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温柔的宝贝,细心的宝贝,体贴的宝贝,……此时此刻,杜可唯想用许多许多的美好词汇来形容他的宝贝是多么的好,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满意的词来概括。
爱情里的男人是傻瓜。虽然他们都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但是真正掉落在爱情的陷井里,就决定了他们永远都被贴上‘爱情傻瓜’标签的命运。
同屋不房,同梦不同床!
杜可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对面卧室的爱人有没有同自己一样失眠,想着明天早晨要准备怎样的餐点来喂饱他的爱人,想着明天自己会不会得到一个热情的早安吻,想着明天晚上在这个大床上要拥有一场激情的抚爱……想着、想着,杜可唯面带笑容地沉静睡去。
原本留给雷赜楷的卧室现在变成雷凓昉的卧室,宽宽的大床上雷凓昉却睡意全无。坐起、躺下、躺下、坐起……来来往往、反反复复。最终,雷凓昉还是敌不过烦燥的心,站在窗边看外面黑沉沉的夜景。对面的高楼里唯有一盏昏白的灯光在闪着,被半窗帘子遮住的房间里只看得见一个黑黑的影子映射在帘上。
“睡在一起别扭,不睡在一起又失眠,怎么办啊。”雷凓昉唉声叹气,真搞不懂自己。
抓起靠墙的书柜上摆放的几本经济类书籍,雷凓昉坐回床边无趣地翻看着,“暴君天天跟这些阿拉伯数字打交道,不烦吗?换作是我,早就疯掉了。”
书的夹页里,是一张已经发黄的相片。用指尖捏起亮在眼前,雷凓昉惊奇地看着相片里年青的男女,“这是老太婆和林勇吗?年青的时候,还不赖嘛!长得很文气,淑女模样。”
反转相片,看到背后的一行小字,轻轻念出声,“1978年1o月13日周年留念。看来,是什么重大的日子。生日?结婚周年日?还是相爱的日子?”
雷凓昉将相片放回书的夹页,双臂弯在脑后,轻轻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的母亲的模样。虽然离开亲生母亲的时候,自己已经六岁,但是记忆里仍然只有一些片段和一个娇小俏丽的女性身影,至于相貌如何却已经被遗忘。幻想着、回忆着、梦呓着,雷凓昉浅淡地睡去……
清晨,杜可唯从起床就开始准备丰盛的早餐——清粥、小菜、手抓饼。看了看时间已经临近七点,杜可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北向的卧室。被拉开一条缝隙的窗帘透进一丝光亮,床上熟睡的人正抱着若大的枕头,流着口水,做着美梦。还不断呓语着一些听不清、难分辨的梦话。
悄悄地爬上床,杜可唯偷笑着凑近一嘟一嘟的小肉嘴,“宝贝,我是叫醒你呢,还是吻醒你呢,你二选一吧。”
睡着的雷凓昉哪听得到杜可唯的话,只是一味的咕噜一声,便又开始一嘟一嘟着嘴巴说梦话。
“嗯,选择吻醒你啊。遵命。”杜可唯自言自语,又心花怒放地说着,摆明了他打定主意要吻醒爱人。
像是微风拂拭着软柳的枝条,又似秋叶落打在溪流里漂漂荡荡,如干渴的大地被一场细雨滋补,不啻于羽绒亲吻着娇嫩肌肤的柔情……雷凓昉睡梦中既想逃离这种麻痒难耐的感觉,又想就此沉沦下去……轻轻呜咽出声,微眯着眼睛想看清楚始作俑者,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搭上人的肩头……努力地喘着气,雷凓昉略睁大眼睛,看到杜可唯一脸得色的笑容。
“靠,你有病啊,大清早就来吃我豆腐。经我允许了吗?你就敢爬上床来。”雷凓昉微怒地训斥,手也推开笑容满面的男人。
“宝贝,当然是经过你的同意,我才敢行动的。不然,我哪儿借来的胆子啊。”杜可唯说的委屈,笑的得意。
“靠,我什么时候同意啦。再说,你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本来昨天就失眠了,还被你这么早就弄醒。你是周扒皮,还是黄世仁?”雷凓昉没好气地骂,噘起的嘴巴都能挂上二斤酸醋。
“为什么会失眠,不习惯吗。”杜可唯紧张地察颜观色,只觉得爱人的黑眼圈很浓重。
“没什么。”雷凓昉摇头,准备下床去洗漱,却被杜可唯拉住手腕。
“宝贝,如果真不习惯,我们就搬回荣源去住。”杜可唯温暖的手掌包裹住雷凓昉冰冷的手。
“再说吧,也许今天晚上,就不会失眠了。”雷凓昉顾作无畏地耸耸肩,“晚上再说吧,我有些饿了。”抽回手,逃避到浴室里抚平狂乱的心跳。
看着逃之夭夭的爱人,杜可唯淡然一笑,“好,晚上再说。”起身走出卧室。
早餐后,杜可唯拉着雷凓昉一起看电影dvd盘,在雷凓昉挑三拣四地选择之后,最终拍板定案的竟然是布莱恩·莱温特导演的一部喜剧幽默运动片《雪地狂奔》。杜可唯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雷凓昉就那么喜欢被一群狗戏耍的黑男人。而且该男人在里面极度的衰败,与一只哈士奇雪橇犬斗来斗去。看着怀中的爱人津津有味地盯着5o寸液晶电视屏,杜可唯的心里就升起一团火。
“可唯,这个男人是小库珀·古丁,我曾经看过他演的一部电影。”雷凓昉指了指电视屏上正在咬狗耳朵的黑男人,“那部电影是住在一家旅馆时看到的,叫《危机专家》。”
“你看的是电影,还是他?”杜可唯不悦地挑高眉尾斜睨着怀中的爱人。
“可唯,你看那只叫魔王的狗,多帅气啊。”雷凓昉不理睬某人的醋意大发,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看。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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