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个小不正经,你们队长叫你呢!”
于雷一边跟陈言瞎贫,一边朝主席台跑去,半道上还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说:“
晚上我不吃饭了啊,等你那一顿!”
晚上在小酒楼,陈可一口气吃了十串二十个鸡翅下去,连啤酒都多喝了几杯,小脸
蛋红扑扑的。
他开怀吃喝,恣意欢笑。
痛苦是什么啊?我现在都不知道了呢!
笑闹到了凌晨两点,两个人才埋了单离开。也许是因为坐得太久,刚站起来,一阵
难忍的疼痛就从陈可受伤的小腿向全身散布开来。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废弃的建筑工地上,于雷招呼他到自己背上来。
“来吧,哥也背你一回。”
陈可磨磨蹭蹭地咕唧到了于雷背上,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笑嘻嘻地朝于雷的耳朵
里吹气。
“滚蛋!” 于雷笑骂着躲之不及,“再闹看我不摔你一个大屁股墩。”
不过他终究也没舍得摔陈可,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从湖北边绕了一大圈,才
经过图书馆回到了宿舍。陈可的头发一直扫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彼此交换着皮肤的温度
,如果是直着腰,以于雷的“状态”恐怕就走不了路了。
陈可比他看起来要重得多,否则也没法在场上疯跑九十分钟。但于雷连一丝一毫的
重量都没有感觉到。他背上的那个人,已经失去了一切物质的属性,只剩下纯粹的美;
就象一个天使,一个精灵,一个从童话世界里飞出来的漂亮的小妖怪,伏在自己的身上
,给他带来幸福和安慰。
我愿意一辈子背着你啊。就象我愿意背着自己这具臭皮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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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赛,陈可在队内灵魂人物的地位被确立了下来。
不过在队内训练的时候,陈可还是谈了对这个阵容的看法:“352实在不适合咱们,
对边后要求实在太高,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乱,拣了进攻丢了防守。要我说的话不如
打4411,张树和凉子不妨干脆就做边后卫,右平打前卫,我就还是打前腰,还可以加强
一下中场。”
梁右平这次也赞成陈可的看法,352的特点在上一场比赛中完全没有得到发挥,中场
一片混乱,主要的进攻套路居然还是靠后场长传!但也有一些人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看
这儿摸那儿的。
张树暗暗地替陈可捏一把汗。在京大这种地方,越是出色的人就越是要尽量保持低
调,因为总有人认为他比你更出色且不被人赏识。象陈可这样,在别人交口相赞的情况
下依然就队友的表现发表评论,是很容易遭人嫌恶的。
他真是个孩子,张树无奈地想道,不知道那些被从自己心仪的岗位上调开的人会怎
么想。
尽管如此,陈可的意见被事实证明是正确的。调整阵容之后,光华火力全开,一路
势如破竹,连下哲学,数学两城,顺利晋级八强。
光华在小组赛第二场对阵哲学的时候,正好碰上袁和平带着牛娴、臧玉和于雷在场
边视察工作。他背着手,踱着方步,于雷屡劝他还是离球场远些,他却只是挥了挥手,
说:“要不得(dei)!”
要不得?跟谁学的?傻样。于雷不知道他又冒什么傻气。
就在他巡视到光华的球门旁时,只听一个球“咣叽”一声拍在了袁主席的脑袋上。
袁主席的大脑袋被打得歪到一边,右腿跟跳舞似的别过档去,卡在左脚左边,摇摇晃晃
地就栽了下去。ji”一声墩在地上,扬起一片黄土(一体条件不好)。
“主席!”众人狂叫着朝他奔去。
主席却早已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容地又把手背过去,踱起步子来。
于雷见他右半拉屁股上还沾着不少土,于是说:“主席我帮你拍拍。”
“要不得。”
“那您自己拍拍。”
袁和平摆摆手。
“你还是离场边远一点吧,这儿危险!”牛娴口气迫切地说。
“要不得。”袁和平又站到了边线上,两条腿直打哆嗦。
又是一个冲天炮,眼看就朝着场外飞过来了!主席慌不择路,倒着步子往后退,只
听一声尖叫,袁和平压着牛娴倒在了地上。有道是:黑糊糊的一坨肉隐肉现,灰突突的
一片云里雾里。于雷和臧玉都强屏住内心的狂喜,满面红光地把二人扶了起来。
在十六进八的比赛中,光华又大比分狂胜数学。陈可在比赛中上演了开赛以来唯一
的一个帽子戏法,并且以6个进球在射手榜上遥遥领先。可惜,与足球队的气贯长虹不同
,原先被陈可寄以厚望的光华篮球队在小组出线之后便立刻遇到了实力超群的法学院队
的阻击,无奈地止步于十六强。
“是不是夸张了点?”陈言拿着体育部的统计资料,“怎么新生的火力这么强?我
看欧锦赛打倒头,人家也就是4、5个进球,这才小组出线就已经六个了?”
“欧锦赛无弱旅,哪象咱们这儿,一群鱼腩部队,重在参与嘛!”臧玉接口道。
“谁说的!是陈可自己厉害好不好!数学和哲学踢得不错,我都看了。”于雷振振
有辞地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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