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禁他十天半个月。
小心揉按月琼的胃,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让他能睡得舒服点。想到这人以前会认为他做了皇上之后会娶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宫他就恼火。他可不是需要女人来坐稳江山的人。府里的公子夫人是李休和公升劝他以大局为重,他才不得不勉强收下的。
那些人竟然敢进府,就别想安生。他们可不是月琼,他会在乎他们疼不疼。想到这里,严刹更恼火了,这人每次与他欢好都认为是在受虐待,如果不是他叫得那么催情,他也不会每每失了控制。他明明很舒服,却打死不愿承认。
胡子轻轻扎上月琼的嘴和脖子,不能碰他的严刹忍把怒火变成的欲火。不过一想到死认男子不能喜欢男子的月琼不仅喜欢上了他,甚至还和他成了亲,并且有了他的第二个孩子,严刹就万分自得。放眼天下,只有他才能让月琼喜欢上男子并且心甘情愿地为男人生儿子!
眉心微蹙,严刹想起来月琼前阵子问的那个楼舞是谁了。公升和李休让他挑几个人当作宠君在府里长住,那个人的背景相对简单些,他就把他留了下来。不过他没想到楼舞竟然会动绝不能动的心思,他居然来找月琼。
月琼是「不得宠」的公子,他一个「得宠」的公子来看月琼明显居心叵测。当晚,他召楼舞侍寝,果然楼舞有意无意地试探他的口风,不管他的借口是什么,这个人不能留!但他不能在他去找了月琼之后马上动手,月琼看似糊涂有些事却精明得很,他暂且先留下楼舞的命,等他把月琼安顿好再杀。
那天晚上他不仅召了楼舞侍寝,还召了在公主那边多嘴的几个男宠侍寝。他本来就不耐烦碰他们,要不是想要月琼的欲火没地方发泄他也不会夜夜召人侍寝,就是十个人趴在他面前他也难得泄出一回。
月琼所用羊肠内的药物是他让徐开远配的。
受伤之后的月琼元气大伤,再加上身为男子的他承受男子的yù_wàng本就勉强,而他的天赋就如他说的是异禀,考虑到月琼的身子,他听从了开远的意见,哪怕月琼不喜欢,他也得每天带着羊肠。不过其他公子就不关他的事了,让行毕和魏充用调教男倌的法子调教他们,他每日过得那么窝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也别想好过。
泄不出来,在月琼怀了他的儿子,在月琼开始在意他之后,他更难泄出来了。索然无味地在那些男宠体内进出,他想的却是月琼羊脂玉的身子,还有他那双好看的眼,让他百看不厌的脸。把这几个多嘴的人惩戒够了,他让行毕和魏冲把他们抬出去,他已经交代了严铁,这几个人不守府里的规矩,就得受到教训。
该把月琼送出府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很快就会瞒不住了。他不知道月琼在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不要孩子,还是认命地接受这个孩子。月琼如他所愿地有了孩子,但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告诉月琼他有了孩子,是他们两人的骨血。让他出府透透气吧,他一直想离开王府,这回他可以出去走走,等他想好了如何告诉月琼他有孕之后,他会亲自去把他接回来。
即便不是狂风暴雨的欢爱,就那样慢慢地在月琼体内进出,听着他情动的呻吟他也很快就能泄出来。他还需再忍耐一阵子,不会太久,最多一年,他就可以把府里那些碍眼的公子夫人全部赶出府,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月琼是他的妻。
严萍回来告诉他月琼在初闻可以离府时,一脸的震惊似乎还有些伤心。他在自得之余更是格外恼火,他是厉王又如何,连自己最在意的人都得这样瞒着。而更让他恼火的是月琼居然敢把他给他的耳饰还给他!在岛上的时候月琼明明已经知道那只耳饰意味着什么,他居然还敢还给他!难道他就这么不想做他的妻?!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想他?!
第三章
「唔……」睡得原本就不安稳的月琼被揉在他胃上越来越用力的那只大手弄醒了。按住那只手,他出声:「怎么了?」仍在迷糊中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在生气。紧接着,他的嘴就被扎了,启唇让对方带着怒气的舌进入,他抬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拇指在他的耳根处轻揉,不一会被啃咬的嘴就不疼了。当了这人两年的宠君、七年的公子、六年的妻可不是白当的。
「明知耳饰意味着什么,出府的时候为何还敢还给我?」耿耿于怀的人又开始翻旧帐。
啊?月琼想了半天,依稀想起来了,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声音说:「你打定了主意是要反,可我得赶紧回京找我娘,我终是要走的,自然得还给你。男子怎能做男子的妻?」
明知这些话会让严刹生气,月琼还是继续说:「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在我身边,我不便进京找我娘,我的身分我是打算一直瞒下去的。那时候我想到离海近的地方,看能不能找到徐叔叔的人,没想到却被人当成女扮男装的闺女拉去看大夫,还被告知有孕了。肚子里有了小妖怪,我也只能把找徐叔叔的事放下,再后来你就来了,我便没机会了。」
这话为何怎么听怎么透着骨子遗憾?严刹点上油灯,这人的胆子再不压压总有一天会给他惹出乱子!舱内突然亮了,月琼眯起眼睛,有黑影罩住了他。他拉过对方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胃上,大掌立刻轻轻揉了起来,而大掌的主人则继续开始翻旧帐以便确立自己在这个「家」的家长地位。「如我没有看到你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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