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争辩。
“我对朋友都差不多。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江浩然放开他,自顾自躺在床上看起了电视,u的成名曲《gd》,激烈的节奏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江浩然拍了拍床的另一边,很随意的口吻:“还站着干嘛?过来咱们亲热亲热。”
阮悠游不理他,仍旧站在原地。
一首歌播完,江浩然的双手从脑后放回了身侧,终于他再也耐不住和阮悠游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了,上前将阮悠游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了床边,再稳稳地放置在软塌上。
“别醋了。”江浩然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阮悠游,一只手肘撑着,另一只手轻轻刮着阮悠游倔强不肯露出一丝一毫情绪的脸蛋,语气透着一丝好笑,还有些难以形容的享受。
“我和他能有什么?你不了解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人?”
“我只知道新的就是好的。类型不重要。”阮悠游负气地说,但多多少少也是说的实话,说完他又笑了一下,年轻的眼睛竟流露出对世情的洞悉,江浩然哈了一声,放开他仰躺在他身旁。
“今天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你?”江浩然问。
“……”阮悠游告诉自己不要说,可委屈的感觉正在侵蚀心脏,心脏受了刺激在胸腔中越跳越急,催促他一吐为快。
“不说啊?”江浩然同样假意合上眼,一秒过后右手粗暴地伸进阮悠游的长裤内,隔着三角裤抓揉他的性器,低噶地喝问:“说不说?嗯?!什么为了我考虑,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让我去,自己又不打声招呼就跑来?”
“我什么也没想。”阮悠游的下半身被江浩然一手掌控,力道大得都把他弄疼了,他扭摆臀部试着逃离江浩然的牵制,最后也无济于事,反而是性器在反抗中又获得了一丝隐秘的快感,把内裤都弄湿了。真是羞耻。
“我和周易不可能怎么样。”发现阮悠游哭了,江浩然着实吃了一惊,只见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浮出眼眶,使他联想到一个很俗气的比喻,断了线的珍珠。
好久没哭了,阮悠游觉得丢脸便闭着眼,哭声闷在鼻腔里,听着格外可怜。
“我没事。”阮悠游抹着眼泪道。
“吃醋也会哭吗?”江浩然觉得异常愧疚,刚才真不该逗他,于是像个日本武士那样跪在床上给他鞠了一躬,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嘴脸,显得特别贱:“老婆!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你还是军人吗?怎么能跪呢?”阮悠游憋着嘴,新的眼泪又涌出来,热热烧烧的,半哭半惊讶地看着他。
“我这不叫跪。我这叫拜。”江浩然又一拜,这次拜得可真够彻底的,彻底把阮悠游给压住了,动都不能动一下。
“我又不是菩萨。”
“你比菩萨灵。”
“嗯?”
江浩然紧紧盯着阮悠游哭过以后更显得软弱可欺的脸,心中一动:“我想见你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你说,还有比你更灵的菩萨吗?现在我有事要求菩萨了,请菩萨受我一操……”
这一夜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做爱后阮悠游依然绝口不提江浩然妈妈找过自己的事,与其说他是想自己独自担负所有压力,倒不如说他真的觉得事情还没有严重到必须和江浩然商量的地步。他更介意的是江浩然在学校开不开心,和周易的关系,他想做爱真像是西药,治标不治本,他害怕在接下来的三年中军校会出现各式各样的男人,他们围绕在江浩然的身边,真叫一个热闹。
江浩然发誓自己对阮悠游是一心一意的,从床上的表现也能看出来,连diy都很少有,更何况跟别人怎么样?拜托阮悠游不要发挥他的想象力,更不要代入一些以吃醋为人生一大爱好的女主角,就当的他赤名莉香吧,她是好女人,请和她多学习。
阮悠游道,我现在变了,她好她的,我只想做我自己,我是badboy。
江浩然笑着挠他痒痒,挠两下jj又硬起来直抵着阮悠游的小腹,guī_tóu在肚脐眼周围sè_qíng地戳弄,不一会儿阮悠游便呻吟起来,叫得撩人心弦。
“为什么不能diy啊?”阮悠游的pì_yǎn一夹一夹的,刚射进去的jīng_yè就这么被挤了出来,湿湿的,粘粘的:“那一群人憋死?天天早上起来看到彼此的小弟弟全体立正,不尴尬吗?”
江浩然咬着他耳垂喃喃,说,不尴尬,我反正不尴尬,兴奋还来不及呢,呵呵。
阮悠游点点头,同样露出神往的表情,仿佛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场面对他来说也甚是吸引,江浩然看他这么yín_dàng不由地怒火冲天,拍打那两团圆滚滚白嫩嫩的小屁股,揉面团的大力揉搓。
阮悠游被他揉得浑身燥热,喘息着说:“周易长得不好看,我不许你喜欢他。你要是喜新厌旧也求求你喜欢一个好看的好吗……别比我丑,我就够丑了……”
江浩然早就恨不得把这人操死,暗自怒骂狐狸精不仅身子好操嘴巴还滑,在江大被放养真的安全么?想象不出他能为自己守住菊花,别已经被其他野男人开采过了吧?!
“你还说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哥哥喜欢你?”江浩然愤而开火,一边吃醋一边做爱,浓情厚意中也夹杂着丝丝不满和厌恶,占有欲无限膨胀带动了下半身的龙精虎猛,一次次深入到阮悠游难以想象的程度,叫床声一时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江浩然险些被叫射出来。
“他喜欢我……”阮悠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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