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里乐了,“你还好意思提这茬儿,”夏熙熙简直是选择性失明,他身边围着再多的人,他都像是看不见似得,“你那是出去和人交流的吗?你那是混在人群里和我交流。要不然就蹲在湖边盯着人家养的鱼交流。”
“夏里……”
“别跟我来这套,没用。”
又舀了一勺骨头汤送到他嘴边,“我去读书了,谁给你做饭啊?”
“老子自己还不是过了这么多年,瞎操心。”夏里推开嘴边的勺子,随便抹了两下嘴,“行了,剩下的你解决掉吧!”
夏熙熙闷闷不乐的放下保温杯,骨头汤里的热气夹杂着香味儿拂过他的脸,情不自禁的动了动鼻子,肚子顿时咕咕乱叫,端起保温杯往肚子里灌汤,又将罐底的肉沫吃了个干净,最后将夏里没吃完的苹果也一并解决干净。
吃的两个腮帮子圆圆的鼓起,一张小脸还明明白白写着不高兴。
夏熙熙吃完饭后,没生一会儿闷气,就觉得有些发困,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
“怎么这么没精神?”夏里皱眉,夏熙熙和正常人不一样,经常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会感到疲倦,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跟那些麻/醉/枪有关?
“我也不知道,就是困。”夏熙熙揉了揉眼睛,困得七倒八歪。
夏里拍了拍床,“上来躺会儿。”
“嗯。”夏熙熙绕到床里面,脱掉鞋,晕晕乎乎的爬上床,搂住夏里的一只胳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微鼾。
期间,白衣护士给他换了次药和水,夏熙熙也只是不满的嘟嘴,并没有醒来。
夏里没有睡意,一个人躺在床上寻思,江御救了他不说还花了这么大阵仗给他找医生,说不定还答应了宫楚天什么了不得的条件,做了这么多事,该是时候露面了吧!
果然,到了晚上,这位黑白通吃,跺下脚能让g市抖三抖的尊神终于珊珊而来。
没有普通父子多年未见的激动。
两人一站一躺,不十分相似的眉眼却是一样的表情,都淡淡的看着对方。
只是内心是否也如面上一样平静,就不得而知了。
夏里率先别过眼,本着来者是客,朝旁边的椅子指了指,“江总请坐。”
江御微微一愣,随后拉过椅子坐下,“腿伤好点了吗?”
“好点了。”
“……”
江御望着他腿上的纱布皱眉,他无话可说,又是一阵沉默。
等了好一会儿,江御不说走也不说话,还是盯着他的腿看,像是要把他的腿盯出朵花似的,沉闷的气氛让他有点烦躁,只想赶紧送走这尊瘟神,“多谢江总救了我,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尽管说一声。”
江御回过神,“既然你说了这话,我就不客气了,之前我让黄迪请你管南区的场子你拒绝了,我现在亲自请你,希望你接管南区关于道上的一切事物……你别忙着拒绝,我只是很欣赏你,单纯的付你工资请你办事。”
夏里思索一会儿,“行,但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南区。”
“没问题。”
“……”
江御屁股还死死黏在椅子上,丝毫没要走的迹象,他忍不住出声,“江总,你还有事儿吗?”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还行。”
江御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只站起身子,“我走了。”
“嗯,”夏熙熙似乎被吵醒了,在被窝里拱来拱去,夏里按住他让他别闹,转头叫住江御,“别再让医生来了,他们治不了我的膝盖,反倒让他们生疑。”
江御猛的一滞,“就算治不了,至少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不用,他能治。”夏里指了指铺盖里的专来专去的一大团,反正他和夏熙熙都要靠江御庇佑,总得让他知道情况。
夏熙熙刚好专出铺盖,头发乱翘,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样子,转头就和江御对上。
对上那双碧绿的眸子,江御的脸上先是震惊,盯着眼前的少年仔仔细细看了会儿后,由震惊/变成落寞,只是问道:“他是?”
“宫楚天一直在找的就是他。”夏里简单叙述了下他和夏熙熙的相遇过程以及他身上存在的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江御眼里浮现一抹悲伤。
不管江御忆起了他的哪个女人,很明显不可能是他死去的老娘,夏里眯起双眼,不耐烦的下逐客令,“很晚了江总。”
夏里看着他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很久没经历过波澜的心还是起了些微涟漪,江御和他妈之间的事,江御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错的太离谱,只是一人深爱一人不爱了而已。
他们辗转定居睥睨街也只是他妈太过执着所致。
因为明白他妈的苦,所以就算自己前几年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受,他也没怪过她,相反还很心疼。
他只是偶尔会想,如果江御没有爱上其他人,没有给了他妈一笔钱让她离开,那他们的生活应该会好很多吧?
“你在想什么?”夏熙熙撑着头在旁边看他,一脸关切。
“我在想我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夏里将他的脸推回铺盖里,“宝贝儿,认真点儿舔,这地方我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我想明天就出院。”
老在这儿对着江御还不够糟心的,他可不想跟这儿找虐。
夏熙熙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不行,伤口还很严重,要再等两天。”
“在哪不是呆,反正有你就行了,你明天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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