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烈了推荐了一首歌,并且还跟他说,如果确定唱这首歌的话,一定要穿全白的西服上去唱。
楚炀搜了那首歌听了听,竟觉得还挺合适的,便让展炎也听了。展炎表示跟楚炀看法相同。
只是这首歌的伴奏到中期会配有弦乐、到后期鼓乐和吉他又是一个很重要的爆发情感的部分,如果要单纯以钢琴声为伴奏来演唱这首歌,则很考验俩人各自的爆发力与互相的磨合力。说白了,俩人若是没什么底子,很难达到这么高的契合度。
两周后的周三,齐洺榛见到班上的文艺委员正拿着十佳歌手的入场券。听说入场券一个班级只有五张,要靠抽号数来抽。
齐洺榛朝文艺委员走过去,直接扔了两张一百块在她桌上,抽过了一张入场券,说:“就这一张,两百块够了吧!”
那文体文艺委员忽然见到这钱,煞是一愣,忙红着脸又把钱塞还给齐洺榛:“你干嘛呢,拿什么钱啊!”她急忙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里,于是压低了声音说:“你、你要你拿走好了!”
齐洺榛虽然觉得那两百块没什么,但既然人家不想要,他又不好强行让人收下,于是说了声“谢了”,就拿着票走了。
下午一放学,楚炀和展炎匆忙吃了饭,就得赶紧换好服装去大礼堂的后台做准备。
楚炀的表哥以前结识了不少有名的造型师,因此从他们那里很轻易的就能借来衣服。
楚炀和展炎在镜子面前试着这两套相似的白色西服。这两套西服做工十分精细,不是淘宝上买的那种便宜货,一看就很有档次。
俩人穿上以后,无论是肤色还是气色,一下子都提亮了起来。要说以往穿着校服的他们是清爽明朗的帅气,那么现在就是高贵纯净的优雅。
楚炀在上台前的情绪起伏略大,一开始还有点小兴奋,手虚握着佯装有话筒一样的唱着歌,他向展炎伸出手,展炎抓住了他的手腕,看着被抓住手腕的他,欺上前来冲自己笑得纯真无邪的模样,自己就会跟着忍不住微笑。
一想到这样的笑容,楚炀只给了他,也只会给他,展炎就觉得十分满足,比拿到任何奖项任何高分还要让人满足得多。
拿到入场券的学生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入场,楚炀和展炎拿到的号码牌是第八。看着似乎还挺靠后的,但是一个接着一个来得非常快。
柳穗最终还是进了这场决赛,听说是后来一直去求洪老师身旁的那个女老师,拉下脸来求了特别久才求到的名额。她上场的时候穿的是一件露胸的大婚纱,唱歌唱到后面也真的是难听到极点,待她唱完后,底下鼓掌的人都不免有些敷衍和无力。
然后,接下来就要轮到楚炀和展炎了。
在要上场的那一刻,楚炀居然觉得神经紧绷,走出一步路险些摔倒。在他身旁的展炎一把扶住了他,忙问道:“怎么了?紧张了?”
楚炀紧张地摇了摇头,紧张地说:“……没有。”
展炎理了理楚炀的外套,摸着他的脸说:“没事,我就在你身边。风光一起风光,丢脸一起丢脸,都会有我这么个人陪着你。”
楚炀抓着他的手,笑了出来,说:“我才不要丢脸。”
前面这些人叫齐洺榛都看烦了,在底下翘着腿就想着那个楚炀什么时候上场。他其实对这个楚炀也没什么太大的好感,之所以兴趣这么大,就是想看看楚炀到底什么时候能露出许若薇口中那又怂又傻的原形。可一直到现在,楚炀都不露出这尾巴,叫齐洺榛很是不耐烦,因而就不甘心的一直跟着他兜兜转转。
他刚打完一个哈欠,楚炀和展炎就一前一后的上了台。
俩人一上台,底下的大部分人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更多的人则是看得发痴。镁光灯打在他们的身上,妆容和纯白色的西服像反射出来的哑光给他们衬上了几分低奢之味。若是在开放国家,这俩人的这身行头得是奔着结婚去的。
俩人向台下的人一起鞠了个躬,展炎便走向了那台钢琴,深吸一口气,开始弹起了前奏。
前奏一弹起来,台下一些腐女像是听到了什么熟悉的音乐,一个个的都激动得差点叫出来。楚炀他们班的那个姑娘一直和身旁的一个“同道中人”说,“这歌是我推荐给他们的,我推荐的!!他们这身服装也是我推荐他们穿的!!我有没有很棒!”
楚炀在短时间内使自己放松了心情。想不到经历过一次生死后,自己的心理素质居然也没提高太多。也许是舞台这种东西,的确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吧。
刚开始听着展炎的琴声,闭着眼睛平稳发挥,到中期慢慢的进入状态,睁开眼睛敢直视台下的人。
可以说,展炎将这首歌的伴奏改编的很成功,在这单一的钢琴伴乐中注入了许多感情。
但是唱到了后面,楚炀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在发挥自己的水准了,而是用了感情进去。或者说,是动了感情。
从唱到那句“爱身不由己”开始,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下,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展炎,展炎居然也侧过头来看向他。他们看到了眼中的彼此,什么话都不必说。这一刻楚炀却明白了,他最大的勇气不是敢去直视台下的人,而是敢在此刻直视展炎的这双眼睛。
因为这意味着他该知道,无论自己曾经历什么,曾想的是什么,或者是曾经是什么人。在真正的感情面前,任何人都会身不由己。
由于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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