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霍峰没有再多废话,全身心地投入在**的美妙之中。他相信,这样的美妙不单单只有他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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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霍峰从後搂著伊重人的腰,
累坏的伊重人背对著霍峰躺著昏昏欲睡。两次之後霍峰就偃旗息鼓了,这也是为何伊重人没有像上回那样直接被做到不省人事。霍峰做到了他许诺的,
结束之後亲自为伊重人清理乾净,还给他上了药。伊重人本想自己来,但霍峰不肯离开,
他做不到当著这人的面做那些事。反正都是要被看,他也乐得轻松。
“重人。”
“……嗯。”
伊重人快睡著了。
“你为何要去刺杀司马宪?你觉得我不如他?”
这件事霍峰一直耿耿於怀。好吧,
他还是很介意伊重人说他是懦夫蠢才的。
只想赶快睡觉的伊重人低声咕哝:“我不允许超出我计划的事情出现……不过是个神棍,自不量力……我要,睡了……”
脑袋一沉,支撑不住的伊重人直接和周公见面去了。他的身子不同常人,**过後会特别的累。他的身後,
霍峰一脸的深思,渐渐的,
他的嘴角多了一抹愉悦的笑容。如此说来,这人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助他夺得天下。谁若会坏这人的计划,这人就杀了谁。杀张忠、孙季禹,杀司马宪,
在茹妃的身边安插钉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霍峰苦恼又幸福。苦恼,是源於伊重人对他实力的不信任;幸福,自然是伊重人为他安排的所有。他相信,
如果伊重人选择了别人,那今天坐在那张帝王宝座上的人绝对不会是他。难道,
仅仅是因为他手上有兵权吗?霍峰突然很想知道伊重人对他是否有一丝喜欢。如果不是心有所恋,
又怎能为他谋划到如此地步?
霍峰不想自作多情,
又忍不住这麽想。不过伊重人已经睡死了,
他只能搂紧对方,在对方留有情事痕迹的脖子上轻吻几口。有没有情其实都无妨,这人的身和心,全部都会是他的。带著这样的自信,霍峰闭上眼睛,迟早有一天,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每天和这人相拥而眠。那一天,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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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峰起床的时候伊重人睁眼看了看他就又睡了。霍峰也想接著睡,可谁叫他是皇上呢?御书房里还有一堆的臣子等著他来议事呢。带著满足的身心,
霍峰随意吃了早膳就直奔御书房。皇上前一晚又是在凝神宫过的夜,御书房里的气氛自然不会有多轻松。
天色大亮之後伊重人才起身。忍著某个部位的不适,他去了“内侍院”。郭安和庄也见到他後都大为吃惊,
他们以为大人今天依旧来不了了。两人都知道大人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麽,现在整个京城怕都传遍了。两人怎麽也想不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前沪安卫千户大人会成为皇上的人。两人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下巴碎了一地,太震惊了。伊重人的神色如常,郭安和庄也在他犀利的注视下也只能压下翻腾的心绪,
保持应有的冷静。
“大人,
被您赶出宫的那个太监属下查到他的来历了。”郭安禀报道,“大人说曾在茹妃的身边见过他,属下便顺著这条线去查,果真查出此人曾是茹妃宫里负责养花的太监。他和茹妃身边的宫女结成了对食。那名宫女因为不小心打破了一只玉瓶被茹妃下令乱棍打死。”
庄也语带深意地接话:“那只玉瓶是大人您送给茹妃的。”
伊重人似乎没听出庄也话中的意思,冷道:“他要找我报仇吗?”他见过的人不知凡几,那个人对他的仇恨哪怕掩饰地再好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庄也道:“恐怕是的。属下查到他被赶出宫後曾和一个人见过面。那人想必大人也认得,
是孙常熟,
属下已派人暗中监视。孙常熟身边有几位孙家馀孽。”
“孙常熟?没想到他还活著。”伊重人冷哼一声。孙常熟是孙季禹的养子。
庄也惭愧地说:“属下无能。”
伊重人抬手:“不必自责。我当年对你的要求就是削弱御亲卫,
并没有要你铲除孙家的所有人。”接著,他的眼里滑过寒芒,“孙家既然仍不甘寂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放出风声,说我不日将前往大佛寺为父母族人超渡。我等著他们来找我。”
郭安和庄也一听马上反对:“大人,
那样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查清孙家有多少馀孽,他们的势力又有多少。”
伊重人勾起嘴角:“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不只有孙家馀孽。我要让他们想到我就不寒而栗。”
郭安和庄也看到大人脸上的那抹冷笑,突然很同情那些得罪大人的人。连皇上都曾被大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其他人……两人不由得万分佩服皇上。恐怕也只有皇上能得到大人吧。
伊重人要去大佛寺为冤死的亲人超渡,
霍峰得知後马上命礼部安排此事,他并不知道伊重人此行是有著其他目的的。在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之後,
霍峰就彻底不管内庭的事了,
哪怕伊重人向他汇报他也懒得听。他不怕伊重人趁此大权独揽。要说这天下他最信任的是谁,只有伊重人。他们有共同的孩子,伊重人就算大权独揽又能如何?还不是要为三个孩子谋划?霍峰把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了新政的推行上。新君开明、太子勤奋、朝臣一心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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