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眼神看我么!”
医生摇摇头,“算了,你去照顾一下老人家吧,现在的小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魏和看了眼那人桌子上的几瓶红牛,心想:这值夜班的医生才叫真·不容易啊。
到了病房之后,老太太还在睡觉,她可能什么痛苦都没有感受到,魏和却身体酸软筋疲力尽,给老人家旁边倒了杯水,又捻了捻被子,怕老太太晚上有什么事情,就在旁边的空病床上睡了下来。
清晨已经有了鸟鸣,医院附近还有桂花的香味,病床硬邦邦的,被子也一点都不松软,魏和痛苦地在床上辗转了几次,竟然奇迹地没有翻下去。
一觉出奇的长,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小护士刚好来查房,看了眼病人,又看了眼魏和,告诉他,“睡病床要多加钱的。”
“……黑店。”昏呼呼醒过来的魏和脑中只有这个念头。
小护士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发现真正的病人也醒了过来,便贴心地问,“老太太,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
老太太鼻子那里还插了软管,眼神呆滞,没有回话。
小护士又问道,“老太太,听得到我说话么?”
依旧没有反应,小护士急了,赶紧按了铃,冲着那边喊,“222病床的病人不行了,医生快来!”
魏和伸手原本还想阻止,但看着小护士快要哭的样子便忍住了,他抬眼看了看钟,都已经12点了,要是老太太的儿子知道这件事情的话现在都能送中饭来探访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难道是忘了吃早饭?他摸摸肚子,好像是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
忘了给翡翠眼睛发一张电邮问好?好像也不是这个。
他顿得起身,膝盖后侧都抽筋地发疼了,眼眶里开始蕴涵悔恨的泪水,他竟然把8点开始的乐团演奏给忘记了!
四小时,都能让个产妇生两个baby下来了!
“我,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啊。”他喊道,风火交加地跑了出去,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冲着司机吼,“快去广场。”
满脸横肉的司机慢悠悠地换了个档位,问道,“哪个广场啊。”
“哎呀就是那个今天开演奏的广场。”他摆摆手,催促着司机快开车。
那司机抽了根烟出来,把魏和吓了一跳。
他喊道,“别抽烟了一会儿交警看到了又要罚款了。”
那司机看了他一眼,也不放下手里的烟,问:“小孩你有钱么?”
这年头坐霸王车的人多了,司机也放不下心来,而且又是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孩,表情还这么急,粗粗一看还以为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更何况这人还指责他抽烟。
魏和一摸口袋,僵了,从后视镜那里无助地看向司机。
“滚下去。”
他最后没办法,只好自己一路跑到广场,也好在自己这几天为了买菜买电器没有少逛这个城市,虽然还是跑错了路,可还是顺利到达了广场。
那时候,整个广场已经开始闹哄哄一片了,几乎音乐的声音被掩盖了住。
他从特别通道那里进了秋水的休息室,里面只有几个备选队员坐着,那几人看到了魏和,都是惊讶万分,纷纷问道,“你怎么来了?秦老师刚刚都发火了。”
“发生什么了?现在哪首曲子了?”
“都快最后一轮了,这首结束以后就只有两个学校各一首的《悲怆》,霞石的是贝多芬的。”巧的很,他们的则是柴可夫斯基的那首。这两人创造的不同情感便是:一个是憎恨,一个是狂暴。
同样都是气势磅礴的曲子,要演奏的好,很难,要让气势体现出来,也很难。
魏和一拍脑子,很庆幸,幸好还有一首。他看了看场面,小提琴组没了宁飞沉,换上了另一个曾经在青少年比赛中获奖过的人,至于他的那个名额,自然是落在了之前被他替换下来的人的身上。
难怪外面这么吵闹。
他们疏于配合,也不是平时的团队,几个音符极其不稳定,指挥的效果差点形同虚设,这场比赛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糟了。
魏和心里不安稳,这次都是自己的疏忽,一时大意差点错过了比赛,估计一群人都会对他恨得牙痒痒了,但他不想放弃这次登台的机会。
他站在角落的边上,在大家都下来之后,便对秦老师说,“最后一次上台的机会能不能给我。”
秦老师上下打量了他两眼,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魏和解释道,“楼下的老太太生病了,我送她去医院,而且路上的出租车司机不肯带我过来。”
“听上去倒是挺像个理由的,不过我要是给你了别的同学会怎么想。”
魏和咬牙说道,“我也知道是我的错,给我个机会吧。”
“你听听别人都在说什么。”
旁边下来的几个已经是拉的满头是汗,上台时候就是缺乏自信,拉的时候就更加悲壮,如今见了魏和,就跟见了仇人一样,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大提琴首席更是在旁边对着几人说道,“还有这种人啊,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来还想直接上台,把这里当什么了。”
秦老师对魏和无奈地笑一下,“你也知道了。”
魏和抿抿嘴,不甘心,“你就想让最后一首曲子也拉的这么乱哄哄的吗,我要是上去了情况起码能够有所改善。”
旁边立刻有人怒了。
魏和也豁出去了,“给我个机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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