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别说。”秦攸忍住忽然泛上来的一阵酸意,道,“别说是他迫你的。只有这个,我不信你。”
萧图已经捡了那根男形在手里,抚摩了两下,冷眼瞅着两人,叹了口气,走上前捉住阮雪臣的胳膊,一手拍了帐钩,便将人往床上带。
“好了。我见不得磨蹭。”
阮雪臣唯恐肚子出事,不敢大力挣动,只能惊慌地央求道:“萧图,你们,你们别一起……秦攸!”
秦攸已经利落地翻进了床里侧,从身后搂了他坐着,十分机警地握住了他两手腕,在他耳边沉声道:“就一起。”
萧图轻笑起来,居高临下地摸了摸阮雪臣的脸颊,道:“瞧瞧……你这乖弟弟,怎么都能给你气成这样?”
阮雪臣却没有心思听他地揶揄,只看着他手中的东西,惊恐道:“你做什么?拿下去!”
萧图一面解他原本就只是草草披着的衣裳,一面慢悠悠道:“这铺子的东西可不便宜。阮大人买来不用,难道挂着当摆设么?”
阮雪臣被两人一前一后硬是分开了两腿,仰倒在秦攸怀里,两手都被压制在胸前,动弹不得。暴露在空气中的前方被那坚硬而冰凉的男形恶意地磨蹭着,藏在双丸阴影里的小洞紧张得皱缩起来。雪臣呜地一声,立刻就觉得双腿又被拉开了些,那木头玩意儿在柔嫩的大腿根轻轻打着转。
秦攸从他肩上不声不响地低头瞧着萧图的动作,听着阮雪臣喉中发出不知是恐惧还是享受的格格声响。少年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就看见雪臣嫩红的前方开始颤巍巍地立起,同自己脸颊挨着的地方也渐渐被汗液黏湿了。
萧图神情专注地操纵着手中的东西。略微皱着眉,仿佛他长久盯着的不是男子赤`裸的下`体,而是某种需要细细鉴明真伪的证据。当那饱满光滑的木制顶端被几滴溢出的液体弄得色泽变深的时候,它便改换了方向,有意无意地贴到底下那犹自闭合不能的地方,试探着要往里挺。
阮雪臣震了一下,似乎是刚刚清醒过来,挣扎着摇头道:“脏!脏!拿开!”
萧图厉声道:“别让他扭腰,护住肚子。”
秦攸便用双膝夹住他的腰身,两臂箍住他的胸,不让他挪动分毫,哄道:“别动。哥哥别动了。”
有种欢意,仿佛被逼到墙角的人,突然遭了火舌的包围和舔舐,根本就避无可避。阮雪臣被他们压制得动弹不得,几乎急得下泪。
“拿开,求你……”
刚刚射过的那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图谋着要脱离主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控制。
秦攸一口咬住他的颈侧,感觉着薄薄的皮肤下紧张的勃动。隔了好一会儿,松开了口,舔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原来你宁可要死物,也不要我么。”
下面的东西,不断地作势要捅进那嫣红的、还湿软着的地方去,也不知道哪一下会是真的。萧图逼近了阮雪臣的脸,盯着他开始迷离的眼睛,口中的话却是向着秦攸说的:“呵,你不懂么?你不逼着他,压着他,他就不肯听,不肯看……明明比谁都清楚,偏要装。”
这般说着,他仿佛忽然困惑起来,拧过阮雪臣的下巴,轻轻道,“你这究竟是什么性子,想磨人到什么地步……嗯?”
雪臣微张着口喘息,红了眼睛瞪着他,连摇头都不晓得了。
萧图有些痴迷地同他对视着。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觉得已经够了,何必非要逼出他来?可是,实在不甘心。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用那硕大的男形恐吓似的一捅。阮雪臣顿时瞪大了眼睛,凄厉地哀叫了一声。
简直只差一丁点,便要真的弄进去了。萧图低头瞧了瞧他一股一股流出清液的前端,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已经快要不行了,是不是?……你还装什么?”
那根粗大的木势,被抛到床下去了。
雪臣觉得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寸被这两头qín_shòu彻底淫弄过了。被两人联手钳制着,如同被折去羽翼困进铁笼的鸟,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渐渐地便只剩下低声抽泣,被他们合力捣弄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道第几次毫无办法地射在两人的手心里。
萧图眯着眼睛,伸手到床头把个小木屉一把扯了出来,丢到席上。摸索了一阵,将一物拿到跟前。秦攸正埋在雪臣颈间低声哼哼,这时睁眼一看,原来是六支一捆的毛笔,雪白的山羊毛柔中带锋。萧图一手环过雪臣的肩头,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向自己转过来,打量着他泪水涟涟的眼睛,声音仿佛半醉,道:“还没够么?这里……是不是还想再吃点什么?”
阮雪臣只是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话。萧图便用那一把毛笔的软毛轻轻捅了捅雪臣被二人塞得毫无空隙的嫩红媚肉,温柔道:“把这个也插进你那吃不饱的小洞里去,好不好?”
那一把湖笔,原是雪臣最喜欢的,一直只是闲来把玩,收着没舍得用。这东西在他同两人交`合处搔来搔去,真正是斯文丧尽。
雪臣本来已经有些神智涣散,等知道那毛茸茸的是什么,脸上忽然满是惊恐崩溃的神色,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两人合力才勉强按住他。
然而他下`身一阵销魂至极的抽搐,秦攸到底生涩些,受不住这般刺激,被激得闷哼一声,便尽数交代在他体内。
内部被灼热的液体一烫,又狠狠战栗起来,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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