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
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他男人相好。”
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
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
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
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我的确会看你不起。”
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
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什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好吧!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快乐的感觉。”
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
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
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什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
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覆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他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覆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雅夫人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
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
两人刚入楼内,准备进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涸来连晋竟可在你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你。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吗?”
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
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
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
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盱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
连晋怒喝道:“谁在上面!”
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后面追着守卫。
雅夫人向众卫喝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去。”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
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
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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