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我擦,那房间里还有几个嗑药的呢!”
四眼仔更加紧张,两步奔到门边,大喊着:“我没嗑药,我什么都没做!”然后用力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听“嗑药”两个字,立刻就冲了进来。与此同时,小房间里的几个杀马特也神色慌张地从房间里溜了出来,从人群后面钻了出去,两步窜到了消防楼梯的旁边。一名警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作,厉声喝道:“站住!”
小杀马特脸色大变,一个纵身就从栏杆上跳了出去,他这飞跃的动作太猛,直接撞到了站住栏杆里面的柯越。柯越被那奇怪的美国药搞得头昏脑涨,正靠在楼梯的栏杆边上用力摇晃着脑袋,忽然就被一股大力冲撞出去,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竟是从二楼的消防楼梯上滚了下去。
等柯越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他浑身都非常地痛,尤其是左腿。因为感觉有些怪异,他仰起脸,这才发现左腿打了石膏,正挂在半空中,不由得茫然失措,向路过的护士问道:“请问,我怎么了?”
护士先是看了他一眼:“醒了?”而后才似笑非笑地道,“你从楼上掉下来,腿摔断啦,先安心养一养吧,大红人。”
柯越并没有在意到她这古怪的称呼,他回想了一下昏迷之前发生的事,这才想起了那个破旧的二层小楼。
护士却没有立刻离开,翻了翻他床前的册子,语速很快地道:“你被送来的时候没有身份证,请你家人尽快送过来,我们好给你登记。”说完抬头问他,“有医保卡吗?”
柯越怔怔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家人,也没有身份证……”
护士奇怪地看着他:“您这唱得哪一出啊?”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好笑地摇了摇头,“你先伤感一会,过会我再来找你啊。”
柯越有些察觉到她对自己的古怪态度,却并不清楚原因,直到对床的小男孩指着自己向身边的母亲叫道:“妈妈,你看,他就是视频里那个人!”
男孩的母亲立刻示意他噤声,而后向柯越露出一个十分尴尬的笑容。
柯越挣扎着半坐起来,沙哑着嗓子道:“什么视频,可以给我看看吗?”
男孩犹豫了一会,捧着平板递了过来:“就是你从楼梯上滚下来的视频啊。”
柯越看了一眼,像是从对面楼上用手机摇晃着拍摄的视频,像素并不高,但能清楚地看到那几个杀马特先后跳上消防扶梯,而他也夹杂在其中滚下来的画面。这视频并不算什么离奇,只是标题非常吸引眼球:gay圈名人现身乱交趴,现场疑似吸毒,同志安全谁买单。
柯越现在终于明白那位母亲为什么用一种看病毒的眼神看着自己了,他面无表情地把平板还给了男孩,然后躺下去,用被子紧紧蒙住了自己。
第十九章
住院的第三天晚上,发生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小插曲。先是在晚间有个陌生男人走进了病房,看起来并不像是看望病人的样子,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长风衣,两手插在口袋里。柯越本以为是临近病床的家属,便没有在意,低头继续看小男孩偷偷借他的一本漫画。
后来却觉得很不对劲,因为这个男人一直在他床头来回徘徊,还试探着去翻他的病历卡,柯越一把合上书,语气不善地道:“你干什么?”
他这本是随口一问,谁知那男人忽然变了脸色,像是什么败露了一样,拔腿就往病房外面跑,却正撞上主治医师带着众多医护人员进来查房,当即被堵在了病房内。
这几天医院正因为医闹不太平,碰到个这么形迹可疑的人,怀里还鼓鼓囊囊揣着不知道是不是凶器的东西,登时就叫了保安上来。
这么一闹,连查房都延误了半个钟头,最后才发现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是个小报记者,怀里揣着的是个袖珍的相机,里面已经七七八八拍了好几张柯越的照片。头发花白的主治医师无奈地训斥了他一顿:“你们当医院是什么地方,追新闻都追到这里来了。偷拍也就算了,回去还要乱写,说别人吸毒了得艾滋了,有没有职业道德!”
这还是几天来第一次有人对他显露出维护的态度,柯越愣愣地看着老医生的背影,忽然有点想哭。
几天之后,除了骨折的左腿,身上其他的皮外伤都有所恢复,然而柯越发现了另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他有好些天没有晨勃了,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不止是晨勃的问题,他在洗澡时试探着摸了摸下面,也是毫无反应,那里好像变成了一团死气沉沉的肉,这个认知让他前所未有地惊惶了起来。
在当天下午医生给他做例行检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把这个情况说了一遍,最后结结巴巴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把那里摔坏了?”
老医生扶了扶镜框,皱着眉头道:“之前给你做住院检查的时候,下体没有明显外伤,你说的这个可能性虽然有,但是很小。”说完,又安慰道,“其实偶尔没有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太过紧张,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
柯越尴尬地抓了抓头:“可是我以前……从没有过这样。”
老医生点了点头:“其实这些天社会版关于你的几篇报道我都看了,你的事情我也大概有些了解。你现在这样,我建议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他又拍了拍柯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看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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