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指捏住了他的脸蛋,左右开弓,丝毫不知轻重地一左一右扯开。
丁一宁气得直翻白眼,利牙一咬一磨,威慑力十足地咬住了向小熊的下唇,示意他识相点快松手。
向小熊的下唇被丁一宁叼着扯出老远,很不爽地瞪着眼,干脆也是一扭到底,一副奉陪到底的大义凛然。
幼稚的僵持就是这样无聊地开始的。
“你……松……牙……”
“你……松……手……”
“你……先……”
“你……先……”
……
敢问丁师爷,您所谓的高智商呢?信誓旦旦的高智商呢??
随着下唇离小白牙越来越远,向小熊的手劲也越捏越大,甚至是他那些不长的指甲都化作了武器,丁一宁被掐得火冒三丈,终于决定彻彻底底以牙还牙,心狠牙辣地咬破了向小熊的嘴唇,铁锈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向小熊委屈地痛呼了一声,两只手一松,无措地摆在身前,想要查探嘴唇上的伤势可又不敢去触碰,晕乎乎的脸皱成了一团,伸出舌尖小心翼翼无限逼近,愣是把自己逼得胆战心惊。
丁一宁的脸蛋脱离了魔掌,还很有弹性地弹了弹,两边都不可避免地泛起大片大片的红色,心疼地揉着自己身负重伤的脸蛋,丁师爷觉得很生气,看着向小熊畏畏缩缩的样子,狠毒地凑过去拼命揉按着他嘴唇上不算小的豁口。
“啊——!好痛!你干嘛?!”
“乖,用点力才不会出血,我也是为你好。”
“哪有你这样的?我不信!”
“第一次?不是吧?你的人生太遗憾了!好啦,带你体验体验新感觉新世界,怎么样,还是很舒服的吧?”
其实揉着揉着也就麻了,再加上向小熊醉酒神经本就不算敏感,细细体会了半天虽然不情不愿,可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嗯……那你再多揉一会儿……”
好像有些事与愿违,可是乖顺听话的向小熊有着能让丁师爷心情奇佳的特异能力,丁一宁当真手上不停,继续给他揉压着伤口,向小熊心情很舒畅得还哼哼了两声,随即靠到了丁一宁肩上,呼吸没一会儿就平稳了下来,腿下一软被丁一宁手快地及时托住。
☆、二十五、乱中乱
终于是闹腾够了,以后谁他妈再灌他酒谁负责!他是死也不会再去招惹喝过酒的小警察了!
随手将人丢在沙发上,筋疲力尽的丁一宁躺在床上揉着酸胀的胳膊还有僵硬的老腰,翻了几个身还是悄么声地走出去,将被子摊开盖在了睡得美美的向小熊身上。
向小熊舒服地往被子里钻了钻,咂巴着嘴弯着嘴角稀里糊涂地说了句,“美味——”
丁一宁一愣之后,嫌弃得直撇嘴,却是低头笑了笑,一笑之下牵扯脸上的重伤,又是一通气恼,举起拳头真想狠狠揍这白痴几拳,可是被他略、有、些、可爱的睡颜击败,进屋睡觉前的一声叹息也不知道到底在叹谁。
在只有轻微鼾声的客厅里,黑暗的角落中几不可察地响起一声振动,寂寞孤单冷的手机黑屏了好久突然闪了闪光,不多时又暗了下去,一切恢复平静。
那还是丁一宁正在狂化动用嘴炮的时候,摸不清状况打进来的一通电话让无辜的手机成功化身炮灰,被烦躁的主人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大概是扔出去的时候手指擦到了,所以喜感的是那通电话它居然接通了,悲剧的是打电话进来的人正是莫然。
总之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一直站在门外的莫然冷眼冷面听着电话里头传来屋里暧昧纠缠不清的各种声音,还要忍受自己不由自主的内容丰富到令人作呕的各种脑补,可即便是这样恶劣的环境,他竟然还能坚持着听到最后一秒。
丁师爷完全是已经被向小熊闹腾得一点多余的精力都么的了,所以一个不小心就忘记了莫然还站在门外,可怜的莫然还巴巴地等着丁一宁给他开门,给他一个解释。
自然是等不到人的,更等不到那可笑的解释。
手机的微光中,莫然的眼睛闪着幽亮的光,冷静而克制,却也是显而易见地不平静,他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转身离去。
向前在有些拥挤的单人沙发上勇敢地翻了个身,然后壮烈地投向了大地的怀抱。
这样的起床方式非常有效而且不容易失败,无需担心重启的危机。
砸得一惊之下猛地坐直身子,向前还有些模糊的眼睛无意识地四下里扫了几眼,头疼让他抬起手不适地揉着,一呼一吸之间都还残留着淡淡的酒味,低着头凑到被子上狠狠嗅了几口,还真是酒气……
凝眉细想之下,不由诧异迷糊了,不是海底捞喝酒么?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记忆打了马赛克,怎么也看不清,颇有些烦躁得扯着自己睡成鸡窝的潮流造型,苦思冥想之际浴室的门被打开,丁一宁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懒懒地走了出来。
“早安……不对,你今天起这么早?!”
丁一宁看着地上缩成一团头上还翘着一根呆毛的小警察,眼神从他下唇那豁口上淡定飘过,继续一只手笨拙地擦着湿法,幽幽道,“也不看看太阳到哪儿了?还早……”
向前惊愕地回过头,阳台上一片晴好,不死心地掏出手机,显示时间am10:30……
一秒眨眼,半秒起身,牙都不刷拽上衣服就要夺门而出,丁一宁连忙给人拉住,“哎哎哎,给你请假了!赶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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