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拍他腿上的匀称小肌肉,捉住小肉脚拉回来放平说:“真厉害,就是这样。好了,赶快躺好了,别着凉。”
小粉仰头看一眼垂吊的双手说:“解开吧,睡觉了!”
唐加说不行不行,解开就没戏唱了,说罢拿出那管被他把玩老半天的小ky,在小粉面前晃一下说:“今天,我教你新游戏。”
小粉撇他一眼,正了脑袋把眼闭上,摆明意思是困了,不理他。唐加腆着二皮脸躺在大床另半边,把小粉抱进怀里舔了舔他的耳尖。
理论和实践总是会有差距,在地下室住大通铺的时候,唐加看过挺多次男男现场版,没有太大的感觉,确切的说,对这种□他有点接受不了。在网上点了几个毛片,感想么!只能说生猛,心理上说,还没原来看的现场版来的让人接受。不想让毛片影响了胃口,他放弃影片学习,转战了文字版理论知识,数日的goidu,他本是信心满满的,可到了临场发挥时,还是有些疲软,这真刀真枪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耳尖上湿润,小粉抖了一下,感受到唐加身下的悸动,瞪大眼诧异的说:“又来,今天早上才弄过,多了伤身。”
唐加严肃的慈父般说:“不伤身,和早上不一样的。以前你小,有些事不方便告诉你,也不方便……做。今天,咱们洞房花烛,真正的当夫妻,懂不?”
诧异!何谓真正的洞房花烛,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那些亲密的事,也不知做了多少遍,原来……还没洞房?
小粉觉得怪极了,问道:“怎么洞房?”
唐加问:“你怕疼么!”
小粉说:“自然是怕的。”
唐加又问:“那,能忍忍吗,为我忍忍。”
“忍倒也不是不能忍,以前挨打不都得忍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小粉警戒的瞪大眼问:“你要干嘛?”
唐加满口跑火车:“这个,男女第一次,都会有点疼,好在你是男孩子,不会,呃”腻歪半天,蹦出个文绉绉小粉大概能听懂的词,“呃,呃,落红!”把自己窘个够呛。
原来是这个啊!小粉早就听说过的,却也还是红了脸,转过头不说话。
唐加特温情的、字字低哑的说:“今天,听我的好么?还像以前那样,不要想别的,只管闭着眼睛,相信我……”
真的能那么顺利吗?
唐加心虚,按照他这半年来苦读小说得来的经验,一般状况下,像他这种初次男男的菜鸟,多半会把对方弄残了弄废了。虽然说,血不会逆流成河,但至少也是十有八九流下“红白的什么”。
当然,那些小说里也有一些够温柔够小心谨慎或是够经验多的1号,可以兵不血刃的攻下来。
问题是……有这个,实力么?
他很久没有与他人实战过了,与男人,更是0经验。唐加仔细斟酌,准备把赌注压在温柔谨慎上,试问,除了柳下惠,谁还能他一样,忍耐力惊人,温柔呵护耐心教育小小爱人茁长成长的滴。
先……舔吧!
很努力,一点点的,温柔而缓慢的,唐加沉浸在自己想象的情调中。
笑声扬起,温情气氛流失无影,小粉说:“你别舔了,啊哈哈!”
唐加抬起头,看着小粉湿漉漉的脸蛋,也有些窘然,忽然蹦出最近从潜伏的qq群里学会的新词——“忠犬攻”。听起来有点怪,是这么叫的吧!?
唐加忽然有了新的领悟,原来……这个词的由来,是这样的啊!
小粉说,“你先给我解开啊,干嘛栓着我。”
唐加正经的说:“这叫做情趣,第一次,是要这样的,相信我。”蛊惑似的声音,催眠在小粉耳边,说:“闭上眼睛,交给我。”
唐加缓缓的起身,单脚跪在床上,将衣服对襟的带子拉开,翘起嘴角一笑,衣服甩落在地。
大雨急漓,敲打在木屋顶上,大概是雨声扰的,小粉心尖发抖,跳的突颤,比那雨珠敲打的速度更为急切。床头一盏彩色琉璃灯,灯光透过罩子,将火红的花朵图案印在唐加的侧颈上。
小粉有种预感,今天晚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酒店新买的睡衣,斜襟系在侧腰,唐加轻笑,拉着右嘴角微微一动,拉着小粉右腰上的绳头,缓缓的缓缓滴……
没拉开,唐加僵了一下,镇定的冲着有点呆的小粉笑笑,低下头就着很浪漫的微弱灯光,双手一起上,费劲解开了衣带。
要命,系的这是什么结,早知道就买拉链的,刺啦一下就能拉开。
罢了罢了,好东西,自然是该慢慢拆开,好好体味剥礼物拆蝴蝶结的期待感的。
唐加少时,曾在山林里剥过小春笋,刚冒出地的那种。细细长长的拔出来,剥掉外层白绿的皮,内里是白白嫩嫩水润可口的笋心。人人都说冬笋可口,可唐加却更喜欢吃韧劲十足的小春笋。
坚韧、刚强、纯然而又美丽……
带着淡淡的气质,面前这棵破土而出的小小嫩笋,在努力的绽放光彩,有一天会成长为坚毅的秀竹,傲然美丽。
淡碧的衣服蜕开铺在白色的床上,白嫩粉粉笔直的躺在衣服里,眼神里有着好奇与信任,又散发着不自觉的纯真蛊惑。
这一挺小竹笋摆在唐加面前,诱惑他全身所有的细胞,冲动着……无法自抑。
清汤还是红烧,无论如何吃,都会很可口。
在唐加久久的直视下,粉嫩的小笋害羞了,下意思的动了动脚趾,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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