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远走天涯,回来肯定是满身疲惫,一脸憔悴什么的,怎么看起来过得还挺好?”
对面的一个朋友立刻道:“柯总是在国外找到新欢了吧?”
柯越摊开手道:“别提了,我出去那么久,连个炮友都没找,每天过得清心寡欲,简直可以修禅了。”
杰少满脸讶异地看着他:“不会吧,怎么会连炮友都没有,你在那边都在干什么?”
柯越大致说了一下在加拿大的生活,听得众人一脸向往,对面的朋友贼兮兮地问道:“你总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去打猎、骑马什么的吧?”
“怎么会,还有司彦啊。”
听到这个名字,大家脸上的期待表情顿时凝固住了,过了一会,冷静下来的顾勇说了一句:“看来你真的在修禅。”
杰少也点了点头:“原来你跟司彦在一起,怪不得连炮都没得打,”他有点惋惜地道,“其实你们俩要是组个搭档,肯定所向披靡,可惜他好像对男人女人都没什么兴趣。”
小安疑惑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问道:“你们说的人,是不是之前来过我店里那个高高的大帅哥?”得到众人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满脸痛心地道,“怎么,难道他不是个直的吗,早知道我就下手了!”
顾勇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专心点,好好喜欢柯越就算了。”
小安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你懂个屁!”
就连柯越也有点受打击,摸了摸鼻子问道:“怎么,你比较喜欢司彦那个类型的吗?”
小安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嘟起嘴巴:“虽然人家也很喜欢越越你啦,可是那个大帅哥真的好有气质,笑起来又温柔,光是被他看着就好想躺下去把腿张开哦!”
杰少最看不得别人发花痴,他挤到两人中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然后压低声音问柯越道:“你现在跟姓林的彻底分啦?”
柯越觉得他问的是废话,没好气地道:“那天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分不分手还用说吗?”
“也是,这个人做事太不地道,分手都便宜他了,就该找个人给他点教训。”杰少想起当天的事也是满脸愤懑。
柯越知道杰少三教九流都有朋友,他琢磨着他这语气,觉得有点不安,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让人去找他的麻烦了吧?”
杰少大咧咧地笑了笑:“怎么会,”他耸了耸肩膀,“算他运气好,跑得够快,没让我逮着。”
柯越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去哪了?”
杰少便向他解释道:“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家地产公司,听说那个林景同前些时候拍卖地皮的项目失利,被撤了高管头衔,可能是面子上过不去吧,干脆就辞了职,说是去了另个城市的一家上市公司。”
柯越听了这么多,最后只兴味索然地“哦”了一声。
杰少估摸着他心里还有点失恋的阴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几天来我的会所玩玩,有新节目哦。”
柯越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没兴趣。”
杰少大失所望,十分郁闷地道:“你该不会跟司彦待了一段时间,被他传染性冷淡了吧。”
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司彦始终都没有发来过任何消息,连月末的例行聚会也没来,朋友们都猜测他在忙于生意,可是他的生意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谁也说不上来。
柯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犹豫再三还是跟gee提前要了个假期,然后便登机去另个城市,看望友人。
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晚上十点钟,柯越兴冲冲地拨通了司彦的电话,满心想给他一个惊喜。电话那头的司彦声音略有些疲惫,当他获知柯越刚刚抵达这座城市时,似乎十分震惊,而后又抱歉地道:“我现在还在公司,可能要过一会才能离开,你先去我的公寓休息好吗?”
柯越当然没有什么异议,事实上他的计划中有一项就是偷偷给司彦做顿大餐,以报答他在异国他乡的关照。他很快找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购买好足够的食材,然后便赶往司彦那间位于黄金地段的高级公寓。
他用司彦发来的密码打开公寓大门,而后便被里面的宽敞吓了一跳,走进去只见整个室内都装修得十分简洁干净,就如同司彦本人一样。
厨房里的用具大约很少被使用的关系,看起来几乎都是新的。柯越在长长的流理台上摊开了装着各色食材的塑料袋,然后便开始用手机搜索各种料理的做法,琢磨了将近半个钟头后才犹豫着拿过一盒阿根廷红虾:“这个蒜蓉开边虾好像比较好做。”
按理说,只要把虾对半切开,然后抽出虾线,撒上蒜蓉和调料,蒸个几分钟就可以出锅了。可是,柯越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第一步便惨烈扑街。阿根廷红虾的壳比他想象得要硬,他来回试了几次也没能把这只虾切开,最后有些恼火地按住大虾,用力一切,只觉手指上一阵钝痛,然后便是血哗啦啦地流到案板上。
柯越被吓了一跳,暗想自己多半跟厨房八字不合,他见手指上的伤口深得有些可怕,便赶紧翻箱倒柜去找ok绷,谁料四处都没有药箱的痕迹,他一路翻找,最后走进了司彦的卧室。
卧室的墙壁跟外面一样是淡淡的奶油色,木质的地板踩上去很舒服,可他顾不上在意这些,只急匆匆地打开了床边的那排大抽屉,第一层是叠放整齐的内衣,第二层则是袜子,打开第三层时,柯越的脸色微微一变。
里面是一些情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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