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立刻拨了120和110,又出去找物业和保安。
十分钟后,保安就赶来了,大家合力把门撞开,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可是应雪的鞋子还在门口放着,她没有出去。
我把灯全部打开,从一楼找到二楼,最终,在主卧的浴室里,我看到应雪躺在浴缸里,浴缸里全部是红色的水,鲜血仍旧源源不断从她的手腕里流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谣言
记忆里的那个晚上,一片混乱。
救护车匆忙赶到,医生把应雪带走,我跟着一群人先到了医院又到了警察局做口供。
等我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六月的清晨,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说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精神很差,要住院观察。
我满心内疚,和公司请了假,呆在医院陪应雪。
一直到下午,应雪才缓缓的醒来。
我买了一碗粥过来,守在床边喂给她喝。
我最初因为应雪打了欢欢的所有愤怒,如今早已被摧残得一丝不剩,只有满腔无奈,“我话说得太重了,可你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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