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简明宇还是为他们每人,准备了一小包mí_yào,这是最后的防御手段,一旦动用到这些,就说明他们碰上了麻烦,没人会希望mí_yào发挥作用。
大家谁都不傻,钟庆然熬制的药物,药效非同一般,福城不止一个郎中,而且还不是那种糊弄人的庸医,可经他们手配置的mí_yào,必须大剂量才行,平常也就是个摆设,不能作为常备作战物资使用。
既然只有钟庆然掌握着秘方,可惜,个人力量终究有限,即便他整日里与药材为伍,产量也高不到哪去,况且,这根本就不可能。钟庆然有很多事要忙,哪有这么多时间窝在药房中?那么,无法大规模配备也就成了必然。更何况,这东西对人威胁性太大,必须进行管制,任何人想拿到,都必须经过钟庆然或简明宇之手,限制如此之大,城卫压根不可能依赖此而行事。
城卫扩招之后,原先那些村卫,都被打散,大多成了小队长,各自掌管一支十人小队。王再林所带领的小队,培养方向便是斥候,只是训练时间太短,上战场不行,去瓦林村探路,有王再林盯着,想来应该不会出纰漏。
定好日子,王再林便带领斥候小队整装出发。
两日后,王再林小队踏着夜色,平安返回福城。简明宇连夜召见他们,得到反馈的消息后,立即回家,将此行的收获告知给钟庆然。
见瓦林村一切如常,钟庆然便决定按照计划行事。
“王三宝家的,你听说了吗,新成立的那什么华夏商队,正在收购咱们手中多余的物件。我这两天翻箱倒柜,扒拉出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也不知道商队收不收。眼下我正愁着呢,你见识比我广,要不,你帮我看看?”
“大林家的,这事早就传遍福城,你咋还当个宝贝捂着?”王三宝家的白了她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上前帮着细细筛选,“这些破布片子,你做成鞋底倒还能用,现在这样,谁会要?还有这个也不行……”
一通忙活下来,大林媳妇整理出来的那一堆东西,很快便下去了起码有七八成。
“就这些,我也不知道商队收不收,你可以去试试。”王三宝媳妇和大林媳妇关系还算不错,她起身去院子和灶房转了一圈,指着那几个酱菜坛子说道,“你家酱菜好吃,你要是舍得,可以拿那个去换钱。”
做酱需要用到豆子,这东西在大周朝不值钱,在福城那可是紧俏货,一般人家,连自个家人都得省着用。这也是没法子,去年收获的粮食,早就吃得差不多,能攒下一部分豆子,可不容易,也就原福村人才有这份底气,钟庆然从边城带回来的那一千多人,可没有这份家底。更重要的是,大林媳妇做酱菜手艺非常好,去年做了一大堆,吃到现在竟还有剩。
“这个不行,家里老人小孩都喜欢得紧,我可不敢拿出去卖。”大林媳妇有些发愁,家里欠了一屁股债,虽说这些可以慢慢还,但身上债务缠身,这个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为了早日还清债务,家里几个劳力,包括她们这些媳妇在内,都卯足了劲干活挣钱。
要不是钟庆然,让人隔三岔五,宣扬身体的重要性,他们家怕是得长在地上,以前的日子,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没钱,就得省吃俭用,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下死力干活,熬着熬着,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要是家中谁有个三灾五难,一个家庭便会在极短时间内被拖垮。
其实,不光是大林家,福城大多数良民家庭,都是这个情况。
起新房子花费甚多,加上开垦出来的荒地,需要造册,也要交一笔银子,而跟钟庆然进入瀚海州的人,不是只带了点细软的船工匠师,就是身无长物的族人,能有多少人盖得起青砖瓦房?还不都是钟庆然垫付的银钱?
这个世界的人,可不像现代人那般,贷款买房是常事,背了一身债,大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完全跟个没事人一般。福城人想法传统保守,信奉无债一身轻,有债务在身,还吃香的喝辣的,那在他们眼中,实是不可想象之事。
钟庆然在大周朝生活也有些年头,对百姓的想法心知肚明,因而提前做了应对,不然,现在他就得面对一群勒进裤腰,节衣缩食,更甚者,饿得面黄肌瘦,浑身没多少力气的饥民。福城本就缺人,若城民还这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还谈和未来?真要这样,他也不用费尽心力筹谋,干脆带着自家人,遁入山林算了。
钟庆然没有强按牛头喝水的意思,他都派人定期宣扬,身体的重要性,要是谁还无视之,只要没人去找上头人调解,便由他们去,是好是坏,后果自己承担,强逼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大林家的,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变通呢?酱菜不是个稀罕物事,也就现在情况特殊,大家手上都没有,这才能卖上好价钱,你不趁现在捞一笔,那要等何时?有了钱,无论是还债,还是买肉蛋奶,什么事不能做?”王三宝媳妇劝说的话语中,颇有点苦口婆心的意味,眼里也带出几分羡慕。她要是有这个本事,早就靠它挣钱,哪会等到现在?不过,一想到自家的生活,艳羡的神色就下去几分。
按说,大林家起始条件比她家好,日子应该更好过才对,哪知大林家只知道俭省,不知道开源,这不,才一年过去,她家便后来者居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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