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安娜她是不是突然发了财,她则告诉我这全是今天别人送来的。来人是听差打扮,自称是从捷列金夫公爵府上打发来的,并要求她和她父亲今晚都务必赏脸。安娜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只能又像佩图霍夫求助,但是佩图霍夫又好像出了门……她十分羞赧又极有自尊心地指出,若这不是一次看着还算友好的邀请,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应约的,而且她还打算在宴会后就很有尊严地把服装都退回……
“如果人家要你退回的话,”我说,“那还何必麻烦地送礼物呢?“
她瞪大眼睛,“那就是他的事了。”她说,仿佛很害怕跟人扯上什么关系。
我看了他们两眼,没头没脑地说:“这样的新衣服,我知道有地方可以卖出近三十个卢布呢。”
“您要是再这样说话,我就只能请您出去了。”
我十分窘迫,在这时,我听到外面的廊道里传来敲门和十分礼貌的呼喊声。
“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一个人轻轻叫着,感觉连一只熟睡的小鸟都吵不醒,“别洛佐夫斯基先生!”
我探出脑袋去,看到一个穿着种制服的人,戴着听差的小帽。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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