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
“很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取到了想要的数据,陆知书觉得没有必要再留下去,收拾收拾便准备离开。其实他这麽匆忙离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胯下实在有些冲动的可以。不知道怎麽回事,对著陈泽的luǒ_tǐ时,他的脑海里竟产生了那副ròu_tǐ被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喘息呻吟哭喊的模样……这让他有些无措,毕竟自己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突然对男人产生了冲动,情况实在有些不妙。
陈泽的声音在背後传过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威胁我。少年,你记著。”
陆知书道:“荣幸。”遂匆忙离去。刚走到楼下,突然又想起自己记录数据的笔记本似乎丢在了陈家,便又辄了回去。陈家的门虚掩著,貌似是陈泽忘了关紧。他推开门,刚要走进去,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隐约还夹杂著几声慵懒的,软媚的男人呻吟声。
陆知书盯著浴室的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要走近不要看,一看就入了基门深似海,从此直男是路人。可好像瞬间入了魔障,手脚皆不受自己控制,就这麽直直地走到了浴室门口,将门轻轻推开了一条小缝,朝里看去。
这一看,陆腹黑的直男人生算是彻底完蛋了。
作家的话:
发了篇以前写的神经病中二短篇~--嗯,大家可以去看看。咳~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陆知书刚走没5分锺,陈泽就急匆匆奔去了浴室。
去浴室的原因也很简单,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他yín_dàng了。
是的,他yín_dàng了。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当对方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他觉得很舒服,并渴望著更多的碰触。裸露身体的耻辱感刺激著情欲的勃发,令他止不住地轻颤著。当对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自己的小腹时,他居然战栗的差点呻吟出来,幸亏在部队时训练出超人的忍耐力,才及时阻止了尴尬的发生。怕被发现,整个过程他一直都是紧闭著双腿,还被陆知书嘲笑成“像个羞涩的chù_nǚ”。
纵然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内裤里的某个部位,正在饥渴的收缩著,吐露出晶莹的蜜汁。
他湿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陈泽原本不该觉得可耻。但在被对方这样戏弄的情况下自己还能有反应,那就是天大的耻辱。所以对方一走,他就立刻冲进了浴室,想要把欲火扑灭。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种什麽花结什麽果,可陈泽不明白,自己活了这麽大,从没干过什麽缺德事儿,为什麽苍天要给他这幅畸形的身体,还有这强烈到畸形的yù_wàng。
脱掉内衣裤,站在花洒下被温水冲洗著身子时,他不甘心的挠著墙。挠啊挠,挠啊挠,爪子就很不乖地伸到了下体,犹豫了几秒锺後,便覆上了翘起来的小jj上,动作熟稔地上下套弄著。
撸管子很爽,陈泽没坚持两分锺就丢盔弃甲了。看著满手的浊液被花洒一点一点冲散,孔雀居然忽地觉得有些忧伤──又死了这麽多孩子呢。
只撸管子对寂寞了好几天的发情孔雀来说,那是远远不够的。在陈泽漫长的自慰生涯里,他已习惯三方齐下,唯有当另外两个小洞也得到满足时,身体才会觉得真正的满足。
於是,他又把爪子伸到了两腿之间,背靠在墙上,仰起头,闭上眼,开始揉弄自己那畸形的蜜花部位。先用手心在外yīn_bù位搓揉了好几下,再以两指分开水嫩嫩的蜜唇,指尖顺著湿滑的穴缝一路下滑,直抵水汪汪的穴眼处。动作那个纯熟,一看就知道做过无数遍才练就的技术。
“唔。”每当他这麽做的时候,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这种快要得到却又得不到的充满期待的感觉是陈泽最喜欢的。
mì_xué太饥渴了,xiǎo_xué洞一察觉有异物即将入侵,便收缩的更加剧烈,贪婪地咬住手指头,欲图将它往更深处吸吮。陈泽自然不会令自己的xiǎo_xué饿著,缓了口气後,便伸出一只手将花洒关掉,然後将两腿打开,面朝著门的方向,闭眼咬唇,嗯啊一声便将手指送进了风骚多汁的làng_xué中。
刹那──
浴室内,温度节节攀升,软呻细吟,犹如水花绽放,浪蜂撩花饮蜜。就连身後冰冷的墙壁也好似在发颤。
一室桃红,尽是春色。
浴室外,那双偷窥的眼睛陡然瞪大,窗外一声巨雷劈过,一缕小魂魄便悠悠从他天灵感上窜出,悠悠飘上了九重天。
我滴个乖乖,老子看到了神马?孔雀小jj下长著的那东西是个啥!老子滴个圣母玛利亚释迦牟尼基督安拉!这种在小说里才看到的情节竟是真的麽!孔雀竟是个双性人麽!!
陆知书觉得自己这辈子完全白活了。
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竟真的存在著将雌雄两性糅合的这麽完美的生物,那羞涩的颤抖的粉色mì_xué,明豔动人的花蕊,吐露著晶莹蜜露的小嘴……简直就像……就像希腊神话里的海尔玛蒂芙萝。
陆知书摘掉了眼睛,擦了擦上面的雾气,再次朝门缝里望过去。眼前的ròu_tǐ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柔弱,不苍白,修长的双腿矫健而又力量,像只敏捷的猎豹。
他在玩弄自己,用手指插在那柔嫩的雌穴里,来回的律动抚慰。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对著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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