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燃烧。他放心了。
各抱了床被子回来,柳承秉夫妇等着向他们告辞回家呢。“大哥,这边接收单位已经联络好了,我明天回南水县去了。”柳承秉有些讶意他这么说却没有多问:“也好,早点处理好早些回来。”
“清荷,从明天起住到你家里去吧,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柏纯举双手赞成。清荷的饭菜可比自家保姆做的要好几倍呢。
“今天这些警察,我可是不会放过的,随便就闯进家里到处乱翻。”柳承秉还在生气呢,向来享受优待的他那顶得住这种闷气?
“算了吧,我也是警察,能理解。”柳下溪息事宁人。
有件事,邹清荷一直想问。他从家乡带来的行李被柳大哥放在那里去了?现在他穿的衣服明显的全部新采购的。事情在他昏睡那两天全部完成了。不过现在家里被窃听反而不方便问了。柳大哥明天真的打算回南水县么?这边的事不理了?也对,他的假差不多过完了。说不定等他回来误会澄清了。
柳下溪在他手掌心写道:“装着不知道有人窃听。”
“你先洗澡。”柳下溪自己在室内四处搜索,陆续又找出了几个窃听器。也不见有多隐蔽,看来这群人可能真是缉毒处的人。国家安全局那些精英份子不可能如此弱智。
这些天来,清荷是第一次单独洗澡呢,想着就脸红。柳大哥借口自己伤口不能见人,硬要帮他洗澡。顾忌着他的身体没有做到最后,搂搂抱抱是有的。慢慢自己脸皮也厚了,他不在今天反而不习惯。“想些什么啊。”他拍着自己晕红的脸颊。现在是多事之秋不能胡思乱想哟。
邹清荷躺在床上拿了那本电脑入门的书看,隔行如隔山啦,看不懂。柳下溪进来看到他小脸皱在一起了笑道:“这是怎么啦。”
“看不懂,电脑真深奥!”
“又不是要你来制造。其实有人教很简单就能上手。”
“你会?”邹清荷斜眼看他。
“会一点点,不够格当你师傅。大哥公司有的是这方面的人才。数据处理、图像处理很方便的。你去了就知道。”柳下溪解下睡袍,只剩条裤衩。那结实饱满的肌肉让邹清荷羡慕呀,他不好意思多看,羞红了脸别开头。“你说谁这么无聊来谄害我们?”
柳下溪大手可以盖住他整张脸。把脸搬过来面对面,一边两只指头捏他的鼻梁。“在你看来谁这么无聊呢?”
邹清荷笑着拂开他的手:“你问我啊,我心里的确有一个人选。那条‘银环蛇’。这当然只是我的假设。广州的警方为了扫除火车上的盗贼团,发出携带大量毒品这个假消息来引诱‘金蛇帮’上钩。贪婪的盗贼果然上当,虽说没有全军覆灭,但也有大量成员落网。逃脱的‘银环蛇’心里充满对警察的怨恨。我们同一列火车上北京,他在火车知道你是警察,就把怨恨报复的目标放在你身上了。广州警察的行动,北京这边并不清楚,有关毒品的消息大约也流传到了缉毒处这边。说不定还是‘银环蛇’透露的。他被警方摆了一道肯定也想以牙还牙。回想起来那个人的言行是睚眦必报的角色。”
“不错,分析得很有道理!”柳下溪赞许地看着他,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想不到他也有点本事,居然查得到我的住处。”
“我倒担心,被那种小人缠上是件麻烦事儿。”他停顿了一会担忧道:“……他会不会乘屋子里没人的时候偷偷上来偷东西?”
“不怕,明天我叫保全公司的朋友来设置一下屋子。他想偷就让他偷吧。哼!就怕他不来!我要在室内装捕鼠器。把这只硕鼠抓获!”
“有打电话给复姐么?”
“她又不是真的姓复,那只是破案的时候用的假名。她叫洪雪梨!”邹清荷知道,这话是说过窃听的缉毒处的人听的。“想不到她已经结婚了,电话是她丈夫先接的。她告诉我,被抓获的小偷被军方带走了。‘金环蛇帮’果然还有位老大,平常很少露面,这一点上‘银环蛇’倒没有说谎。更奇的是老大还是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妇人。善于化妆……”柳下溪突然一拍枕头,吓了邹清荷一跳。
“我真是笨啊!”柳下溪起床,去了楼下的画室,找出速写本来。那堆行李,柳下溪全部丢在旧宅了。(旧宅也就是他三叔父在北京的房子,北京名产四合院。原是婶母的娘家。柳下溪是他们的继子。婶母娘家人过世,继续了那套房子的婶母跟三叔住在部队那边。柳下溪来北京读高中后一直住在那边。他可不想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放进新居来。如若清荷问起,他打算回答他说那些特产送人了。)只拿了邹清荷的钱包与速写本过来。
速写本里夹了几张有点肥的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其中有一张画着她的侧面推着食物饮料的手推车。“‘银环蛇’不是对你说过我当时被人缠住了么?当时,我在这跟位妇人打交道。给她画了很多副像她也不满意,到处找人借纸。这个人可能就是‘金环蛇’是‘银环蛇’的同伙。”
“很普通的人!”记得“银环蛇”当时很有把握柳大哥赶不过来。看来,八成是那坏蛋的同伙了,人真不可以貌相啊。
“骗子、小偷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比如动物的天然保护色。”引以为傲的自觉目光有时也会失灵啊。这么说,自称女儿在天津住院的那中年男子也可能如银环蛇所说的“接头人”。自己忽略了许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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