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娘亲回去吗?”仿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夙柳柳迟疑了一会,抬眸看向眼前的那张脸庞。
“柳柳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出去了,爹爹和娘亲不会去,但是璟哥哥保证,你可以时常见到你爹爹娘亲,而且那里还有许多柳柳没有见过的东西,柳柳一定会喜欢的,璟哥哥还会亲自送你去,柳柳去好不好?”
“好。”看着耶律璟那越发温润的眸光,夙柳柳仿似被迷惑了一般,出声应了一声。
一得到这个回答,耶律璟立马转眸看向站在一边脸色铁青的夙项,“夙将军,柳柳已经亲口答应,你该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这一次,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品着茶的温如玉。
温如玉这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移到了他的身上。
“只不过,去的是这位答应你的姑娘,而不是我们家的柳柳。”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温如玉再一次的开了口,嘴角依旧挂着他的招牌笑容,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凉飕飕的,让人浑身胆寒。
“温如玉,你此话何意。”闻言,耶律璟脸色一变,笑容不在,换上的是满脸阴翳。他一直觉得温如玉深藏不漏,可是却查不出丝毫的把柄,为此,他对温如玉很是戒备。
“字面上的意思。”说着,温如玉也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看着耶律璟,那身上所散发的凛冽气息一点不亚于耶律璟。
“这可是事关整个南武安定的事情,你一个不知来历的商人也想决策,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耶律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高傲的看着温如玉,那眼神仿似在看一只渺小的蝼蚁一般。
“商人?”温如玉挑了挑眉,同样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那抹笑容比之耶律璟的讽刺更多些许森冷的寒意,“我有说过,我只是一个商人吗?”不明不白的话,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可却又找不到任何的信息,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究竟是谁?”冷下眸子,耶律璟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温如玉的厉害之处,明明处处透露着诡异与神秘,可他愣是没有查出半点不对之处,越是查不出来越是诡异,也越是神秘,这种让他捉摸不透的感觉令他很不爽,他不希望有潜在的危险弥漫在身边,所以,他必须要将这些潜在的危险给全部掐死,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你说,我该是谁?”看着耶律璟那明明愤怒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温如玉散尽周身的凛冽气息,在瞬间又恢复了那个无害的模样。
“你···”耶律璟恨恨的瞪了明凰一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继而开口道:“作为南武的一员有义务为南武的安危做出贡献,既然北羽提出了要求,那么,夙柳柳就必须要去,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这是命令。”暗了暗眸子,耶律璟直接下了死命令,他本来就准备与夙项撕破脸,既然现在有了借口,还是一个他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借口,岂有浪费之理。
“我也说了,这位姑娘要去,我不会阻拦,但是我家柳柳是绝对不会去的,就算要整个南武陪葬,也休想动我家柳柳分毫。”面对耶律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温如玉没有半分被震慑的模样,反倒表现出比之更甚的气势,甚至多了些许嗜血的杀气。
“放肆,一个商人也妄图议政,更是不将我南武放在眼里,你该当何罪?”耶律璟的双眼此刻冒着怒火,从没有人敢如此当着他的面藐视他的权威,甚至还不将整个南武放在眼里,他今日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还真当他南武皇室是吃素的。
气氛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仿若只要谁动一下,这看似平静的场面就会被打断一般。
“罪?呵呵···”突然一个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这诡异的气氛进入了众人的耳中,“不知道璟王爷要治我叔叔什么罪,就算要治罪是不是也该先置你的欺君之罪呢?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没有,不要说想攀上那个高位,就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一种罪,璟王爷,你说,是不是?”依旧是那糯糯的声音,只不过,此刻少了些许的傻气,多了些许不明不白的清冷。
众人转眸朝那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个娇俏清冷的白色声音莲步轻摇的从那院子向众人迎面走来,明明刚刚还在几米之外,可是却在眨眼睛就到了面前,那步伐轻慢,却又快捷,一步一步都仿似踩在了众人的心上一般,印出了不同的脚印。
当温如玉和夙骏驰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之时,两人眸中同时闪过欣喜与莫名的情愫,但却又在同时将那隐藏了下去,有些东西是不能公诸于世的。
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和那张很是熟悉的脸庞,耶律璟脸上闪过错愕,顿时愣在了当场,就连刚刚的愤怒也仿似在瞬间泄了下去一般,更是将那白衣女子口中的话给忽略了一个遍,明明还是那张脸,可是为何却会出现清冷绝美的表情,只一眼,就在他的心间留下了烙印。
“弄个西贝货不就是为了引我出现么,至于这么惊讶吗?”白衣女子嘲讽的看向耶律璟,随即又将眸子转向了另一个错愕的看着她的人,“做赝品的滋味如何,我夙家千金是谁都能模仿的吗,你是否忘了上一个冒充我的女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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