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的上了车。
路上心绪复杂的不仅是得知父亲自杀消息的鹿苧,还有向海冬。他心乱如麻自然不是因为鹿苧父亲,而是意外得知冯妈妈是在他离开棚户区的第二天突然去世的。
这意味着什么呢?
向海冬不是傻子,他知道相依为命的母亲突然离世会给鹿苧造成多大的冲击。他当时一定慌了神,哪儿还能有精力管他呢?但为什么他回去找他,工作也辞掉,房子也换掉?既然连他都顾不上了,又怎么顾得上这些?还有隔壁阿姨为什么要说他不要他了?难道处理丧事的过程中,他从来就没有一秒钟还想起过还在挨饿的自己?
向海冬一边开车一边纠结,他偷看鹿苧,心里的疑问终于憋不住涌出来,他喊他:“媳妇儿!”
自从他跟鹿苧表明身份,而鹿苧又坚决不肯叫他大象之后,他也放弃了再叫他宁哥哥,而是改叫他媳妇儿。向海冬叫的特别顺口,鹿苧不乐意,他就问咋不能叫你媳妇儿?天天被我艹还不是我媳妇儿,那你是谁媳妇儿?
向海冬从不像宋哲文那样说情话,还总是拿话堵他,尤其是喜欢拿宋哲文堵他。向海冬明明知道鹿苧跟他没关系了,起码在这一年里没关系,但向海冬始终认为鹿苧对宋哲文不死心,而且他还知道宋哲文会回来。
鹿苧听他那么叫就气结,气也没用。总之除了不高兴的时候,向海冬都是媳妇儿媳妇儿的叫。用那种特有的东北口音叫他。
“媳妇儿,咱妈真是我走第二天没的?”向海冬把车来到公园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打开了顶灯。
鹿苧不想在这种时候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心情跟向海冬纠缠,他只想发发呆,放空下自己。向海冬哪顾得上他现在的心情,满脑子都是困扰多年的问题:“你当时是不是没空找我?你是不是不是故意抛弃我的?”
向海东像条小狗一般充满希翼的看着他,只要不是故意的,虽然很多细节都讲不通,但是只要他说是,那就证明他的宁哥哥对他是有心的,没有那么残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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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苧看着他,嗯了一声,也不是走心的嗯。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人是大象,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他去吧。
向海东却如得了大赦的囚徒,解开安全带就扑过来把鹿苧抱住,情难自禁的狠狠吻他,肆意的舔咬他的唇舌:“我懂了,我都懂你了,以前是我错怪你了……从今以后你跟我好好过,我什么都亏不了你!”
他顺着鹿苧的下巴一直吻到喉结,再轻轻拉下他的脖子舔他后面的牙印:“你是我的,媳妇儿,老公爱你!”他伸手解开鹿苧的安全带,把有点凉的手伸进鹿苧的衣服里。
鹿苧冷的打了个哆嗦,他厌恶的说:“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不要做?”他心凉的很,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总是往死里要他的向海东。
向海东情酣正浓,任谁也打不断他:“你又不是女的来例假,哪儿那么多不舒服?”他把暖气开到最大,突然下了车。
鹿苧看他从车前头几个大步就绕到他这一边,正疑惑他要干什么,只见他拉开后座车门后又猛的拉开副驾驶门。鹿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海东打横抱出来,一把扔进suv的后座。
“向海东!”意识到向海东想做什么的鹿苧白着脸说,“我今天真的很累……”
“没事儿,你就躺着行了,什么都不用做,老公今天伺候你!”向海东钻进车里压到他身上。
“向海东、向海东!”鹿苧死死的推他。这人简直像座山一样,压的他透不过气,“回、回家做!”
“等不了!老子硬的快爆了!”他粗鲁的剥光鹿苧的衣服,一件也不给他留,鹿苧的皮肤碰到冰凉的车座真皮时,冻得鸡皮疙瘩竖了一身。向海东脱他的雪地靴时,笑出了声:“你说你一个男的,怎么穿这么娘娘腔的鞋?”
鹿苧想,不穿这个鞋穿哪个,沈阳这么冷,他又那么畏寒。
“不过你穿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穿。”他一把拽掉另一只鞋,又把他袜子也给脱了,露出两只白里透红的脚。向海东抓起那脚狠狠地亲了一口:“漂亮!”
虽然暖气很足,但鹿苧仍旧冷的全身打抖。向海东放下车座,把貂绒大衣铺平,把他抱上去:“这样好点儿了吧?”鹿苧咬了咬手指,点了点头。
向海东难耐的亲他额头的伤疤,又摸着他胃上的刀口,竟然冒出一些病态的满足感。他身上这么多痕迹,对的也好,错的也罢,都是因为他留下来的,唯有手上的伤痕是宋哲文给他。他摸着鹿苧不再戴戒指的左手,微微的遗憾。不过幸好,这些都过去了。
他亲吻他每个地方,摸遍他每个角落,吮.吸他的乳.头和锁骨沟,探索他的肚脐和阴`茎。鹿苧被他亲的又痒又难耐,咬着嘴唇不发声,只是呼吸急促。他扭头看向被雾气蒙蒙的车窗,幸好外面没有人。
向海东正亲的兴起,又扑过来与他接吻,太激烈了,口水淌了鹿苧一下巴,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映的向海东眼里点起了星星。他想起什么,突然抬起身到后备箱翻找——又粗又长布满青筋的东西因为姿势的关系,在鹿苧面上晃动。
鹿苧难堪的用胳膊挡住脸:“找什么?”
向海东翻了一会儿就找出来:“昨天给你买的礼物,本来想今天回去给你,现在气氛这么好,马上就给你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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