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解释一句,只是挺直了腰板,不听那些闲言。
停军拔营时将士们互相摔练,敖悔的突然出现,教人捉摸不透。
长枪向地上一插,敖悔大喊道,“不服我当将军的,过来和我过两招,打不过我,以后就闭嘴!”
这样嚣张跋扈的模样才是敖悔,秋日阳光烈烈,照射在他邪气的笑容之上,映得一片闪耀。
面对这样的挑衅,血性的将士们怎么会默不作声,多日的不满可以得到发泄自然是跃跃欲试的上去和敖悔掐架。
这一打,将士们才知道自己是多小瞧了这个年幼的少年。看他揍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胳膊肘专往肉嫩的地方拐,一胳膊下去就能撂倒一个,再加上那一身怪力连营里最壮的汉子都比不过。十几个人打下来,硬是没撼动他分毫,反是让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嚣张,像是炫耀一般。
一行人自知打不过这个愣子,虽服得他本事,却不服他年幼任将军之职,结果并未好多少。
敖悔挠着头,看着树上变黄的叶子,有些惦念李卿澜。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多跟李卿澜多念念那些方块块的。不过,如果认输了,那还是那个敖悔嘛。
事实证明,敖悔绝对是得老天眷顾的。只一战,便改变了将士们对他的态度。
大军刚抵达北蛮掠过的一个小城镇,突遇北蛮游击骚扰。
北疆多草原,北蛮人善骑射游击。然凤鸣疆域广阔,却多崎岖,将士皆不善草原作战,对于这种游击甚是头痛。
敖悔连夜着急副将,伪作就地扎营抵挡,实际上敖悔同几名副将各带上千人埋伏四周,等着北蛮的游击到来。
是夜,北蛮千骑突袭营东,巧在带队的刚好是一位不服敖悔的副将,不顾敖悔下达的遇敌放信号的命令,领兵就和敌方对上了。
“哼,兄弟们,让那毛都没长齐的将军看看咱们的厉害!”副将一马当先,两把大斧一挥便收了敌军几个人头。
本是一千对一千的兵力,凤鸣又是有备对敌,胜势已定。却不想北蛮从侧方又杀出三千轻骑,打的凤鸣军措手不及。
副将见敌人来援,回望身后营地,若是他便这样逃了回去,怕是以后都别想做人了。打不过,退不得,真真是苦不堪言。
正在这时,敖悔带兵而来。
在众将士眼里的敖悔犹如神兵天降,此战后敖小将军的威名是声声震耳,比之敖成将军有余。不过这还是后话了,现下暂且不提。
守在南侧的敖悔算了算时辰,就知道一定是北侧被偷袭了。而北侧却一直未放信号,定是副将贪功冒进,想给他这个小将军一个下马威。敖悔不认为北蛮人会这么好对付,连忙带人向北侧赶去,到的时候正巧北蛮来援。
见那副将被围还不敢回营求助或者放信号,敖悔怒极反笑,身边的梁副将被那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北蛮善战,哪怕是绝地之战,也不退分毫。况且现在他们三千多兵力对敌方两千不到,胜利唾手可得。
那些个凤鸣弱兵们落荒而逃,最后却被他们践踏脚下,本该是这样的。但仅因为那个一身黑衣银甲的少年,三千北蛮骑兵再未回到他们的大草原。
面对骑在黑马上的敖悔,北蛮人竟生出丝丝退意。
敖悔手执八尺长枪,银亮的枪头直刺而上,所过之处,尸遍满地。
北蛮人也尽是骠勇,无一人投降,三千将士俱战死此地。
敖悔手中银枪上的白缨已被鲜血染的黑紫,黏在枪边上,甚至还能渗出血滴。一身银甲被血浸透,衬得里面黑衣颜色更重。盔下的发丝混着血和汗黏在脸上,恍若修罗浴血。
此时,再也无人觉得这个长得有些女气的男孩如他看起来柔弱的外貌一样了。凤鸣的将士再无一人不服,他们现在对敖悔只剩下了崇拜。
将军百战,无战不胜。
他,敖悔,是凤鸣的新战神。
浴血而立,在这个战场上,他就是不败的象征。
这一仗,一打就是一年。
期间敖成将军九死一生,虽救活一命,却废了两条腿,自此再也无法驰骋马上,征战天下。
凤鸣洪武二十二年,十月初十,北蛮王嘞柯文哥降,退兵三十里,赔银一千万、牛羊数千头。
同年十一月二十,少将军敖悔归朝,北蛮王嘞柯文哥随同,求亲凤鸣,至上宾。
“敖悔,你等等我!”男子加紧马腹向敖悔奔去,满头的辫子随风而舞。再看那深眼窝高鼻梁,和一双蓝色琉璃似的眼珠,好个霸气的男子。
敖悔驱马而行,速度不减,皱眉瞪了身后男子一眼,“你这人怎如此不要脸皮,你是北蛮人,我是凤鸣人,离我远点。”
“嘿嘿,我可是来凤鸣做客的,难道你要这么对待友好的客人吗?”男子笑的更欢,依旧屁颠颠的跟着敖悔。
“嘞柯文哥,你好歹是个王,能不能别跟无赖似的!”
“你若答应,来我武成做将军,我便不缠着你了。”嘞柯文哥曾在战场上一见战神之威,那以一挡百的气势,不比他武成儿郎差,甚至更强。在看到敖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注定是所向披靡的,注定是万人之上的。
敖悔停下马,转头看向北蛮王认真的眼神,同样认真的回答他,“不可能。”
“你别着急答,你再想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王位你想做给你,不过治国还得我来,这点你不行,哈哈!”
嘞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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