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蒋正楠觉得肩膀上一直隐隐在疼。洗澡的时候一看,果然伤痕历历在目。这女人,也真会咬,除了肩上,他脖子上也有,当然最明显的就是手上的,血迹隐隐,他想遮也遮不了。
思及方才在别墅的激情,又怔然了许久,怎么自己竟会如此失控了。
事情大大超出了他原来预计的范围。
果然,第二天,底下的秘书送咖啡,呈资料的时候,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在他手上停顿了数秒,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又隔了两天,蒋正楠出席了一个哥们的私人派对。被人发现了手腕上的伤,楚随风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调笑道:“蒋正楠,你也太拼了吧!现在好这一口啊!”
她确实拼了命的咬了,恨不得撕下他的肉来。到现在还牙印森然,触目惊心。原本红的地方现在也发黑了,好似更显眼了些。
他只淡淡一笑,并想在“这一口”的问题上多加纠缠。这群人,向来放纵,什么没有玩过,什么不敢说。他一接口,反倒是给他们机会了。
聂重之倒来了兴趣:“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瞧瞧?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到底是哪位美女,可以让我们蒋少如此放纵!难得啊!”
他含笑不语,转了话题朝路周易道:“你的新欢不错-------”
路周易下巴微仰地一笑,道:“自然,刚上大一-------水嫩的很!怎么,有兴趣,帮你介绍几个?”他淡淡摇头:“谢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脑中不由地忆起她一身白嫩的肌肤,细腻柔滑的仿佛是最好的牛乳。
那日她躲在了浴室,再不肯出来。
他停顿了片刻,便将衣服穿好,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口。指尖碰触道房门的金属把手的时候,冰凉地触感使他顿了顿,转头,那扇浴室的门依旧紧锁。他只望了一眼,便压下了把手,开门而出。
一晃便到了年节了。蒋正楠从热闹的公司年会上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有些多的缘故,居然想到了她。
打开了电脑里头的很多画面,却都没有她。他摸了摸晕乎乎的头,半晌才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肯定睡了。别墅所有的房间里头,就她卧室和卫生间里头没有装监控器。
手微动,调出了整幢别墅的画面。显然她还没有睡,卧室里头灯光还亮着。
贺君想到一事,沉吟了一下,方道:“蒋先生,我前两天去过海边别墅---那边的人说许小姐最近一直房间里---”蒋正楠没有说话。贺君道:“许小姐有一次曾问过可不可以给她弄条小狗?”
外头一瞬即逝的街景,商家为了抓住商机,纷纷打出了各种的大幅广告,红红的横幅,红红的灯笼,一片的欢天喜地,热热闹闹。好像天地间除了这个过年,已经别无他物了。
好半晌,蒋正楠的话缓缓地在车子里响起:“你就去给她弄一条吧。”
贺君愣了愣,片刻才应道:“好。”有那么一瞬,他还真的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蒋正楠有轻微的动物过敏症,他不喜欢小动物也是出了名的。就算他一直住在自己外头的别墅,但小姐蒋正璇到现在都还是不敢轻易在蒋家大宅里头养宠物。
连臻在房里的时候,隐隐听到了车子驶入的声音。她心一颤,第一个动作就是跳下沙发去锁门。
她至今都不敢回想那日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可是就算她不去想,但事后几天,身体残留的酸痛感还是不时地提醒她发生过了什么------
甚至第二日,她还在浴室的大理石台的明显位置上看到了一盒药,上头大大的几个字“左炔诺孕酮片”,她一开始还有丝疑惑的想着,这是什么?但是眸光轻移到下头,居然是五个略小的字“紧急避孕用”。
那一瞬,如果他在面前的话,她当真会冲上去与他拼命!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呆呆地在屋子里头待着。要不是最后肚子饿的呱呱呱的叫,她在窗帘背后抱着双膝几乎快要成为了石像。
思绪起伏间,只听车子发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又驶了出去。
她胡乱按这遥控器,根本没有一台电视可以看。门口传来“窸窣窸窣”的声音,好似有东西在挠门。这声音她曾经很熟悉。当年的小白,她每次生气将它关在门外,它就会在门上抓啊挠的,发出如此的声音。
她倏得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果然,是一条贵宾犬,咖啡色的毛发,一双可爱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她小心翼翼地弯下了腰,温热柔软的触感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她明知道这不是小白,当年的小白现在或许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在,也不知道在五福市的哪个角落了。这辈子,她估计是再也见不着它了。
怔然望了许久,这才缓缓地抱了起来,将它又松又紧地抱在怀里:“小白----”泪就这么落了下来,一颗一颗,溅在咖啡色的毛发之上,晶灿的犹如水钻。
曾经有个人笑着对她说:“明明小白是咖啡色的,却给它取这么二的一个名字-----小白,小白----一听就知道是条狗啊!”
她薄怒道:“二----你才二呢!小白这名气多好啊----对不对,小白。我就觉得小白好听,小白好-----”边说边给小白挠痒痒,而小白乖巧地“汪汪”几声以表示同意。
那人又气又好笑:“好吧------你说好就好----”小白又“汪汪”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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