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地用脚将身後的房门合上。
“喂!起来了!”他说著伸手去拉於吝远。
只要和这家夥共处一室,他的脾气就不可抑制的暴躁起来。
於吝远看著怒气冲天的於豪朝自己走过来,伸出手翻转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仿佛突然间抽空了,此刻就像站在床边般看著面目模糊拉扯著的两人,场景也时空置换一般回到了昨天。
昨天……他把自己……
那些恐慌和难以置信瞬间回到於吝远的脑海中,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紧张而急迫。
──让你知道自己有多下贱!
於豪模糊不清的怒吼在他耳里自动转换成那句刺破他心房的嘲讽。而自己此刻就在他手中,无力反抗地被他摆布著……
那种事……那种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於吝远努力地抬起手想摆脱於豪,用了全部力气挣扎。
“……你他妈搞什麽?”於豪没想到自己一个搀扶的动作会换来他全力的反抗,一边小心不打翻左手上的饭盒,另一边还要阻挡於吝远双手毫无规则地推拒著他在空中乱舞,心情立刻又差了几分。
简直莫名其妙!这麽多年来他从没发现这家夥有起床气……会帮他多叫一份饭的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
“吃不吃随便你!”於豪放开拉著他的手,用力把他推回床上,走到床头柜前将饭盒重重一放。“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
他说著回头,却看到於吝远挣扎著从床上起身向房外走去,到卧室门边时身形摇晃了下,在伸手开门之前就整个人软倒在地。
“喂!”於豪冲过去俯下身,看到於吝远很难受似的紧皱著眉头微弱地喘气,脸颊和唇色都红得有些不正常。
他试著摸了摸於吝远的额头。
“靠……搞什麽!”这麽烫!
於吝远最初的挣扎因为於豪冰冷的手掌而平静了下来。
“热……”
体内的温度不断升高,聚集著难以散发的热量。他喃喃地发著“好热”的音节,把滚烫的手心贴上於豪冰冷的脸颊舒缓热量,像觉得很舒服般突然微微一笑。
“……很烫,拿开。”於豪冷声道,继而发现於吝远完全没有在听,只好面色阴沈地把他的双手扯下,同时考虑著该拿面前的人怎麽办。
........与................你的距离........
各位亲爱
眠回来了
出差时中断的几篇会陆续在接下来几天里放出
与你的距离{12}兄弟文不喜勿入!
……虽然不知道他发烧的原因是什麽,但有可能是因为昨天被他弄得受伤发炎导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去医院……可是自己又不知道退烧的办法……
於吝远完全不能体会於豪的苦恼,刚被扯下的手又贴上了於豪的脸。
“……。”总之先把他弄到床上去再说。於豪无奈地想著,极度不情愿地伸手扶起他。於吝远从善如流一般地将炙热的手心贴上他背後的脖颈,脸也粘了上去。
轻喘在耳根处太过灼热的气息让於豪怔了怔,大脑自动上映著昨天激烈的片段……彼时於吝远在他身下不能自抑地落著泪,被他强迫著进行某种运动……
而现在,这个人软弱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主动伸出手拥抱著他……
“……靠。”
於豪对自己接下来的联想感到愤怒。他咬了咬牙甩开那些旖旎的幻想,用力把於吝远拖上了床。
他强迫於吝远只是为了把他的自尊和骄傲踩在脚下,不是为了别的!
反复把这句话想了好几遍之後,於豪才像是松了口气。他定定地看了於吝远一会,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床上和柜子里的棉被都搬到他身边,粗手粗脚地给他盖上。
发烧就是要闷著发汗,不会错吧?他想著,又从医用箱里拿出了两盒药片。几乎不生病的於豪不确定到底要给於吝远吃哪一种,只好上网查询药性,却意外地看到网页上赫然显示著“发烧不宜多盖被,以防温度继续升高”等等字样。
於豪只好烦躁地回到於吝远的房间,把刚刚才盖上的三床被子掀掉两层。
“……烦死了!”为什麽非要他来照顾这个讨厌的家夥!
於豪一边厌烦地叨念著,一边把於吝远的嘴扒开,塞进两片药後连水也不喂地强迫他吞下,不管於吝远因为不畅的吞咽而咳嗽起来。
“孬人,搞一下就变成这样……”看来他还真是第一次被上……之前他还半信半疑……
这麽想著,於豪的烦躁稍微减轻了一点。
他坐在床边,难得平静地看著於吝远的脸,回想最後一次看到他清淡的睡脸是多早以前的事情。
……应该是儿时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後。那时的他们究竟是为了争夺什麽东西而扭在一起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现在也已经记不得了。他们扭打了很久,等两个小孩疯够闹够,累极的他们就地在野外的大树下靠著睡著了,手还牵在一起。
小於豪被不厌其烦的鸟叫声吵醒的时候,於吝远还在睡。小於豪抬著头寻找树枝间鸟巢的踪影,在久觅未果後把注意力转移到睡著的於吝远身上,开始细细观察起他和自己一样稚气的脸庞。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觉得於吝远长得比他好看多了。
於豪收回思绪,摸了摸於吝远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一点。
这样下去会不会烧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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