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鲁小森他们放假到大年初二,初二後,根据业务量,他们已经排好的出车率是百分之百,连鲁小森这个暂居管理的人都要一星期出三趟短途,虽说是放假,但也只够人在家睡两天的,司机这一行,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辛苦钱,还得担路途的风险,也算得是比较危险的辛苦职业了。
上午发完钱,下午宁滔带了鲁小森去贺卫韬家。
贺卫韬也放假了,在家。
宁滔家今年的年货是贺卫韬开了车送过来的,送了不少过来,多得宁滔都拿了一些分给了司机们带回家去。
贺卫韬是开超市的,他家里是开农场的,吃的都是最健康的那种的,宁滔他们实在没什麽好送的,连水果都提不到人家家里去,要是见宋杰宁,宁滔是不会带什麽东西过去,但贺家父母都在著,宁滔不想让人觉得宋杰宁的朋友没礼貌,於是把家里他自己腌的几坛酸菜,酿的葡萄酒,还有自己煮的米酒拿上了一些,让鲁小森开著小货车带过去了。
贺卫韬父母见到鲁小森上上下下搬了好几趟东西,见到宁滔带来的这些东西不由笑了,贺母说:“家里都有,你怎麽都搬来了?”
“我自己做的。”宁滔有些羞涩地笑,笑的样子跟小小居然有二三分像,很纯真。
宋杰宁这时穿著毛衣坐在沙发上教小小认字,见小小按捺不住了往他挺喜欢的宁滔叔叔边不断看,不由松开了手,让小小跑到了宁滔身边。
小男孩有些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宁滔的手笑,宁滔不由给了他一个笑容。
“叔叔好……”小小被教得很好,尽管本性有些怕生害羞,但大人教给他的礼貌他一点也不会忘。
小小实在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宁滔来了几次也跟他熟了,他蹲下身,笑得柔和,“叔叔可以抱抱你吗?”
小小重重地点了头,“嗯”了一声。
而鲁小森在一旁瞅著,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们。
他挺讨厌宁滔跟别人这麽亲密,还笑得那样招人──但看在对方是小孩子的份上,他决定当做没看见。
宁滔要还钱,宋杰宁只是问了句“你钱够吗?”,见宁滔点头,就让宁滔还了。
宋杰宁现在手头上也没多少存款了,大部份的都给了他父母,手头上只有一小部份了,宋杰宁还想著找个时间还给贺卫韬一些花在他身上的钱。
虽然医药费全额在公司里报销了,但贺卫韬这段时间花在他身上的钱也挺多的,吃的用的看起来都只是细琐的物品,但一算起来,钱还是挺多的。
虽然说贺卫韬不可能会计较这些,但宋杰宁已经决定好有什麽好时机就把这钱不著痕迹地还回去,不能感情上占了人的便宜,连金钱方面,都要依附於他。
很快年就过了,来年开春,贺卫韬与宋杰宁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算是感情甚笃了。
贺卫韬见宋杰宁已经帮著小小挑幼儿园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莫名的直觉让他知道宋杰宁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了。
全家人都兴奋地帮小小挑幼儿园,附近的幼儿园全选择了一遍,最後觉得有两家不错,然後小小的父母上来一看,几个人一商量,决定了离他们小区不远的大概十五分锺车程的一家双语幼儿园就读。
小小对上学渴望已久,他第一天入幼儿园的时候是全家人送他去的,包括他的六阿公,六奶奶,杰宁爸爸韬叔叔,还有他自己的亲爸爸亲妈妈,一家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幼儿园,在别的小朋友被自己的父母送入陌生地方的惶恐大哭中相比,小小这个容易害羞脸红的小男生现在别说显得有多具有小男子汉气概了!
很快到了四月,贺父贺母在前几天的时候已经回去了,回去之前跟宋杰宁说让他们五月有长假的时候回家住。
宋杰宁当时笑著答应了,而他在一边贺卫韬深深看著他的眼神中,当著贺家父母的面脸都有些红。
就当宋杰宁以为日子会真的跟以往不一样,沈醉在普通的安宁温情,细琐但却平和的生活中时,一通电话让他如同在冬天全身被泼了盆凉水一样从头冷到脚,瞬间清醒了过来。
老板马总在那边说,他母亲到了他的公司找他,在公司大门口哭著闹著说他是个同性恋,而且还不赡养他们。
宋杰宁莫名,赶去公司,在会客室见到他那近半年都没见过一次的母亲,对这时眼睛浑浊,见到他来却直视他一眼都不敢的母亲轻轻问:“为什麽不先打我的电话?”
为什麽要闹到公司里?她不是有著他的电话?别说他够给了足够的钱,就算是没给够,她也可以从电话里要。
“为什麽要来我公司?”宋杰宁是真的不解,他心里现在冷得比最寒冷的冬天还要冷,刚在门口,他听够了他母亲骂他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马总在电话里说给他的那些其实是还能听的话。
他母亲骂他是个祸害,是个活该十八辈子都下地狱,永世都不得超生的恶魔,宋杰宁完全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这麽恨他恨得让他进地狱了……
事情来得完全毫无预兆。
“我……”宋母拔高了喉咙说了个“我”字,却不敢看宋杰宁,自他一进来,本是哭天喊地的宋母突然收住了声。
“为什麽?”宋杰宁轻轻地又问了一句。
没想到,宋母却掩面痛哭了起来,一句说也不说。
宋杰宁沈默地等,等到她哭够。
“你是个同性恋,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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