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就算他曾经灭过启梁十万大军,现在只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要报仇杀了他便是,更何况打也打过羞辱也羞辱过,如今将他囚在这偏殿里到底是为的哪般?
任极的眼神和那抹挂在唇角的笑如同毒蛇一般盘踞在他的心头脑海,成了挥不去的噩梦,他不认为想征服一个敌人要用得上如此的手段和时间,任极这样如同戏弄般的羞辱他恐怕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才会崩溃。
就像猫在戏弄老鼠,看着它在自己爪下用尽心力极力逃脱,到头来绝望的发现根本无法逃出那双利爪,最后筋疲力尽再也生不出逃走的念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入猫口,成为一道美餐。
被水打湿的坚毅脸庞仍旧苍白,温暖的水流仿佛不能为他添上一丝血色,墨黑的瞳子中闪过羞辱愤恨,到最后渐渐变得坚毅,薄唇抿成一个刚强的弧度,就像他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青年将军。
假若任极以为这样的□就能让他崩溃,那真是大错特错,他莫纪寒不是女人,绝不会要死要活,更何况,他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也不过那个给自己加诸这些耻辱的男人,便是要死也要拖着任极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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