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自己这时不抓紧时间做点什么,简直太浪费了。所以,比起能让富三郎露出不常见到的样子,自己牺牲一下形象继续掉节操根本不值一提。
这样想并付诸行动的结果是,没过多久后的一天,富三郎就被雷诺惊了一回。
正在酒店套间商量计划如何处理眼镜蛇部队相关事宜的富三郎和蛇眼白幽灵三人正在客厅交谈,上午时宣称想一个人出去走走的雷诺翩翩回来了。
举杯正要喝水的富三郎当然不会做出喷水这样的失礼行为,只是水杯定在了唇边半晌,纹丝不动。
始作俑者的雷诺也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蛇眼和白幽灵就来了,此时虽觉得耻度略大,但见到富三郎难以言喻的神情,她顿时还是感觉值了。把胳膊上挂的装着衣服的七八个纸袋往门口一放,半真半假地微红着脸,她捏着只覆盖着一半大腿的水手服裙角羞涩道:蛇眼你们也在啊敷衍了这个世界的某对师兄弟一句,期待而亮晶晶小眼神重点抛向接近石化的富三郎,那个,富三郎服装店的姐姐说,男朋友们都喜欢看自己女朋友穿水手服的,你、你喜不喜欢啊?
蛇眼和白幽灵的视线齐刷刷投向富三郎。有一瞬间,雷诺觉得富三郎手里的玻璃杯马上会被捏碎,然而事实证明,白忍者远比雷诺想象中沉得住气。
富三郎放下杯子,他的手很稳,杯底接触案几没有出一点声音。他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真的上下打量起雷诺,目光仔细而挑剔,这让她不禁产生了一种好像自己是一头被按在水里刷来刷去、洗净了就要直接下锅的大白猪似的错觉。
不,我不能输,这是一场男人(?)的较量!某人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维持着甜美娇羞得有点僵硬的笑脸,上前几步到恋人面前,可爱道:富三郎,你到底喜不喜欢嘛?
挺喜欢的。
令人称奇的是,富三郎居然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回答了他,仿佛见惯了这肉麻程度让人忍不住吐槽的撒娇一样。
这种堪称诡异的回应反倒是雷诺一怔,还没细细思考事情哪里不对,身上突然一轻,眼前的景象一下变了。
已经谈完了事情,开始只是想看看富三郎跟他小女朋友热闹的蛇眼和白幽灵自发退场。迎上白幽灵从外面带上门时高深莫测又略带嘲讽的目光,雷诺才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情要坏。
整个人被打横放在富三郎的双膝上,肋骨和肚子被对方大腿硬邦邦的肌肉与骨骼膈得不大舒服。尚不及考虑对方要干嘛,下一秒腿上只觉得一阵凉风掠过,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的疼。
雷诺彻底傻在对方腿上。
被打第二下的时候他反应过来使劲挣扎着想下地,却被按住后腰,牢牢固定在对方硬得要命的膝盖上。
富三郎!雷诺用手撑住沙发扶手,努力回头,白忍者还是那副刚才说挺喜欢时的淡淡表情,手上却一点没慢下来。
啪不紧不慢地又是一下。
在这之前,就算想破头雷诺也不会料到岚影富三郎其人会有掳袖子打人屁股的一天,这简直比撒哈拉大雪、褒姒下了烽火台跟广场大妈去扭秧歌还不可思议!
看到富三郎的样子,雷诺就知道今天算是玩脱了,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认栽地脑门垫着手背趴在沙发扶手上,一声不吭地乖乖挨打。
臀部是一个神经密集、脂肪很厚、因此痛觉明显而又不容易被打伤的部位。就正在体验从出生到现在李蕾那辈子开始头一次挨这种打的雷诺而言,比起前几天眼睛撞到硬物出血红肿的剧痛,似乎现在这种痛感等级不高却持续不间断的慢性疼痛更让他不能忍受。
雷诺默数到五十下的时候,富三郎停了下来。他把雷诺从沙发扶手上揭起来,看到对方满脸通红都是汗水,右眼上的纱布都被浸湿了边角。
还玩不玩了?他问。
雷诺站在富三郎前面,低头盯着地面不说话,好半晌才小声说,你打我。
这回他可算没再佯装无知少女扮嫩,可雷诺本身就是那种特别会把平平淡淡一句话说得令对方主动琢磨出许多种意思的老妖怪,凭借这一手他不仅获得过义工小队内部颁发的演技奖,更是长久以来从没让富三郎察觉出他现在这样是在演戏呢。
于是这次同样,富三郎轻易听出来了对方语气里的委屈。
但他很坚决地抵制了心底的一丝动摇:你认为我打得不对?
我怎么了。雷诺道,穿条短点的裙子而已,我难道现在不是女生?东京大阪街上有几个女生裙子比我长啊?至于为这个打人?话语中把不顾恋人感受乱搞幺蛾子的错轻飘飘带了过去,最后一句还稳稳把家暴的大帽子扣在富三郎头上。
白忍者对于雷诺这一次不可理喻的固执以及转移重点的行径略感错愕,他不禁有些迷惑难道说身体变成女性之后,性格也会跟着改变?
那你就这样吧。尽管心思电转,富三郎还是坚持本心地认为自己的处置没问题,于是语气微凉地回应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雷诺心里挑挑眉,继续飙演技,其实也用不着他主动表现什么,他现在用的是娇软软女孩子的壳子嘛,光站在那满脸狼狈地不说话就够让人看着难受了。当然,在熟知他本性的富三郎面前,这个效果得打好几个折扣,如果不是之前苦肉计做铺垫,估计还会起到反效果一切的一切,这一刻都要务必让富三郎没精力去想起他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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