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挣扎地呜咽就完全断绝,想来是男人干脆利落地咬断了喉咙。然而这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最关心的是我似乎该给艾米丽买些新的首饰和衣服,因为她看起来十分期待萨克里即将举行的化装舞会。
“哪里的女装最好?”我边走边问跟在身后的赛西利亚。
“是为了萨克里子爵的化装舞会做准备吗?”塞西利亚保持悠然而轻柔的微笑,“我已经命人去定制艾米丽小姐的服装了。”
“是吗?”我冷笑,随后迅速转过头看了赛西利亚一眼,“做的不错。”
赛西利亚只是沉默不语,保持他管家谦卑又优雅的微笑,似乎刚才的所见所闻根本就没有发生,而身为他主人的我也并没有见死不救。他表情此时犹如华贵又冰冷彻骨的水晶。
我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小巷的尽头渐渐透出昏暗的光亮,而一辆印有霍尔家族家徽的马车正停在那里。
“回家。”我踩过车夫递过来的小凳子做进马车里,在车夫放下帘子的刹那伸手揉揉疼痛已久的太阳穴。
生,或是死,又有什么什么差别呢?
或者说犹如死亡的生比之犹如活着的死,又高贵多少呢?
我揉着越发疼痛的太阳穴,将头靠在身后的绒毯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七连发。补昨日。
☆、古籍の迷局
因为再过一个月我才十八岁,所以法庭将遗传转交仪式的日期定在我的成人礼之后,而在未举行仪式之前,负责暂管遗产的萨克里决定一直住在我们的城堡里。
对于自己的家里有外人,我甚为不适,何况萨克里还有意陷害我,但萨克里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个很会讨女孩开心的人,在见证他神奇地让艾米丽满面笑容,娇笑不止之后,我决定暂时忘掉那天萨克里拉我下水的卑鄙举动,和他和平共处。
萨克里显然也如此认为,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甚为融洽,至少在艾米丽眼中如此。
今天是阿格尼斯邀请我和艾米丽去参观他家的日子。因为要外出,我起得很早,艾米丽也起得很早,起床之后就开始她繁琐地打扮,当我已经整装完毕去见她时,她仍在思考戴红宝石银项链好还是祖母绿金项链好。我倚在雕有花纹的木门上,看着艾米丽露出左右为难的神情。
“艾伦,你说这件衣服是配红色比较好看,还是绿色比较好看?”无法做出决定的艾米丽决定向我征求意见。
我看了眼艾米丽的打扮。她今天出穿的是灰紫色条纹蓬裙,为了显出身形,难得的束了一回腰,颈部还打着浅蓝色的大型蝴蝶结,双手带着白色的手套,此刻正一手拿着红宝石银项链,一手拿着祖母绿金项链,蓝绿色的双眼满是期待。
从宝石和服饰的色泽中我看出这些应该是新购入的。我转过头淡淡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赛西利亚,用眼神表示出我的满意。
“红色的比较好。”我斟酌少许,决定道。
听到我的回答,艾米丽笑起来,将祖母绿金项链递给女仆,示意女仆将项链放进铺有天鹅绒的盒子里,命令女佣给她戴上另一条项链,“我也觉得红宝石的比较好,看起来神秘。”
我也笑,有些不能明白她为什么隆重盛装,虽说有些贵族邀请别人参观纯粹是为了炫耀,但阿格尼斯显然不是这样的人。拥有那种阳光的笑容和干净瞳孔的人不会有这样的心思。
“你不懂!”艾米丽俏皮地嘟嘴,双颊变得鼓鼓的,“这是淑女的心思。”
“淑女?”我“噗”的一声笑出来,“当你逃掉礼仪课去逛街时,我可一点都没看出你有哪些地方符合淑女这个词。”
“闭嘴!”艾米丽瞪我一眼,小小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她的着装打扮。
“不要抹太多的粉。”见她凝视会镜子,忍不住开始补妆,我提醒道,“你想让自己看起来和舞台上人偶一样吗?。”
“可是抹了粉会显得白很多。”艾米丽小小抗议,见我并没有收回关怀的神色才讪讪地盖上脂粉盒子,任性道,“我要是嫁不出去可全怪你了。”
我笑起来,尽管很想义正言辞地跟艾米丽讨论婚嫁的问题,但我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格尼斯并不是本城镇的贵族,但他的领地和庄园离这里非常近,当然,这种近只是相对而言的,当坐了半天的马车才到达目的地时,我的腰部因为颠簸而有些酸痛。
才刚掀开车帘,我就看见阿格尼斯随同一众仆人站在城堡门口,他今天穿了白色的礼服,v字型翻领礼服完美地衬出他的身形,额头标志性的灰绿色六芒星假痣在阳光下折射出光泽。
关于六芒星假痣,可以说是纳特家族的标志,他们的族徽就是六芒星,六芒星假痣不过是另一种彰显身份的手段。
五芒星在光明教会里被认为是邪恶的,但六芒星并不如此,所以比起信奉恶魔的霍尔家族,纳特家族在光明教会里更受欢迎,我也是看准这一点才愿意带艾米丽前来。
阿格尼斯露出灿烂的笑容,向我们所在的地方挥了挥手,即便离得较远,但我仍能感觉出他脸上的笑容是出于真心。
意识到这一点,我转过头看眼艾米丽,若有所思。艾米丽的心情似乎不错,一路保持微笑走到阿格尼斯面前,在阿格尼斯半跪下,做出邀请之姿后拿着羽绒扇遮住脸,也动作矜持地伸出了手。
在艾米丽伸出手时,我的心毫无缘由的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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