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坐在沙发上,自手冢走了之后,他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手机。他想给手冢打电话道歉,可又觉得委屈,不想打。手冢从来没有那么对过他,虽然他总是叫他“冰山部长”,可除了第一次他从英国回来那次,手冢有些冷之外,手冢就再没那么对他说过话了。
把手机丢到一旁,荻原拿起抱枕把脸埋了进去。手冢今天的举动让他有些伤心,有些难过,更多的是委屈。以前,因为他的身份,他没什么朋友,现在好不容易交了这么多的朋友,那些朋友还是王子,他真的好高兴。可今天他居然和手冢闹矛盾了,他终于知道和朋友生气的滋味是什么了,真的很不好受。
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荻原就开始生气,把抱枕扔到一旁,荻原深呼吸几下,决定先把那个人解决掉,再去考虑他和手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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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忍足,迹部最近这是怎么了?东京都大赛不用这么拼命吧...呼呼...”向日岳人走了几步,瘫倒在忍足的旁边,刚跑完步就开始练习对打,他已经吃不消了。
“呵...迹部最近心情不好。”忍足侑士挂着毛巾,坐在台阶上看着场中在与日吉若练习的迹部。
“啊?谁惹迹部生气了?”向日躺在地上转头问到。
“迹部最近在找一个人,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忍足推推眼镜,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也许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东京,可迹部却坚持说那个人肯定在东京的某所学校里,所以害得他也不得不继续找。想到迹部手上突然多出来的伤疤,忍足轻咳几声,也许迹部手上的伤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虽然迹部只字不提他的手是被谁咬的。
“找人?找谁啊?”向日好奇起来,居然还有人能让迹部找不到的。
“向日!忍足!你们在偷懒么?”不远处的迹部在打出最后一个球之后,对着休息的两人喊道。
“没有,没有。”向日一听蹦了起来,忍足则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
“慈郎呢?”看看四周,迹部不悦地问着。
“可能在哪里睡觉吧。”向日无力地回了一句。
“kji,去把慈郎带回来。”迹部走到场边的躺椅处,对着在另一边练习的桦地说道。
“wushi”桦地放下球拍,出了球场。
无视球场外围观的大批女生,迹部在那些女人的尖叫声中脱下外衣,穿著短袖,迹部冷冷看着场中的部原,心情依旧有些低沉,这么多人居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本来迹部只想知道是谁敢那么大胆的咬他一口,可那个人就如消失一般,让迹部后来越来越想找到那个人了。
就在这时,迹部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迹部不耐的接听了过来。
“迹部景吾。”坐在躺椅上,迹部开口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干嘛让人找我?”听到电话里传出地带着怒火的声音,迹部“腾”地站了起来,双眸大睁。
周围高喊“迹部”的女生见到迹部的样子停止了叫喊,而场中注意着迹部的一些球员也停了下来,他们从未见过迹部这种表情,惊讶、喜悦、愤怒...其它人见到周围的异状也停了下来。
“喂,你在不在啊。”荻原听对方一直不说话,对着电话大声喊了起来。
“本大爷告诉过你,我叫‘迹部景吾’,不叫‘喂’。”迹部收回了最初的惊愕,迹部又优雅地坐下,慢慢说道,眼中带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好,迹部景吾,你干嘛四处找我啊。”荻原也懒得在称呼上和对方计较,他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只是这个人怎么开口本大爷,闭口本大爷的。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迹部喝了口饮料,嘴角挂着淡笑。
“问来的啊。”荻原蜷缩地坐在沙发里,口气有些不好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干嘛一直找我呢。”
“哼。”迹部哼了一声,但心里却开始深思,居然能问到他的电话,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要知道,他这部手机的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可不多。
“你上次咬了我一口,我当然要找你了。”迹部根本不介意对方知道他的意图。
“就...就因为我咬了你一口,你就到各个学校找我?”荻原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是因为这个才找他的。
“还从来没有人能在本大爷的身上留下伤疤呢。”迹部看着右手上一点白色的牙印,口气有些阴森。
“啊?有...那么严重?我就轻轻咬了一口。”荻原此时已经没有开始的愤怒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荻原开始怀疑起自己。
“轻轻?那要不要本大爷给你看看你在我手上留下的疤痕?你这一口害得本大爷两天无法握球拍!”迹部的口气虽然很恶劣,可脸上却一点怒意都没有。
“那还不是你要抓我?”荻原决定给自己脱罪,万一他真的把人家咬得那么严重,那就是他的罪过了。本来是兴师问罪的人,反而变成了被人声讨的对象,荻原有些汗颜。
“本大爷不抓你上车,难道让我们两个都被后面的车压死么?”想到这个人的愚蠢,迹部又开始生气了。
“那你自己不能开车走么?干嘛要抓我?”荻原不甘示弱地说道,想到那天的情景,荻原觉得他没错,然后不等对方说什么,荻原继续开口,“而且你那天是无照驾驶,还违反交通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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