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做了相同的事啊……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咬伤的手也没办法自动愈合了吗?”
兵长慵懒、低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艾伦:“是。”
“如果你没办法变成巨人,修补w也就变成了无稽之谈。”
艾伦紧紧地攒住拳头:“……”
就在这时,兵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无比:“这是命令。给我想办法。”
说完,兵长就跟一群人上马,回去了。①
※※※
第二天,艾伦在大家的监视下又试了三次,全部失败。
当天下午,兵长因为急事离开了调查兵团。晚上没有回来。
第三天,艾伦试了五次,失败。上午、下午都不见兵长。每当艾伦问佩特拉兵长去哪里了,佩特拉都说:他会回来的,你的事更要紧……看,你的手伤得这么重,不疼吗?!
7月2日夜,艾伦习惯性地提着烛灯来到最里面的建筑,推开黑屋子的木门。
一大股浓浓的酒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当看到里面的人时,艾伦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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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日,雨夜激吻
艾伦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屋内的人。
他只穿着衬衣、长裤和长靴,站在大片尘埃之中,当一个大型沙袋朝他脑侧袭来之时,他一个旋身抬脚,军靴内侧就狠狠地扫在沙袋之上——“嗙”的一声闷响,沙袋竟然直接被他踹飞,接连撞到另几个沙袋上……他却根本不解恨一样,又是一拳,便击破了另一个沙袋……
他的动作快到让人难以看清,动作的力度充满着难以自控的情绪。
他就这么发泄了起码10分钟,才气喘吁吁地走出残骸,坐在一边,拿起身边的酒瓶便仰头大口大口地灌起来——还是第一次看他喝酒。
艾伦提着烛灯,缓缓走到利威尔跟前。
他这才发现,利威尔的双眼被黑布遮挡。
与利威尔格斗过无数次的艾伦知道,这个人的感官异于常人。就算双眼被蒙住,他也可以轻松地辨别旁边的动作。可是此刻的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流经白皙的下颌,滑过脖颈——好奇怪……他这么洁癖的人怎么会任凭酒液弄脏自己……
“兵长……发生什么事了吗?”艾伦轻轻喊了一声。
利威尔却像没听到一样。
他随手将空空的酒瓶扔向身后,玻璃粉碎的声音刺入耳膜,让艾伦忍不住更加焦急地喊:“兵长!您是怎么了?”
利威尔抬起惨白的脸颊,看不见他黑布下的眼睛,却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那老女人死了。”
艾伦完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老女人?”
下一刻,一个圆圆的包裹就滚向他的脚边。
艾伦连忙蹲下身来,将黑色的布料打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当发现到底是什么之时,艾伦的手忍不住一抖——
睁大的黑色眼睛,惨白、干瘪、残缺的皮肤,粘稠的鲜血就黏在脖颈根部和杂乱的头发上……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
艾伦这时候才发现利威尔的衬衣和裤靴上都有暗红色的血液:“兵长!您流血了!”
利威尔的嘴角依然带着笑:“我流血?笑话。这些血是那些猪猡的。”
艾伦:“……”
利威尔又打开另一瓶酒,大口大口地灌到一半,笑道:“哈哈那老女人,啊应该是那个骗子终于死了……真是活该啊!哼要是当初她不那么狠心离开,说不定还能活得更长一点呢,你说是不是啊……”
艾伦再次观察这颗凄惨的头颅,脑海中迅速闪现出一个猜测……
之前韩吉说过,兵长的母亲是个妓`女,在他和希莉雅很小的时候,就跟人私奔,抛弃了他们一家。即使之后告知他们的住址都是虚假的……
那么,这颗头颅,就是兵长的母亲吧?
这样的母亲,兵长恨她,也是应该的吧。
酒瓶“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剩下的酒液哗哗地流溢出来。利威尔自言自语的声音戛然消失。
艾伦抬头。便看见利威尔埋头,平时直挺的背脊弯了下来,他的双肘抵着分开的腿部,使劲用手指抓扯着自己的黑发,一声不吭。
难道不舒服吗?
“兵长?”艾伦轻声问。
利威尔没有说话,可是身体却开始轻轻地颤抖起来。
明摆的事实让艾伦什么都忘了。
他大步朝利威尔走过去,伸出双手控制住利威尔抓扯头发的手指,用尽全力将它们按在身侧……紧接着,便用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强迫对方抬头。
——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表情。
利威尔全身都在战栗,遮住双眼的黑布早已湿透,两缕透明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滑过苍白的脸颊,然后弄湿了艾伦的双手……
心脏感觉到强烈的揪痛,艾伦什么也不管了,他对着利威尔大声吼:“兵长您到底怎么了啊!!您告诉我啊别不吭声啊!”
利威尔愣了半天,才张开有些干涩的嘴唇:“小雅?”
强烈的烦闷让艾伦一把扯开遮住利威尔双眼的黑布,狠狠地将其扔到窗外,黑布瞬间随着雨水消失在黑暗中!
艾伦紧紧地盯着利威尔满是血丝的眼睛:“好好看着!我不是小雅!我是艾伦!我是艾伦!!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样……根本就不像你啊!!”
而利威尔除了眼泪还在不断流逝以外,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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