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应了什么,只觉得后背忽然添了重量,没有多余征兆,那柔软的地方已经被恶狠狠的贯穿!
那处早等待了许久,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使劲吸吮着欺进来的饱胀物事,可快意没持续多久就被那东西的凶戾全数化作折磨,与龙渊平时的冷静完全不同,公子寒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条巨蛇在尽力肆虐,一出一进都带着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般的疯狂。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事,随着体内那一条的鞭笞,他全身几欲沸腾,每一根骨头都在嘎嘎作响,一边呻吟着求饶,一边胡乱抓着被衾想往前挣脱。
龙渊像打定主意要置他于死地,一下比一下进的深,公子寒不堪折磨,眼泪一串串往下落,一头黑发随着动作狂乱的抖动,然而根本无路可逃,强悍的进攻带来摧枯拉朽般的强烈快意,他的侧脸枕着被衾,身体从抗拒到狂热迎合,高高的翘着后臀,那巨物进入,他酣畅的吸吮,那巨物离开,他摇着身子挽留,仿佛片刻都离不了,动到紧要关头,前面那根竟自行吐出白浊,一股股喷溅出来,公子寒于战栗和疯狂中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龙渊的手臂,像是痛苦,又好像享受极致的酣畅,颤巍巍的哑声道:“要被你弄死了……”
“爱卿……朕简直活不了了……”
第二十三章
龙渊见他出精,嘉奖似的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一会儿,还没等公子寒从高潮的眩晕恢复过来,复又摆正姿势,急切的重新开始动作。
这次却不似刚才那般快意,刚攀过顶峰的身体敏感的几乎疼痛,根本受不住后面那条凶物的持续鞭笞,公子寒等不到他的温柔,连哭带喊的哀求了一阵,见毫无作用,徒劳的抓着绸被要往前爬,但每每快要挣脱那条物事的掌控,龙渊又握着他的腰身把他往后狠狠一拖,更加猛烈的动作。
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龙渊只觉得对那小皇帝的占有欲如一场被烈风卷着的燎原大火,明知道他疼,明知道他难受,明知道他那帝王的自尊和严格的诗书礼教会让他酒醒后如被剥光衣裳扔至市井示众一般,仍控制不住自己,在这隐秘的帷帐中,嗅着催情的男子麝香气息,将那嗜血心思恶狠狠的释放在他身上。
冷血,严厉,镇静,威严,高高在上,用人时能与人推心置腹,事后眼睛都不眨的卸磨杀驴,精明到就连慈悲和胸襟也只是收拢人心的手段,被万年修行压抑住的本性在人间成为出笼的恶兽,竟卑鄙到用床笫之事欺辱那从小就依赖着自己的少年。
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龙渊俯视着公子寒的挣扎,心里满满都是报复般酣畅的快乐。
有什么不可以,你与那白狐都是一样的凡俗蠢物,用一句自私的喜欢强留我在人间,连累我再不能位列仙班,我偏要如此待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所谓帝命,皇位,国祚,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怎样便怎样,你就算逃到天边,也离不了我的手心!
若这是心劫,便让它汹涌的来吧,所谓创造历史的人物,即便被史书描写的再写意fēng_liú,一样有着最世俗的yù_wàng,最奸佞的头脑和最卑劣的手腕,若利己利人,为佛;若损人利己,为魔,但细论下来又有何不同,世间一切行径,无论爱恨,皆出于原欲。
一切原欲,无论爱恨,皆是恶。
永远我行我素的帝君,只手掌控人间王朝的更替与兴衰的仙者,第一次失去了寒潭般的清明,在一个凡人的身体里迷失方向,像突然置身三界之外的陌生场所,恐惧,迷惘而又愤怒,左突右冲都挣不出去,只剩情欲毁天灭地。
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直让人眼角发红,全身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弩,情动时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鼻间的音节浑浊而低沉,一遍遍含混唤出的,全是那小公子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仿佛那是万丈红尘中唯一可以抓握的稻草,浑沉欲海里唯一可以到达的彼岸。
公子寒诧异的回头。
龙渊其实不敢看他,他想,公子寒此时应该是恨他的,此情此景,若换了他自己,被按在一名男子身下受此折辱,恐怕戮尽天下生灵也不能报复其万一,但公子寒的目光,让他只看了一眼,便失了方寸。
他眼中有万般复杂情绪,最容易读的一种,是悲悯,再往里看下去,是深不见底的疼惜。
龙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忽然被激怒了,凤目闪过危险的寒光,狠狠逼问:“为何这样看着我?我很值得你同情么?”
公子寒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做出一个让龙渊匪夷所思的举动,他翻了个身,伸手抚摸龙渊汗津津的脸,像疼惜一名叛逆而迷茫的离家少年,手掌沿着下颌滑至颈项,贴合着心口的位置,轻轻道:“你不要怕。”
大约是过于疲累,他的话语如梦呓一般,公子寒搂住龙渊的颈项,在他的眉心印上一吻:“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不知道你从何处来,也不知道你要到何处去,但无论爱卿以后去往何方,朕都等着你,外面天大地大,你不要害怕。”
他此时的样子其实狼狈不堪,全身印满青紫印子,不断颤抖的腿根沾着精水和不知谁的体液,坐了一会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倚着床榻,一头凌乱的青丝掩了半张脸,笑容却恬淡而清浅,不像刚经历一场赴死般的欢爱,倒像是刚读完一册好书,或作完一张好画。
龙渊微微眯起眼睛:“你不愿意我一直留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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