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展炎数学成绩一向第一,很少有需要问老师的问题。而楚炀,不会的问展炎就好,懒得跑去问老师。
至于那俩实验班的,虽然知道自己的成绩都比不上展炎,但是碍于面子,纵使是有不会的问题,也宁愿多走几步路去请教老师,不肯求助展炎或是求助彼此。俩人一去去了两三个小时,足够老师给他们上好几堂课。他们不在,楚炀也放松下心情来,和展炎絮叨上了两三个小时的话。
晚上十一点,火车熄灯。睡觉前,爱干净的就去车厢的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遂便各回各的铺准备睡觉。一想到次日中午就能抵达一个新的城市,心情还是挺激动的。
楚炀在这个窄小的铺子里翻了两个身,本是特别累,却怎么都睡不着。车厢空调开太大,他又是睡上铺的,更是饱受这冷气眷顾。被子厚厚的盖着,依旧是冷得打颤。又翻了两个身,索性起身掀开帘子,悄悄地下铺,跑去找睡在下铺的展炎。
他拉开了下铺帘子,看到了展炎还没睡正打着壁灯看书。
展炎移开书看着他,轻声问到:“怎么了?还不睡?”
楚炀缩着身子说:“上面太冷了,睡不着。”
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毛病惯的,那两个礼拜和展炎一起睡的日子,是他睡得最舒心的日子。总觉得窝在他旁边特别心安,特别暖。
展炎轻声一哂,当即腾出了个位置,拍了拍那空出来的狭小的空间,示意让他上来。
楚炀嘻嘻笑了两声,果断爬了上去,躺他身边。
展炎的手让他枕着,拉好帘子,顺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腾出一只手,照旧看着书。
壁灯透出来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在这仅能容下两人的空间里,楚炀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你在看什么呢。”楚炀望着书页上那密密麻麻的字,依稀瞧得出这本书与历史有关。
“南渡北归。”
“南渡北归?高一年的时候我们语文老师推荐我们看过,感觉很不错,你看完后借我看看。”
“你现在就可以跟我一起看啊。”
“现在?现在不行……现在我耐不下心。”窝在展炎怀里的楚炀动了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展炎的锁骨和脖颈,居然有种想上去咬两口的冲动。
展炎瞬间明白了什么,弯着唇,压低嗓音问到:“是吗?”
楚炀自觉自己脸皮够厚,但却怎么都经不住展炎的撩。每回展炎稍微撩一下,他都能耳根子红。
这回可好,展炎瞧见了他这副模样,也耐不住那心看书了。
展炎垂下眼帘望着自己正抱着的这个人,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口:“那我们还是睡觉吧。”
他将书放下,本想将灯直接关了睡觉。但看见了楚炀的脸,又忍不住吻住他的唇。一吻住他的唇,又忍不住的加深加长这个吻,舌头继续往下深入,往下钩弄。
被吻得脖子都红起来了的楚炀,忙轻推开他说:“别亲了……!再亲下去……”再亲下去,又免不了一些动静。
展炎捏了捏楚炀的肩膀,虽很想再继续下去,可也知道确实是不能再亲了。因为对于他来说,继续下去,可能不止是那点动静的问题。
少年人能有这种制止力已经是难能可贵,若是再加以动情,展炎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想撕掉楚炀的衣服,扒掉他的裤子,然后狠狠的进入他,把他弄到半死不活,看着这张脸流着汗流着泪的吟叫。
谁叫他骨子里尚有狠戾的军人的血,征服欲从不亚于任何人。
以前也确实是没有过任何经验,有一次他的禽獸姐姐故意诓他看了次g片,他那会儿厌恶的跑开了。可就在碰到楚炀后,他居然会不经意间于脑海之中,将楚炀的脸套在片子中那下面的人上面。
一想到楚炀尖叫求饶,想到楚炀哭着说“不要”,他的血液就会沸腾,那股军人遗传下来的狠戾的劲儿就会涌上。
可这里真的不是地方,对面俩人还睡得打盹,火车还轰隆隆响。
展炎深吸了口气,将壁灯关了,亲了亲楚炀的嘴,轻声说:“睡吧。”
之后,便紧紧的搂住了楚炀,闭上双眼。楚炀能感觉得到,抵着自己大腿的东西灼热发烫地□□着,他强忍住不往其它方面想,抱紧了展炎的背,闭着眼睛,睡觉。
次日一早,俩人就醒了。洗漱后,楚炀和展炎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聊着天。
楚炀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景色,一见到什么好看的,就拉着展炎嚷嚷道:“展炎展炎,你快看外面那些荷花!好漂亮啊,一整池!”
“你看见没,刚刚那个!”
“原来中国的农村都这么漂亮啊。”
展炎一一以微笑摸头和说“看见了看见了”回应。
楚炀赞叹着外面的田园风光,以前除了去自己外公那儿,就没见过中国的农村长什么样。种田放牛的,更是见得少了。而今在火车上瞧见了,比去大城市还激动。
这时,睡对面的一同学醒了,拉开窗帘,带起眼镜,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竞赛题看,第二件事就是嘀咕着:“万恶的资本家,成天享福给享的。少见多怪。”
到了中午十一点,火车便到站了。老师带领着同学们下火车,然后就是再乘坐巴士。一坐,又是坐了两个小时才到地方。
到了地方后,众人不禁哇哇惊叹。原本想像中的偏僻工业区没有出现,学校选的这地方还是真选得好。附近种植着花草树木,一条泊油路上没有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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