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赵显绎却是他想要寻求保护的人,但又是那个极其危险的想占有他的人。
这种矛盾的结合逼得人濒临奔溃边缘。
他哭了起来,又后悔又害怕。
不知道赵显绎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本来答应了会好好爱自己一生一世的人,却没想到这时候想要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
赵桐害怕地哭个不停。
赵显绎却tuō_guāng了自己爬上床来,搂住早已剥得精光的他,温柔备至地吸去了他脸上的眼泪,然后体贴安慰道,“乖乖,别哭了,爸爸会心疼的。”
赵桐哭啼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过不想,你不要……”
赵显绎没有等他抱怨完,而是对他又亲又吻,眼神直直叫人沉溺,好像一片温情脉脉的海。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迅速挤出一大堆润滑剂涂在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上,他想要得到他想得发疯。铁铸般的硬物非常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想要好好抽chā_tā,爱抚他,叫他快乐,叫他发狂。
他甚至还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前端涨得发红,已经被狎弄地出了jīng_yè。
他温和地啄了啄赵桐的眼帘,嘴上轻柔地说,“不痛的,宝贝,乖乖,不要怕,爸爸只是进去一下,马上就会好了……”
他一遍一遍地说,好像某种催眠术和祈福语,欺骗着赵桐也欺骗着自己。
完全不顾赵桐又哭又闹的声音。
双手不由分说打开了他的双腿,在温柔的语言下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贯穿他的整个灵魂,看他在自己怀里哭,软穴咬着自己的性器不放,不断地抽送,疯狂绝伦,异常美妙。
他那里流出了血,还有自己灌进去的精,一遍遍哭着喊着嘶哑了嗓子说,爸爸不要了,爸爸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但是赵显绎怎么肯呢?
他已经渴望太久,就仿佛是在大漠里行走了十几年的人,从他小小的时候就开始想要得到他,占有他,强行弄疼他,玷污他,吸干他所有的泪,然后最终,把他变成自己的。
和自己骨肉相连,再也不分开。
赵桐那一晚的纯洁就这样被他夺了去。
他在他的手里完全毫无抵御之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百般操弄。
再羞耻的地方,再羞耻的姿势都做过了。
赵桐觉得自己被撕裂,心里惶惶不安。
赵显绎却压住他的手,覆盖在他身上反反复复地抽送自己的身体,亲吻他,安慰他,将他变为自己的一部分。
那感觉痛苦又快乐。
他侵犯了他。
等停下来的时候,外面的雷雨声也变小了,屋里只有一盏烛火闪耀。
非常安静。
哭闹不停的赵桐已经累极入睡。
脸上全是挂着泪痕。
赵显绎垂着眼睛看他的睡颜,呼吸恬阔,嘴巴微微张开,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脑海里记得自己方才抱他的样子。
撕心裂肺,却又深入骨髓。
那时风雨大作,烛火摇曳,他害怕得哭了。
但是自己却仿佛一个狡猾的魔鬼。
深情温柔地哄骗他,实际上强硬不容反抗地进入了他。
赵显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里诡异又极慢地流过一个声音。说,好了,他现在是你的了。
20.
九个月后。
赵显绎和赵桐好得如胶似漆,旁人难以介入。
就连卓瑜也有些时候不得不回避两人的相处。
赵显绎对赵桐做了那样过分的事,赵桐非但没有怪他,而且还原谅了他。
他照样日日陪着赵桐散步,看病,读书,吃饭。
赵桐能够理解赵显绎那是因为爱自己,才会那样对自己。
他为了消除赵显绎心中的介怀,曾经主动地亲吻过他,并且亲口对他说,“爸爸我爱你,不会因此而恨你。”
赵显绎当时心头涌起一阵难以言语的感情,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直到晚上才抱了赵桐好几次。
赵桐曾经对他说,觉得现在两个人很好,就算不用做什么事情,在一起抱着,也觉得快乐。
赵显绎却不置可否,对他的这番言论不敢认同。
他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人躺在一起,自然而然会有反应,想要做些事情。
但是赵桐却好像觉得两人靠牵手亲吻就能过一辈子了。
他非常害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的缘故,赵显绎轻轻亲吻他的耳朵,他都受不了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于是赵显绎又不得不像剥虾米似得,把他身体剥开来,抱住他,在耳边喷着热气说,“桐桐,我可不认为像你说得那样,只是睡觉时候牵着手就足够了,我想要的是更多的东西……”
说着他把手伸下去握住了赵桐,舌尖在他的耳廓旁打转,还不断地亲吻他。
赵桐轻而易举就被惹红了脸。
他嘴里叫着赵显绎的名字,赵显绎好像受到了鼓舞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低低沉沉地对他说,“乖,再叫一次。”
赵桐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害羞,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悖德的禁忌感。
他在赵显绎面前总是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摆放自己的手脚才好。
赵显绎把问遍布他的全身,还强迫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诱导他扭动腰,赵桐这时候往往都会哑着声音叫他爸爸,求他不要了。
赵桐的滋味过于甘甜,赵显绎的手指插入他的后穴之中,让油膏慢慢浸湿透他的那里,又软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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