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了这个吻。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江舟远第一次主动和他接吻。
就这一个原因,就足够他激动了。
但是这样的姿势很累,江舟远弯着身子而刘涂抬着脖颈,没多久刘涂脖子就酸了,于是两手一托江舟远,整个人站起身来,再一次把江舟远扔在床上。
江舟远现在光脚穿着牛仔裤,衬衣扣子全部敞着,露出不太结实的胸腹,维持着一个凌乱的姿势,瞬间就勾起人的施虐欲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两个少年在这间没人打扰的房间里偷尝jìn_guǒ,享受着禁忌的,本不属于他们的快乐。
这一次刘涂的经验显然要足了一些,扩张了很久,江舟远倒没觉得有上次那么疼,进去了之后刘涂照例等了一会儿,等他习惯了才开始动。
酒店的小抽屉里有便携式润滑剂,但是江舟远始终对于把这个东西抹进去有抗拒,即使疼也不愿意用,好在这次并没有那么疼,动了几下之后,刘涂甚至能感受到江舟远在放松,于是狠狠一撞,江舟远倏然像被电打了一下,轻轻的“啊”了一声。
刘涂停下动作,声音带着嘶
哑和不稳定:“……怎么,疼?”
江舟远腿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在颤抖,脚趾抓着床单,喘息得很厉害,半晌才回道:“……不是……你轻点,我……”话没说完,刘涂又动了一下,江舟远上半身猛然的小幅度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卡了半声呻-吟,全身发蜷,手虚虚的抓着床单。
刘涂气息滚烫的笑了一声,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随即轻轻的磨蹭起来,这下江舟远受不了了,身体里最脆弱的甬道里一阵酸麻,引得全身都在发颤,麻痒到了骨髓里,全身被这样的感觉碾压着,激的江舟远满面红潮。
江舟远推了刘涂一把:“你别……老在一个地方……”
刘涂观察着江舟远的表情,觉得就算自己阳奉阴违,他恐怕也没力气跟自己生气。于是嘴上应着,下边却没换地方,一直在那个地方,摩擦顶撞,片刻之后江舟远一声接一声的叫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满含着诱人的意味,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痛苦,又好像在拼命的宣泄着巨大的渴望。
江舟远的脑袋已经不大好使了,感官刺激侵占了他全部的理智,这感觉太陌生又来势汹汹,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被动的卷进了欲-望的漩涡里。他说不清是想要刘涂停下还是再来,双手攀着刘涂的肩膀,感觉身上这人的律动,隐约着爆发力,这种原始生命力的律动是能够感染人的,江舟远抱着他的肩膀,放弃了抵抗。
再没有什么比江舟远这样的反应更让刘涂热血沸腾了,这一次他们忘乎所以,做到最后江舟远甚至产生了个错觉,觉得他们像两只发-情期的动物,赤条条而没有思考的能力,简直丧失了作为人的特征。
这一次他们都累坏了,也不知道折腾到了几点,最后结束之后一闭眼就睡着了,一下睡了个天昏地暗,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刘涂先醒了,看一眼外边就跳了起来,忙打开台灯,一看表已经快六点了。他们周日要回学校上晚自习,老师要求六点二十进教室,这次惨了,惨定了。
刘涂忙忙的摇醒江舟远,两人草草的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往学校赶,但是这地方离学校不太近,等他们冲锋一样的闯进教学楼的时候,二班和五班的班主任已经在等他们了。
楼道里很安静,各班紧闭着门在开小灶,小课代表们站在讲台上布置任务,利用这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或背书或做题,及时巩固知识。五班今天的任务是做数学题,题已经抄在黑板上了,所以教室里非常安静,能很清楚的听见陈立桐训江舟远的声音。
“去市区了怎么不赶着点儿回来,都马上就高考了这么随便?刚才主任来检查,就二班五班少人了,一个你一个刘涂!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啊?”
于
鹏坐在教室后面,后门传来的声音他听得最清楚,当听到刘涂的名字的时候,眉尖微微一挑,刚有些思路的数学题马上又变成一团浆糊。
江舟远本来就腰酸背痛的,这一通跑下来已经让他很烦了,听着老师的训话,心里更是一团火,但要他冲着老师发火他又干不出来,就眼睛看着一边,脸色不豫,一言不发。
陈立桐问了好几句都得不到回应,不由得火也有点上来了,站在那里说个没完,话里话外的要找江舟远他爸谈谈,监督一下他的学习状态,无奈江舟远的拧脾气上来,谁的面子也不给,最后直接摔门进教室,把老师晾在外边。
摔门声有点大,屋里的人都在做题,马上就响起一阵不满的声音,甚至有男生在用不小的声音骂街。江舟远冷着脸径直走到座位上,没有任何歉意的表示。
他已经是咬牙在忍了,他现在坐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腰酸得根本使不上力。
陈立桐没有从外边追进来,因为快上晚自习了,第一节晚自习有课,再说就算她追进来,江舟远当众不给她面子,闹大了也不好看。
但是江舟远估计她去找自己家长了,想起这个来江舟远就烦,他已经厌倦了撒谎和躲人,他受够了,他现在宁愿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同性恋,那样或许他能更坦然一点儿。
现在要做题已经来不及了,江舟远就坐在座位上发呆,没过几分钟手机震了,江舟远从外套里掏出手机,顺便把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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