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不住的情绪在动荡。他扑上去跳到展炎的背上,展炎自然而然的就背住了他。这像是一种习惯,不用提醒也会自己这么做。
展炎无奈的笑道:“又想耍赖。”
“走累了嘛。”楚炀搂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猛亲了一口。
展炎被他这一下亲得一愣,心头颤了颤,差点想问他刚才是不是喝了那里卖的假酒了。最后他只是问道:“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热情?”
楚炀又是冲他的耳朵、脖子亲了两口,低声说着:“我就是和你在一起,太开心了,比做任何事,拿任何奖都来得开心。不止是你跟我多说几句话我就想把心交给你,你做什么事我都想把心交给你。”
展炎听他这突如其来吃错药似的表白听得耳根子一红:“刚才茶社里那个蜜饯子真没让你白吃。”
楚炀嘻嘻笑了两声,安心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觉得这几年过得特别的美满,而这些美满,有很多都是展炎带给他的。这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表白,是积累了很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倾泻。可以很确切的说,他以前从未有过一段足以称得上开心的时光,但和展炎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想敞开手臂去拥抱的快乐。
这是在去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告别了外公的大宅,去住在车站附近新建的一家文艺酒店里。
洗过澡后,楚炀站在镜子前,展炎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吹完后,楚炀先说了话:“考试的成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决定了,不管考多少分都得往你那个城市的学校报。要是不在那儿看住你,赶明儿你就不知道被哪个小妖精勾了去。”
人说话就是爱这样,明明是想有更多的机会相见,却非得把话往另一个方向上去拐。
展炎在楚炀的腰上捏了一下,道:“哪个小妖精能比你这只妖精勾人,我的软肋可都握在你手里。”
楚炀冲他笑了笑,说:“谁说我握着你的软肋了。”一边说,一边手往他下面摸去。
展炎拍了他一下,他才将手缩了回来。
“我头发好像有点长了。”楚炀望着镜子中给他整理头发的展炎,自己拨了拨刘海。
展炎也看了看自己的,说:“我好像也是,明天到了那里后一起去剪一下吧。”
“嗯。”
展炎给楚炀理了两下头发,接着手便从他的脸上划下,捏着他的下巴侧过来侧过去,看了他两边的侧颜。楚炀则是不说话任他摆动,而后,展炎不再从镜子中看他,而是将视线移回眼前这具实实在在的ròu_tǐ身上。
在这两人无话的沉默中,呼吸逐渐的浓重让空气的温度愈发升高。
“又开始乱摸。”
楚炀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只游荡在他身上的手已经伸进了浴袍里,抚在了他胸上。
“是谁先开始的。”展炎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你不是说要把心给我?让我看一看。”
在展炎的触摸下,楚炀双颊一红,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他将手叠在了展炎的手背上,侧过头去,微微颤动的红唇看得展炎下腹一紧,嘴唇自然而然的便贴了上去,舌头勾住了他的舌尖逗弄。
说是这么说,可楚炀每回何止是把心交给他,根本是整个人都给他了。他爱怎么摆弄怎么蹂\躏,哪一次不是随了他的。
在不知不觉中,楚炀的浴袍已经被扯了下来,滑在地上,嘴上那色\气极了的接吻没停下,身后的扩张也没落下。
楚炀本来今天玩了一天觉得是很累了的,还想着洗完澡能早些休息。可男人么,被情\欲撩拨两下就能烧起来。想停下都难,再者说,到底也是他先点的火,艹也得艹出点教训。
“啊……啊!”在这自己两声难耐的声音中,他看到了镜子中被进入了的自己。
他深感耻度暴增,居然没注意到这个场所,随即粘着声音向展炎撒娇道能不能换个地方啊。
展炎压下了他的背,让他不得不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在展炎那一声戏谑地冷哼中,他得到了答案,不能。
楚炀哼哼唧唧的简直想哭,他知道自己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定然不是什么正常样子,尤其他还是下面的那个。但现在自己真真确确的看到了,那脸红的、表情艳的、眼角还带泪,一脸欠日。
视觉的冲击和心里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身子变得更加敏感。他后面别于往日的收缩让展炎倒吸了几口气,以至于楚炀欲哭无泪地问着“怎么又大了”。
如此一来,要快点停下,就更难了些。
在镜子前的这一次实在是耗时太久,最后无可奈何,楚炀转过身跪下来将那丝毫不软下的东西含住,使出了浑身解数,换了另一种方式让他结束。
可到了床上后,楚炀又开始不老实。把腿叠到展炎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的,又是勾又是蹭。
展炎一气之下拿浴袍上的腰带绑住了他的手,没太多前戏的进去给他好好的教育了一顿。
从镜子前开始,到床上结束。那天他们痛快淋漓地做了一场。
哦不,三场。
要不是因为第二天要早起赶动车,楚炀估计还会受更多的罪。
作者有话要说: 外出写生,在山里信号超不好,晚更太抱歉了(哭泣)
☆、第五十六章
暑假楚炀跟着展炎到处转悠,又去了苏州,又去了南京,和母亲说是跟同学毕业旅行,从母亲的语气中总有一种被误会成和谁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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