砣。”
陪你一晚我还有命在么?
狐妖见他不反对,心里狂喜,她本快修炼成九尾,但不幸被只老虎伤了真身,眼前的男子真元醇厚,是极好的采补对象。她欺身上前去解他的衣襟,不料刚解开,她的双手却像被火灼烧一般。
“什么东西!”狐妖一瞬间扭曲着脸退后。
烧过的纸灰从许君指尖掉落,原来是刚晴明给他的纸人着了。
狐妖阴晴不定,普通火是伤不到她的,那片纸人的力量太过强大,以至于她犹疑不决,一方面吃了这人她伤立刻就好,但……她到底吃不吃得下还是个问题,那片纸尽管已烧成灰烬,她仍能感觉到……那上面传来的异样感觉,莫名的熟悉,又莫名的恐惧。
妖狐不知从哪弄了把扇子,此刻在眼前摇来摇去,小座敷看着头晕,切,阿脸又学阿爸,阿爸拿扇子那是好看,阿脸是滑稽。
妖狐说:“你刚说的哪个房间?”
小座敷甩开阿脸拽着自己的手,指了指:“那边。”
两个人悄悄趴在窗口,妖狐:“你背上火这么亮,咱俩会被发现的,快灭了。”
“哦。”
小座敷乖乖吹灭火,又说:“现在怎么办?”
妖狐拿扇子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昏暗的灯光下,两具身体彼此纠缠沉浮,一人口中不断溢出□□。妖狐正看得如痴如醉,忽然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黑发翻飞,一下子裹住另一人。
小座敷戳戳妖狐,阿脸怎么傻掉了?他刚戳破窗户准备往里看,阿脸一爪子捂住他眼睛。
“干嘛!”怎么今天都捂他眼睛,妈妈是,阿脸也是。
“谁?”一声凌厉的呵声破空而来,紧接着千丝万缕的黑发密如剑雨射来。
妖狐抄起小座敷就跑,发丝不依不挠,缠住妖狐的脚爪。小座敷从妖狐怀里跳出来,举起火一一烧掉,屋内立刻传来惨叫声。
妖狐:“快走,是食发鬼。”
红罗暖帐,许君敞着被狐妖脱到一半的衣服,优哉道:“我也想与姐姐*一度,不过我怕明早姐姐起不来,所以还是先告诉那人是谁吧。”
狐妖见许君态度缓和,道:“你随我意,我便告诉你。”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去拽许君裤子。
忽然空气中强大的威压弹开她,她身子半抖,一点都动不了,不……不可能,她的道行少说也有千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一小子……
不对,不是眼前的人,还有别人……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
刹那间层层叠嶂轰然坍塌,原本旖旎的景光消失殆尽,眼前还是刚才的亭台楼阁,许君仍站在院子中央,不同的是眼前多了一个人,安倍晴明离他一尺开外,银色的发因为术法的威力还在飘荡,光华流转,竟比月光还美上几分。
月下看美人,自古以来都是种雅趣,如果晴明的唇角没有崩得那么紧的话。
山兔躲在晴明腿后面,紧紧地抱着人参精:“啊……许君大人……你干嘛不穿衣服。”
第10章姥姥
狐妖脸色惨白,抖如糠筛,原本fēng_liú俏丽的模样全然没了,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膝行到晴明面前,强忍着一胸腔的血:“大人……放过我吧……”
尽管她有千年道行,但在见晴明的那一刻,就知道毫无胜算了,那人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她便全身动弹不得,仿佛见了猫的耗子,明明还没被怎样,就吓得不行了。
许君接过晴明递来的上衣,刚才纠缠中狐妖已经把他上身剥干净了,还好他拼死反抗护住了裤子。
山兔抚摸着白白胖胖的人参精:“哪有抵抗,明明一脸享受的样子~”
许君装作没听见,慢悠悠地扣上最后一刻口子,才问:“姐姐,您出门不看黄历吗?今天可是忌同房的。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狐假虎威的感觉还不赖,只是某人不是虎,而是货真价实的狐吧。
狐妖越过许君看着晴明,惊疑不定,晴明瞥她一眼:“说吧。”
既然晴明开口,狐妖总算是得了保证,这才开口:“之前有个陌生男子来过兰若寺,与我们姥姥见过面。”
“等等,我问你的是可有人打听秤砣?”狐妖说得跟秤砣有一毛钱关系?
狐妖心理叫苦,她们狐狸一族本来就善于魅惑人心,嘴里又哪有什么实话,先前见许君打听那人,便想以此为饵引诱他,谁知碰见了位真祖宗。她绝不会看错,那银发男人分明就是白狐后裔,而白狐则是她们族中血统最为尊贵一脉,加之那人不修妖道修天道……这……她还从没见过。
许君看她面色猜出一二,敢情他浪费了半夜,急道:“我就知道不该相信狐狸嘴里的话。”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
许君:“晴明,我不是那个意思。”
晴明:“你不用道歉。”
山兔:“对!狐狸的话才不能信!他们最喜欢吃兔兔了。”
许君:……
晴明虚抬手,狐妖立即叩谢,化成一道风消失了。
今天没探到消息,再来就得到下一个月了,万一这一个月里那个人再次出手怎么办?许君想来想去,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他把想法跟晴明一说,晴明皱眉,扇子合十抵在下巴上:“我们去问问这里的主人?”
……
许君表示,他并不想见到姥姥。
小座敷被妖狐夹着跑了一路,差点把火都抖灭了:“停停停!食发鬼没……没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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