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放到她的碗里:“梁老师,我有没有可能不垫底?”
“难度有点大。”梁女士没抬头,用勺子剜了一点蛋清。
“梁老师,您来个化腐朽为神奇吧?求您了。”春水的眼神充满期冀,冲着梁女士噼里啪啦乱放各种电,希望有一种能管用。
梁女士微笑。
春水有一定的武术功底,梁女士为他设计了一套掺杂着功夫的极阳刚的舞蹈动作,阳刚到别人会忽略他极差的基本功。气场!知道吗气场!郝春水你一出场就要把评委和观众镇住,然后趁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你已经结束,明白?
大家一致认同,郝春水此番休整两天过后,打了鸡血了。他疯了似地没白天没黑夜地苦练舞技,脚扭了腰也抻了,浑身肌肉酸疼,每天都不知道怎样爬上床的。
“春水,有点过啊,这是跟谁拼命呐?”蒋敏呲牙咧嘴地看着他胳膊上新摔出来的青紫,不解。
“风雨中这点痛算神马……”春水嬉皮笑脸地唱,蒋敏只得报以白眼。不过临阵磨枪还是很有用的,彩排时春水一亮相就博个满堂彩,邸飞心里一惊,这家伙该不是铁了心想夺冠吧?
春水还是有一点郁闷的,比赛的服装定了,开始跳的时候挺严实的,跳到一半的时候要扯掉上衣赤膊上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确没什么好惭愧的,只是,有点排骨,怕被人笑话。
周五的晚上戚宇尚陪着欣姨去小戏看锁麟囊,他不好京戏,只为欣姨高兴。昏昏欲睡地熬到三分之一处,被人神秘兮兮地叫出去。
“门红卫!”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你个老**!”
“戚少……”飞鸟音乐的掌门人门红卫是个票友,他今天准备清唱,没有上装,一张脸纤秀白皙,骨架子也小,乍看像个少年。“进来,”他在自己的化妆室门口向戚宇尚招手:“跟你说个正经事。”
反锁了门,门红卫上来就解戚宇尚的裤子,戚宇尚真是有点怕他,不大的空间一边跳着一边摆手:“慢着门总,先说您那正经事……”
门红卫身手敏捷,捉了戚宇尚在沙发上坐下,脱了裤子跨坐在他腿上,一边掏出管润滑剂自己扩
张一边示意戚宇尚看电视:“速度硬起来啊,咱两不耽误,我还有戏呢。”
“每次都搞得像被这个家伙qiáng_jiān一样。”戚宇尚苦笑着摇头,定睛一看,七进五直播,春水小朋友刚跳完,一脸紧张地盯着评委。
“看得出你尽力了,但不得不说你在投机取巧。”评委老师毫不留情,春水白费了一番心血,被打击的有点蔫儿-----待定。
戚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服装够缺德的,让小鸡架儿赤膊上阵。”他掐了一把门红卫的屁股:“电视跟前撅着去,又想挖我的墙角是吧?”
门红卫叉开两腿,雪白的屁股翘的老高,戚宇尚身下一紧,掏出家伙顶了进去。他不讨厌门红卫,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性事上,都是个爽利人。
“啊…..把这孩子给我吧,我注意他好几场了,在你那除了被榨干,在音乐上不会,嗯……嗯……有作为……”门总舒服地晃着他的小屁股,脑子倒还清醒。
25
戚宇尚知道门红卫说的是实话,飞鸟音乐是个为数不多以音乐和歌手为本的公司,简直遗世而独立,同行们甚至怀疑门红卫自己往里搭钱-----他还有个期货公司,应该算是个商界奇才。
镜头掠过春水,他换了身衣裳站在待定区里,昂着头,精神气又回来了。戚宇尚突然下腹一热,加快了抽丅插,门红卫被顶的站不住了,跪在地上舒服地大叫。
“行啊,他今天晚上要是被淘汰了,就归你。”戚宇尚在最后关头撤出,洒在门红卫的腰臀上,门红卫也自己撸着射了,哼哼着去拿湿纸巾。
“一言为定啊。”
两人擦拭干净了穿戴整齐地盘腿坐在沙发上,也不管一地的纸巾,门红卫拿过一盘瓜子开始磕。
“今天你输定了。”门红卫有点得意,他磕起瓜子来像只老西子(鸟名),不一会儿就攒了一小堆儿,戚宇尚也不嫌弃,抓起来一把塞到嘴里,端着门红卫的茶杯就是一大口。
“看谁笑到最后。”戚宇尚表面镇定,心里暗骂:“敢给老子掉链子!”
还真就掉了。第二场表演,春水抽到的题目是“做错事的男孩子向女友认错挽回他的芳心。”演对手戏的是邸飞上次的女伴,长发瓜子脸的美女,瞧着春水一脑门子的官司,一脸的不屑。春水知道自己站在悬崖边上,无奈什么情绪都酝酿不出来,翻来覆去干巴巴的一句话:“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门红卫笑岔了气,戚宇尚也怒极而笑,这下不用进入歌唱环节了,直接终极pk。春水站在黑暗里看着台上的选手进行第三轮的比拼,等着他的最后对手出现。他有一点点想哭,还有一点点愤怒,都是一点点,所以更是没着没落的难受。
终极pk之前选手可以清唱一首歌表达自己的心情,向大众评委们拉票。春水没了吉他有点不习惯,他紧握着话筒,对着一片虚空开唱:从来没仔细想过,应该把你放在心中哪个地方,你从来超乎我的想像……喀什克尔的胡杨,谁也没想到他会唱这首歌,和刀郎演绎的完全不同,荒凉而哀伤,温柔又坚定,让人断肠。
戚宇尚紧咬牙关,也不知道心里翻腾的是什么情绪。他和门红卫一人一手心的汗,跟俩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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