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声,白景真以为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抖著手将秋明玕的手握在手中,希望可以借此来将温暖传递给他,可白景却不知道他的手并不比秋明玕的手温热到哪里。
青士,你可不能有个什麽三长两短啊。
当白大娘和玛汝进入房间时看到的就是一室的死气沈沈。
听到下人们的描述时白大娘真恨不得一掌拍死白景,秋明玕现在是什麽身子,他也敢惊?敢让他跌?可看到白景如丧考妣的神情,又有些不舍,伸手将白景拉离床边,只差没在白景身上再补一脚来出气。
被人猛的拉离床边,白景一肚子的火气刚要吼出来,却在看到白大娘气的发紫的脸色时顿时没了声响。
”娘。”
不理会一旁的白景,白大娘拉过秋明玕的手开始诊脉,其间还在用眼神警告白景若秋明玕有什麽意外,绝可饶不过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被关在屋外的白景与罗曜不比屋内的秋明玕所受的煎熬少。
为秋明玕诊完脉,玛汝与白大娘的额头已皱的好似能夹死蚊子一般。颤抖著手抚上秋明玕惨白的脸颊,玛汝突然有些许的後悔,後悔当日为何没为秋明玕落掉这胎,後悔著当日自己的心软,从未想过,她居然会如此的厌恶著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
手不自觉的再次摸上腰间的淡黄瓷瓶,玛汝此时的脸色比床上秋明玕的脸色还差,牙齿已将嘴唇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秋大哥,对不起,但是她也没办法。
少女并不晓得此时纠结的心情为何,但却坚信著她要救秋明玕,哪怕最後秋明玕会恨,会怨,她都无怨无悔。
”呜……”
似有若无的一声呻吟声,险些惊的玛汝再次砸了手中的瓷瓶。
迷蒙的双眼没有焦距的打量著房间内的一切,伸出的手似乎想抓住些什麽,最後却什麽也没抓住的垂落。
”秋大哥。”
压在喉间的呜咽隐隐传出,双手紧紧的握著秋明玕垂落的手,用力的揉搓著,希望来借此温暖他。
微微使力挣动几下被玛汝握在手中的手,秋明玕的眼神已恢复些许清明,转头朝白大娘看去,张了张口,声音却如蚊虫叫一般。
俯下身,白大娘尽量将耳朵靠近秋明玕的唇边,仔细的听著。
一声叹息,其中却是百感交集,有对秋明玕的心疼,有对秋明玕的疼惜,也有著对秋明玕死心眼的无奈。
”傻孩子。”
听到白大娘的叹气声,秋明玕反而安心下来。带著说不出的心疼,手温柔的滑过秋明玕的面,低首对一旁的玛汝吩咐了几句後,白大娘转身离开床边。拉开门,对著门外一脸期盼的白景和罗曜冷冷的说。
”还傻愣著干什麽,快叫人去烧水。”
看了眼转身跑开的罗曜,又瞪了眼依旧傻站著的白景,白大娘郁闷的想不通自己怎麽就生了这麽个傻儿子。
”生你还不如生只猪。”
听到白大娘一惯的口头禅白景猛的回过神,挤身就想进入房内,却被白大娘恶狠狠的挡在门外。
”娘,你开门啊,不开门至少告诉我青士他怎麽样了。”
焦急的拍打著门,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白景一时百感焦急。
终是受不住白景的吵闹,白大娘蓦地拉开房门,真狠不得一脚将他踢的远远的。
”叫叫叫,希望明玕死的快些,你就继续拍,继续叫。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什麽孽,竟生你这麽不懂事的儿子。”
看著房门再次在眼前合上,白景却没了再次敲开的勇气,不是真怕了白大娘的怒火,而是怕秋明玕真有个什麽万一。
眼见下人们将热水在秋明玕的房内端进端出,白景愈发的烦躁。连看惯了江湖腥风血雨的罗曜,在看到下人从秋明玕房中端出的一盆盆血水,也不觉得眼晕。
好端端的怎麽会突然就出这麽多的血,不是没查看秋明玕的伤势,并没见到严重的外伤,说是内伤也不应该啊,只是那麽一摔,再怎麽也不至於摔出内伤来。
随著房内隐隐传出声秋明玕未能忍下的呻吟声後,罗曜再也站不住了。一个转身跃下石阶,便要向外冲去。
仿佛知道罗曜的想法般,白景快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清晖,不守著你秋大哥,这时还乱跑什麽。”
看了眼白景,罗曜一时不解。”白,白大哥,这时候秋大哥需要的不会是我,”犹豫片刻,罗曜还是将话继续说完”现在秋大哥要的是靖王,我去把他找来。”
也不知这靖王犯了什麽邪,原以为这回得胜归来,定然会第一时间跑出寺丞府看望秋明玕,却不成想……
”寻他来做甚?而且,即便你寻了也不会来。”
不明白景为何有此一问,靖王对秋明玕的心思全寺丞府都看的清楚,虽说他罗曜年少,但却也不笨,什麽是真心,哪是假意他还是看的出。
”那,那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来。”
拍拍罗曜的肩,白景知道这个如自己弟弟般的青年从来对他和秋明玕都是无二话的,是真把他们当亲哥哥的。
”清晖,有些时候,有些人相见如不见,不想你秋大哥再伤心,就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让那人永远在寺丞府人心中消失吧。”
”为什麽?”
怎麽一夕之间就变天了呢,前一刻为靖王归来而欣喜的人,却在下一刻要所有都忘了那个名字。
伤害?罗曜就更加的不懂了,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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