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诺轻巧跃下屋顶,从轻掩着的窗户闪身进去,在千诺准备拔刀给这意乱情迷的畜生致命的一刀时,黎清的封喉剑快千诺一步抹上了莫宝的脖颈上,他连惊叫都没机会,刚还一脑精虫的脑袋就瞬间落了地,而床上躺着的女子仿若不知般,双腿仍紧紧攀附着莫宝的身躯,胸口不断起伏,口里喘息连连:嗯啊啊嗯千诺厌恶地拉下帐幔遮住眼前还沉浸在□□里不知情况的女子,转眼,见黎清包好了莫宝的首级,正掏出手绢细细擦拭残留在封喉剑上的血,千诺向黎清走了过去。
你不是嫌脏?为什么不让我来?千诺挑眉问道,伸指弹了一下封喉剑的剑尖。
剑尖轻颤的声音闷闷响在耳畔,黎清抬头,看向千诺的黑眸悠悠,敛眉道:弯月刀砍杀会脏。
你这是不舍得弯月刀沾上这肮脏的血?千诺甚是讥讽,弯月刀在我手中可是沾染了不少鲜血,它还会干净吗?
黎清垂眸不语,再抬眸的时候,只轻轻说了句,不一样的。干脆地作了结语,扔下擦过血的手绢,转身先走了。千诺见后,赶紧快步跟上,虽然心理上有些许不平衡。
为什么不一样?同样是杀人的工具,难道还有区别?千诺追问,与黎清比肩行走在茫茫的夜色里。
莫要多问!黎清仿佛有意躲闪千诺的追问,使了力快走千诺一步,千诺见此,立即追上,两人就这样一样一前一后的展开了追逐。
到后来,千诺终于追上黎清,伸指抓住黎清的肩膀试图把人扭转过来,但是被黎清轻易挡开,两人不由分说地打了起来,到最后竟然亮了武器,想必两人都想要借此机会切磋一下,一来一往一时之间难分上下,但是最后还是由黎清一剑直指千诺喉咙作为结束。
千诺低头,深吸一口气抬头,与黎清四目相对说道:我输了!
黎清面无表情地收回长剑,视线下移停留在此刻握在千诺手中的弯月刀,低叹一口气,走过去从千诺手中拿过弯月刀,到周围寻了一块空地坐下。直到现在,千诺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黎府,目前他们身处的地方竟然是黎府的后院黎府的竹林。
千诺走过去,坐在黎清的旁边,一落座就听到黎清清冷、磁性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他说:弯月刀是娘的。
娘在黎府并没有名分,她只是父亲众多影卫中的一名,她从不屑与父亲那些姬姬妾妾争宠,但是在生育我后,被人下套废了武功之后,她变了
千诺并没有期望黎清会告诉他这些私事,但是如今听到,心中难掩震撼,借月亮清冷之光望向叙述过往的人,以为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忧伤,但是什么都没有,黎清仍然是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而与他无关。
她本是父亲最优秀的影卫,只是因为一次醉酒,做了不该做的事,那颗冷漠的心也变得摇摆起来,因为情爱,她失去了理智,盲目地付出了自己的所有,最后自己却不得善终。黎清讥讽地轻笑了一声,呵这弯月刀是她死前交给我的,上面沾满的都是她的鲜血,是她温热的、鲜红的血。接过弯月刀后我才知道修罗殿是母亲为了父亲而建,但是她为此付出的生命代价实在是太惨重!
千诺看着黎清摩挲弯月刀的手指,微微颤抖,有点留念,忍不住开口:都过去了,往事随风,你莫要想太多。
黎清听到这安慰的话,突然笑了,那笑像湖面破开的坚冰一样慢慢融化了,什么冰冷、什么高傲似乎都统统与他不相关。
你这是安慰我?黎清好笑地盯着千诺。
千诺被看得不自在,佯装呛着了,低咳了几声道:你、你想多了。
呵或许是吧。黎清眉目舒展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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