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吕斯年奋力踢出一脚,足球在半空中滑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大家的脑袋亦跟着足球转过一个弧线,然后,仿佛听到“砰”的一声响,球落在韩继之的膝上,恐怕是冲击力太强了,韩继之的膝盖承受不住一下坐倒在地。
众人连忙跑上去询问情况,颜子钰飞快飞到韩继之头上,传音道:“官人,腿没事吗?要不要我度点修为给你?”
“没事,擦伤而已,没伤到骨头,我是不想再踢下去了才出此下策,你藏好,小心被人发现了。”韩继之不动声色。
“老师,我送韩继之去卫生室!”吕斯年主动请缨,架起韩继之一只胳膊,走到足球场边上拿起自己备的矿泉水递给他,“渴了吧?喝点水。”
韩继之一手搭在吕斯年肩上,一手捏着瓶子,一瘸一拐地走着,没有喝。
“这是未开盖的,我没碰过,你放心喝吧。”
韩继之摇摇头:“我不渴。”
吕斯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了把韩继之额头上的汗,看着指尖的汗珠笑道:“都出了这么多汗,补补水吧。”
“你也出了很多汗,你喝吧。”韩继之将水瓶递给吕斯年。
吕斯年的眼角抽了抽:“喝个水而已,别这么不给面子。”
“我自己有带水。”此时两人已经远离了众人的视线,韩继之放开搭在吕斯年肩膀上的手,走路也正常起来,“我没事了,吕斯年你去上课吧。”
吕斯年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哥们儿,演技不错啊,我说呢,你怎么可能这么脆弱……正好我也不想上课了。”
韩继之不管他,径自走进厕所洗了把脸,吕斯年站在他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也洗了把脸,额前的发丝都被打湿了,被他一股脑捋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然后韩继之走到换衣室,吕斯年跟着他进了换衣室,换衣室里没有其他人,吕斯年把住门把,看了眼拿毛巾擦脸的韩继之,将门关上并反锁了。
“咔哒”一声细微的响,传到颜子钰耳中却是异常的响,他警觉道:“官人,他把门反锁了。”
韩继之拿出柜子里的水喝,吕斯年也拧开矿泉水瓶子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看到韩继之开始脱球衣,他也开始脱球衣。
韩继之懒得看他,自顾自将衣服换好了,关上柜子正要离开,却见吕斯年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
“子钰,他是怎么倒的?”
“突然就倒了……官人,我光顾着看你换衣服了……”
韩继之蹲在吕斯年旁边,拍了拍他的脸,见他不醒又掐了掐他的人中,吕斯年缓缓睁开眼。
“你怎么了?没事吧?”
吕斯年指着自己的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韩继之扶着吕斯年的肩膀帮助吕斯年坐起,吕斯年一只手撑地,缓慢地坐起身,另一只手突然迅猛地勾住韩继之的脖颈,两人的唇激烈地碰撞。
双唇接触的一刹那韩继之的瞳色变得幽深起来,张开嘴,柔软的舌头,温暖的口腔,吕斯年眯着眼将一直未咽下的水渡入韩继之口中,随即“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你吗?”
韩继之凝神看着吕斯年,含笑将他额角垂落的一缕头发又捋了回去:“谁?”
吕斯年笑道:“你。”
韩继之正困惑吕斯年的话是何意思,头皮突然一阵阵发疼,是颜子钰在狠狠地扯他的头发。
“我找了很多人调查你的事情,终于让我发现引你出现的契机,我特意在水里添了春*药,你应该能多待一会儿了……”吕斯年正得意,突然发现韩继之正冷冷地看着他,眼眸黑沉淹没了所有光彩。
“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出现的契机,你怎么可能知道。”韩继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斯年,一字一句道,“没有下次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吕斯年的方法是对的,只是颜子钰渡了一点法术给韩继之化解了春*药的效力。
吕斯年怔怔地望着韩继之,韩继之抬腿要走,吕斯年突然低声道:“你知道非毒吗?”
韩继之倏然回头,便见吕斯年嘴角勾起一抹笑,缓缓站起:“一个星期前,我的养父,吕天戈带回了一个人,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比我听话,比我会讨吕天戈的欢心,吕天戈对他的宠爱很快就超过了我。”
“我很怕,怕吕天戈此时抛弃我让我回到以前那个潮湿阴冷的地方,那种地方就是活人的坟墓,我好不容易爬出来怎么甘心又被埋葬,于是我在他碗里下了强力春*药,再安排个人,你懂的,就是古代宫廷争宠的戏码。”
“但是没有奏效,我亲眼看见他吃下去的,为什么会没有反应呢?我又下了一次药并且偷偷跟踪他,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他卸下自己的头颅,将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身体,生生从肚子里掏出吃进去的饭菜,还拿干毛巾擦拭了一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这还是人吗?他分明是个木偶!这么逼真的木偶谁能做的出来?你跟我说过,苏英以为我死了曾经拜托你父亲做过一只木偶,恐怕就是他了吧?”
“三天前有一个骇人听闻的木偶杀人事件,那个陶然的木偶也是你父亲做的吧?你们韩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韩继之对上吕斯年咄咄逼人的眼神:“木偶是我父亲做的没错,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吗?”吕斯年走近韩继之,在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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