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恢复了常态,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著回过身去:“怎麽这麽晚回来,我还专门给你挑了海鲜。”
“我去见朋友了,几年不见了嘛。”江月洲兴高采烈地走过来:“不过我也惦记大哥和二哥,所以吃了饭就回来了。”
江少行走回沙发坐下,招呼江月洲:“这还差不多,过来。”
江月洲过去挨著他坐下,又疑惑地盯著他们的大哥:“大哥的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江云霄走过去揉了一把他的头道:“刚才喝了点酒上脸,你们自己玩吧,我上楼去做事。”
“这麽忙吗大哥,还要带回家里来做?”江月洲担忧地看著江云霄:“不能给你分担,我觉得很愧疚诶。”
江云霄温和一笑道:“傻瓜,少想那麽多,我偶尔回家加个班而已。”
“别忙太晚啊,待会儿下来吃宵夜,二哥亲自做海鲜。”
江云霄无奈地说:“你就知道吃。”
江月洲嘿嘿笑两声,就回头去给他的二哥讨好撒娇:“二哥你亲自做吗,我最喜欢你的爆炒小龙虾,几年没吃了,口水都要流出来啦。”
“你都要求了我当然亲自做,”江少行搂著江月洲的腰,邪笑道:“把你喂成一只猪,让你讨不到老婆。”
他说完抬头,朝江云霄一笑。
江云霄神色不虞地盯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晚上,白天的船老大的儿子来了。
江月洲听到江少行要给他随身保镖,他连连叫:“二哥你太夸张了,我可是大学讲师,怎麽能带保镖!”
江少行道:“最近不太平,你带著人我才放心。”
於是江小少爷立刻就妥协了,看著那高挑黑瘦的青年,饶有兴趣地问:“你叫什麽?”
“我叫晏海。”对方冷静地回答,
“哦,那你多大?”
“20.”晏海回答完又紧闭了嘴。
“唔,当保镖的不都魁梧得很吗,你可靠吗?”
那人说道:“我会武术。”
於是江小少爷就来了兴致:“让我见识一下。”
“有棍吗?”青年说。
“有有,”小少爷朝外面喊:“给我拿棍子进来!”
很快就有人拿了长短、粗细不同的棍子进来。
晏海走到一堆棍子前面,最後挑了一根两米多长,平整光滑的棍子。
他扫了一圈客厅,发现这里足够大,就找了处较为空旷的地方,一手握棍,对江家两位少爷说道:“小少爷看好。”
说完就“呼呼”地舞起棍来。
那棍子本身有些长,看来并不好驾驭,但到了他手里,却耍得干净利索,落落生风。
棍子在晏海手里如鱼得水,一套功夫分风劈流干脆有力,就像跟他长成了一体似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一举一动带起了在震荡,威风得不行。
这边的江小少爷看得眼睛发直,半天回不过神来。
晏海一招使完,收了棍子,江月洲已经兴奋地朝他扑了上去:“你太帅了,可以教我吗?还是中国武术厉害,你说是不是二哥?”
江月洲回头问江少行,江少行站在原地看著他,宠溺地笑:“你要是觉得行,以後晏海就随时跟著你。”
江月洲抓著晏海的手兴奋地说:“当然行,我在家最小,我保镖比我还小,可以当我弟弟,哈哈。”
那晏海也不知道就是个木头的性子,还是真的宠辱不惊,江月洲这麽说,他却只说了声:“谢谢二少,谢谢小少爷。”
并没有多少惊喜展露在他脸上。
不过江月洲是个自来熟,根本不在意对方怎样,就追问他还会什麽:“你不能随时都带著一根棍子在身边,要是会别的就更好啦。”
“会,我还会双剑、双节棍,还有自由搏击。”
“都擅长吗?”
晏海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江月洲感叹道:“高手在民间啊。”
江月洲收了晏海这麽个保镖,江少行就让晏海通知家里,从这天晚上开始他就随时跟著江月洲,要江月洲准了假才能回去。
江月洲当然是最高兴的人,他第一眼就很喜欢晏海,那人虽然像个哑巴,但眼神明亮,浑身正气,让他感到很舒服。
他一个劲地要晏海坐在自己旁边,但对方都拒绝了,直直地站在沙发边上。
江少行看不过去,终於阻止了江月洲:“行了,你别逼他,平时也别欺负他,否则小心关键时刻给你掉链子。”
谁知道晏海竟对江少行说道:“我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江少行听了,捂著腰笑得差点抽搐:“你、你可真是个活宝,我和月洲开玩笑呢,要是你真的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还敢用你吗?”
江月洲开始催促江少行去做宵夜:“我饿了。”
江少行掀开江月洲的衣服,去摸他平坦的小腹,顺便逗弄他:“吃过晚饭才多久,让我看看你都吃到哪里去了?”
“哎呀我怕痒,救命、救命啊二哥,啊,救命晏海……”
晏海站在一旁,听到江月洲呼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去“救”他呢还是不去。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江少行已经放开了江月洲,起身去亲自准备宵夜了。
等江少行走了,江月洲眼角还挂著被骚扰出来的泪珠。他把自己的眼镜扶正了,又站起来整自己的衣服,生气又可怜地对晏海说道:“我第一次向你求救你就不救我,以後我可不敢倚靠你了。”
晏海看到他那麽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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