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羽毛,身上还佩戴着很多珠宝首饰,看起来高贵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但是最为明显的饰品,还要算他脖颈上挂着的那个金箔十字架。
“我不记得我和你是朋友,杰克。上一次见面,你还在我背后捅了一刀。”
威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回头瞪着杰克,仿佛在鄙视他的卑鄙行径。
“别说得这么见外,亲爱的‘男爵’。”杰克厚脸皮的呲出金牙,翘着兰花指,黑眼睛闪闪的。“蒙骗过路商人给你分成本来就是不厚道的行为,怎么能怪人家跑掉呢?我也只是提醒了他一句而已。”
“那么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罗伯茨挥了挥手,模样散漫,转身往船舱里走。“先生们,好好招呼斯帕罗船长,用木头和绳子。呀,或者你更喜欢穿透骨头的钉子?如果是的话,为了表示友好,别忘记给我的朋友拿点糖。”
杰克并不惊惧,他走上前一步,以歪歪扭扭的姿势站着,笑容显得十分从容。“你想知道海魄的消息吗,巴塞洛缪?”
罗伯茨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脸,上下打量着胸有成竹的杰克。
加勒比海盗王微笑着补充:“真正的友谊总要经过许多次的磨难,才会结下美丽的果实。”
“……抛弃木头、绳子和钉子,把糖拿来。”罗伯茨说。“当然,还有茶。我要亲自接待我的好朋友。”
“真的不能喝酒吗?”杰克苦着脸,壮大胆子问了一句。
“那是罪恶的源泉,杰克,是不被真主饶恕的毒药。在我的船上禁止赌博和饮酒,你应该知道。”
杰克小声自言自语:“我还知道你要求船员们在八点就熄灯睡觉呢,怪胎,讨厌你。”
“我对你够好了,杰克。”罗伯茨凉凉的回应:“通常我请别人品尝我的清茶,都不会给他们备砂糖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不胜荣幸。”杰克翘起胡子无限虚伪的答了一句。他看着罗伯茨的手下井然有序的从船舱里搬出精致的沙发和桌子,将茶具摆好,热水准备好,再怀抱着真诚的尊敬鞠躬退下,不禁抖了抖嘴唇做出一个不屑的神情催眠自己——我才不羡慕嫉妒恨呢。
滚烫的茶水泛着清苦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威廉和他身边的女孩同时皱了皱眉。虽然他们也不习惯饮酒,但并不妨碍他们觉得这位“黑色准男爵”的品味好奇怪,身为海盗却烟酒赌全部不沾,清淡自律得像个修道士。
“我有一个多月没有你的消息了,杰克。”罗伯茨把茶杯推到杰克面前,看着海盗毫不犹豫地往里面倒了一罐子的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稍微停了停,平复了些心情,继续说道:“你似乎在我们离开之后也登上了科科斯岛。那之后呢?你到了哪儿?”
杰克挠了挠下巴上编成小辫子的胡子,回想了几秒钟。“啊,你和‘残暴者’都被巴博萨骗了。他得到了一张地图,我猜他肯定没有告诉你们那座岛的秘密?”
罗伯茨的脸色变了几变,反问道:“难道他告诉了你?!”
“没有。”杰克好笑的瞧了罗伯茨一眼,似乎觉得对方的话太没逻辑。“冷静点,伙计。那可是巴博萨,我那个叛乱的大副,我们几次差不多都杀死了对方。你觉得他会跟我和好吗?我敢打赌,他一定在梦里弄死杰克.斯帕罗船长不止一万次。”
罗伯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但是传说里“拥有海魄就能控制海洋”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也不欲掩饰想要得到那个的心情。
“你的意思是,寻找海魄的关键人物是巴博萨?”
“谁说不是呢?”杰克眨了眨眼睛,明亮的眸子里有狡猾和灵巧在跳跃。“找到巴博萨,说不定所有谜题都解开了!比起传说中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海魄,我倒是对科科斯岛那堆‘凭空消失的宝藏’更感兴趣。”
“皇家财富号”的船长低着头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慢吞吞的开口:“既然说起巴博萨,你知道他最近被人整得很惨吗?”
杰克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盯着罗伯茨。他心里有点预感,但是又懒得去深思。“什么?怎么回事……是被谁?”
“被个最近才突然冒出来的海盗。外号叫做‘白王子’的怀特.普林斯(e.pr)。”
“白王子(pr)?”杰克神色古怪的重复了一遍。
“嗯,应该是大家根据他的名字起得外号。”罗伯茨耸了耸肩膀,一脸遗憾和羡慕。“有个好名字真沾光,连起来念很威风。”
杰克默默地捧着茶杯开始喝茶,仰头看海盗船桅顶上面画得栩栩如生的海盗旗,开始思考要是告诉罗伯茨这个名字是自己急中生智胡编乱造的会有什么后果。
“他这段时间可算出尽了风头了,差不多就是一个月内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皇家海军很包庇他,无论他做出多出格的事都没有要出手干涉的意思。巴博萨毁了船又丢了人,好歹没丧命,现在不知所踪。有些想挑新手软柿子捏的海盗们去找他挑衅,结果莫名其妙的全部葬身大海了。我猜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即使有些远远观望到他的海盗说‘白王子’长了一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他也不会是个柔弱的软脚虾。”
当然不是软脚虾,他可是条精明可恶的美人鱼呢。杰克在心里诽谤,面上仍然是认真聆听的模样,开着漫不经心的玩笑。“你也很俊俏哇,巴塞洛缪。‘白王子’和‘黑男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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