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年轻人,白衣服上还有红墨水印子。”
“还记得他的样子么?”柳下溪心一动,掏出挂在衬衣上口袋里的钢笔。
“记得,记得,他找我买过吃的。多有礼貌的年轻人哟。”
按照大娘描述的外貌特征很快在纸上出现了一位斯文有礼的青年头像。
“嘴角…嘴角向右斜翘……嗯,眼神有点不对。他的眼很有神!”大娘形容词有限,勉强可以接收这副头像。
时间悄悄流逝。
邹清荷很难受,脖子火辣辣地。
估计是肿了发炎了。
一看表,可以吃消炎药丸了。
窗户外的风也是滚烫的。药丸吞下去卡在咽喉……想吐。
脖子固定用的套……跟自己的咽喉被人捏着时的感觉相近。
冷汗出尽的虚脱让他的头昏沉沉的。
“哟!你还没有死呀。”轻佻的声音,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邹清荷“咯咚”心往下沉,倒吸了口冷气。
这人的声音他是不会忘记的:“银环蛇!”
“什么话。”青年笑道。样子狼狈了些,雪白上衣上染了不少邹清荷流出的血滴。这人胆子真大,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出现!脖子无法自由地转动,也不知道柳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你还敢出现!你这小偷!”
“啊呀,血口喷人。无凭无据在胡说些什么?我有偷你的东西?得,人证物证在那儿。”
邹清荷咬牙。“你!跟我去派出所!”
青年“噗嗤”笑得欢。“天真。白呆(白痴+呆子)。换成是你,你会去么?”
气得头更昏了。
“你这人!”邹清荷很少在口角上占下风的,对着这位厚脸皮的盗贼……(厚颜无耻、不讲理、言语无法沟通,这类人邹清荷遇得少没有对战经验。)不认输不成啊。
邹清荷抓住水瓶,猛灌了口水,差点被呛住了。脖子好痛!看着这罪魁祸首的笑脸,心里越发地恨了。
邹清荷稳定了情绪。只有拖延时间等柳大哥回来再说。以自己三脚猫的身手是对付不了肢体灵活的“银环蛇”的。拿定主意,邹清荷从包时拿出水果。“要吃吗?”
这可是出乎“银环蛇”的意料之外,他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请我?”
“这梨不好看,味道还不错。”邹清荷不理会他,自己也不削皮直接往嘴里送。这可是洗得干干净净才放进胶袋里的。当然,有点味道不好了。毕竟在车上耗了二十多小时。
“银环蛇”也没有挑,学他直接往嘴里送。“拖时间等你情哥哥回来?”他一眼看破了邹清荷那点小心肠。
邹清荷闹了一个脸红耳赤。
“你们是那个关系吧。看得出来!嗯,你们不是亲兄弟,那么亲密很不对劲。没有那个弟弟叫自己的亲哥哥连姓一块儿叫的。想抓我呀。”“银环蛇”把脸伸过来,悄声道。“这事儿也不怕我到处说?只怕闹开了,你情哥哥连警察也做不了。这是作风问题,你们是变态。呵呵,变态哟。执法人员是变态。”
邹清荷的脸一下苍白了。“你……胡……说。”被坏蛋嘲笑,邹清荷火气冲得老高。把咬了一口的梨子朝“银环蛇”脸上砸去。
“得,就算我胡说。”“银环蛇”不在意地用手一挡,梨子落在他手上了。
“你这罪犯没资格说人!”邹清荷恨得磨牙。
“好了,好了,别大声,会让别人听到的。闹开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银环蛇”把梨子放下。“我有事要说的。叫你大哥别在火车上折腾了。”
“你又盯上了新的目标?你的同伙都被抓了,你也敢再出手?”这人真是不知“死”字的写法。“难道,这次盯上的是那位大叔?有点良心好不好。他已经够惨的了,那是给他女儿看病的钱!”
“银环蛇”继续没心肝地笑:“良心?得,那玩意儿不能要。还有,你们这对呆瓜兄弟组,被人骗了也不知道。那位大叔!那位大叔才是真正的坏人呀。”
“胡说些什么,别随便给人泼脏水!”真瞧不起这人。
“告诉你些机密吧,混蛋热血少年!还有,别指望你哥能回来,他被人拖住了呢。想知道第一手机密吗?比警察知道的还要多的内幕要不要听?”狡黠的眼神里满满是诱惑的表情。
邹清荷想听。
“从今天起‘金环蛇帮’已经不存在了。”一句话完结了整个机密。
邹清荷气结,又被这人给耍了。
“反正还有几小时到站,长途寂寞呀。”装模作样地摇头摆脑。
懒得看他。
他的情绪没有集中在脖子上,人没有先前难受了。
“告诉你也没什么。”“银环蛇”笑道,咬了一口梨,不爱吃,吐出来。真不卫生!“其实啊,有次公安部门的严打我们也收到了风。大伙儿是不打算出来的。我们一帮子人也不少,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四五十口人。很少人齐全的时候。老大叫‘金环蛇’。不是小飞兜里的那条,是真正有那么个人。老大滑头啊,自己不出面,把事儿推给我。没活儿干,大家没钱花。老大自己在外面接单做。我们认他老大,那是他技术那个好。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难得地瞧见了他一本正经的脸。“这家伙是真的服自己的老大吧。”邹清荷想。
“这次的单是老大亲自接的。我们只是负责把风、敲边鼓、跑龙套。一毛不拔的老大居然出钱请了这一行中的高手来办这件案子。你也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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