吗?小木。
骆无笑着反问,自己的人不看好问别人在哪儿?就是知道能告诉你吗?
我没问你,我问小木。最近几天龙彻早出晚归,天天跑得不见影,问去干什么了神神秘秘就是不说,气得木不琢发了狠,没想到龙彻长了脾气,这几天干脆没回房间睡,木不琢猜想龙彻除了木非甘这里,还能去哪儿,来一看,还是没看到人影,心里更恼连带着说话语气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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