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
“嗯!”像猫被顺毛,後背也被一下一下地顺著。
“还想要吗?”手不知不觉滑落至臀部,放肆地揉捏著圆润的屁屁。
蒋清榕的回答是,紧紧抱著对方,夹紧了後穴又重新抬头的硕大。
你对我有多渴望,我对你也有同样的渴望!明知道射在体内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成为一个新生命延伸他们的爱情,但他还是想要更多,想要全身上下都染上你的味道,盖上你的印记,成为你的专属!
蒋清榕的热情传达了积极但错误的讯号──
林德斌打叠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打算跟蒋清榕大战三百回合,却在战了三个回合之後发现了蒋清榕的不对劲。
性器软塌塌的歪著,声音嘶哑得像最粗糙的砂纸,眼睛哭得比核桃还肿。即使如此,蒋清榕依然执拗地死死抱著他,大腿挂在他腰上,嘴里更是不停地喊著“还要,给我──”
两人体力和持久力的不对等,让蒋清榕在性事对垒上比较吃亏。那个本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乖顺地打开身体,任由那个人予取予求。
等林德斌终於发现蒋清榕的异样,他已经有点陷入半昏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xìng_ài,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咦?”感觉到林德斌停了下来,蒋清榕诧异的咦了一声。他虽然有些昏沈,但触感没有消失。身体内的那根东西用质感十足的硬度告诉他,它还没充分餍足,那怎麽就停下了呢?
难道是他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死鱼样,好像真的挺倒胃口的!蒋清榕想著想著,不由慌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德斌恼怒地打断蒋清榕的胡思乱想,“笨蛋!做爱跟吃饭一样,饱了就要停下筷子,吃过量会把胃撑伤的。你说,你早就吃饱了,为什麽不说话?要不是我发现,吃伤了怎麽办?”
蒋清榕嘟了嘟嘴,“你不是没吃饱嘛!”
哼,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这人根本就是qín_shòu!现在还倒打一耙,怪他没有分寸不自量力,蒋清榕越想越委屈。
面对蒋清榕的吐槽,林德斌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一顿屁股。
“每个人的食量不一样,我一顿吃三碗饭,你行吗?”蒋清榕那瘦条形身材,平时也就一碗半米饭的饭量,真要他吃三碗绝对撑到吐。
“真是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净乱来。”说著,林德斌抽身出来,扯了纸巾开始帮蒋清榕清理。
就蒋清榕这个纵欲过度被掏空的状态,是不能再去洗澡了。被水蒸气一蒸,他可能就真的要晕过去了,所以只能先简单清理一下,明早起来再洗澡。
“你……”被打开大腿仔细地清理那个位置,蒋清榕一半害羞一半慌乱,“你够了吗?”
偷眼瞄一下,吓,还是好狰狞的形状!
多少婚姻的不圆满就是因为性事的不和谐。如果他不能满足林德斌的yù_wàng,久而久之,他们会不会也步上那些不幸婚姻的後尘?
林德斌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地上,拉过毛巾被将赤裸的两人盖住,捏捏蒋清榕鼻子,“我在你心中是那麽没有节制的形象?”
“可、可是……”贴著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明明还散发著惊人的温度。
“不许说话,快睡觉。”
“要不,我用嘴帮你……”
都是男人,他理解那种得不到满足吊在半空的痛苦。
“坏孩子不听话好好睡觉,再说话就打屁股。”
“我──”
啪!
从毛巾被下面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但依然能听出是巴掌拍肉的声音。
“你──”
啪!
又一下!
蒋清榕气结。
情事中被打屁股可以说是情不自禁,是情趣,现在这样被打就有点难堪了!
“榕,我很满足。”感受到蒋清榕的怒气,林德斌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心疼地摸著他因为初次承欢消耗太大而显得苍白的脸,“和你做爱,於我而言,像是做梦一样,幸福得找不到边。为了让梦做下去,我才会一直要你,因为我不想那麽快醒过来,但我忽略了你的体力。这个美梦里面有两个人,我不能那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而置你的感受不顾,所以我必须停下来。一个美妙的梦,不在於做梦时间的长短,而在於梦的内容甜蜜与否。我想说的是,无论今天是做一次爱,还是做一个晚上的爱,在我眼中都是无可复制的美梦,你带给我的,都是难以言表的感动。我想跟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做著同一个美梦,不需要在今天把以後透支了,知道吗?”
蒋清榕愣愣地望著林德斌,眼眶不争气地又开始发热……
“还有,我爱你!”
爱人,是拿来爱的。性,只是爱人要负担的一部分责任,不是全部。
蒋清榕早哭得劈里啪啦,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我……”
他、他怎麽可以那麽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说出那个字呢?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样生生地让泪腺瞬间决堤!
林德斌无奈地把纸巾盒重新拉过来,扯出纸巾帮蒋清榕擦眼泪,“大泪包。”
大泪包不管不顾抱著眼前人,胡乱地在林德斌脸上印下亲吻,“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爱到连生命、自尊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回应我。
谢谢你,让我重来一次的生命有了价值!
☆、爱我请告诉我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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