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楚广玉皱眉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真不知道这些人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我只查到当时育儿房发生过骚乱,有人说孩子丢了,但是据说很快就找了回来,看起来就像真是抱错孩子了一样,当年那些人几乎找不到了,可我一点也不相信。”
司臣没有再说什么,握住他的手,无声地支持着他。
提到楚家的事,虽然楚广玉表现看起来已经没太大的情绪波动了,但这可能永远是他心底的伤口,说起来时眉眼间总有掩不住的倦怠和阴郁。司臣直接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问道:“去休息吧?”
楚广玉懒懒地点点头,说起来他也好久没这么被司臣抱来抱去了,还挺怀念这个怀抱的。
司臣帮着他洗了澡,放到床上后,就俯身在他身体上方直直地看着他。
楚广玉看着他这动作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也不怕你儿子半途醒过来,小心把你吓痿了。”
司臣微微眯眼,听他之说直接就压了下来,搂着他亲吻个不停。这人身上的衣服全是他刚才亲手穿上去的,再脱下来也是得心应手,楚广玉同样也是男人,两人同样禁欲了这么久,被他这样一撩拨,同样也受不了了……
司球球这晚倒是乖乖地没有打扰两个爸爸的好事,一直睡到半夜才醒,这时两个爸爸早就躺下休息了,不过司臣仍然很敏锐,即使司球球醒了也没哭闹,他还是很快翻身下床,把小不点给抱了起来。
小不点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早就饿了,司臣抱着他给他换了脏掉的尿片,又冲了奶粉喂他。司球球睡这么久,吃饱了肚子就没什么困意了,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是不睡,司臣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去外间玩,免得吵到楚广玉。
于是第二天早上楚广玉醒来时,从来都比他早起的司臣还在熟睡,他无奈地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小车里,同样呼呼大睡的小不点,这也算是一家人最近总是日夜颠倒的常态了。也就是司臣脾气好乐意伺候他儿子,要换作是他睡一半被人叫醒来伺候小祖宗,非得发脾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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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老太太那边这次似乎是铁了心了要叫他回去,打了电话没人理会她,还亲自派了人上门,那强硬的态度,跟要直接让打手进门抢人似的。
秦叔看着脾气好性格温和好说话,实则司家出来的管家,又哪里会是好惹的。
得了楚广玉的指示,秦叔连门都没给他们开,把人干晾在外面,一家人从上到下面都没让人见着。于是楚老太太派来的管家硬是在大太阳底下足足晒了一个钟头,最后实在顶不住毒辣的太阳,愤愤地驱车离开。
秦叔转头把他们离开的消息告诉给了楚广玉,楚广玉笑了笑,说道:“以后也别理会他们,咱们又不靠他们楚家吃喝,还真以为全天下就楚家最大了。”
秦叔赞同地点点头,司家摆出来可比他一个楚家有面子多了,广玉少爷现在是司家的人,以后说不定还会是司家的当家主母,还用得上理会这么几个上不来台面的跳梁小丑?
楚老太太手里握着一串佛珠在不停地拨弄,端坐在雕花木椅上,听了管家的汇报,一张褶子脸上阴郁得都能滴出墨来。
“妈,您别生气,为这么个不懂事的小辈生气不值当。”说话的也是她的儿媳妇,不过是小儿媳妇,看着也有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不错,丰韵犹存,最主要的是这张脸跟楚老太太有几分相似。
不过两人都是那种挂像的人,看着就不是多好相处的。
楚老太太怒哼了一声,“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这崽子被咱们楚家养了二十几年,一转脸就不认人了,亏得咱们那么些粮食和资源,到头来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她的小儿媳妇蔡雪莲笑了笑,趁着机会就煽风点火,“还不是那个好大嫂教出来的好儿子,我当初就说了……”
“好了,那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楚老太太目光阴鸷地扫了她一眼,成功地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蔡雪莲打住了话头,觑了老太太一眼,又问道:“那您准备怎么办?他现在明显软硬不吃,还对楚家和楚浩那么大意见,大哥又突然对他手软起来,别真被他弄出什么事儿来。”
楚老太太沉着脸想了一会儿,说道:“先看着吧,他不来咱们还要八抬大轿去抬他不成!”
蔡雪莲没说话。楚老太太一颗一颗地捻着佛珠,撩了撩耷拉下来的眼皮,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小浩也快跟杨家的女儿结婚了,你帮个赏花宴吧,请她过来,咱们还得先看看她的人品如何,别到时候又给家里娶一个祸害回来。”
“好,我这就去办。”蔡雪莲在老太太面前一向很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因此很得老太太喜欢,当然还有原因是因为蔡雪莲是老太太娘家一个堂兄的女儿,老太太在楚家里玩了一辈子的宅斗,当然更看重自己人一些。
杨曼竹很快就接到了请柬,她都忍不住想不顾形象地翻白眼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些老把戏,真当自己是皇帝老子后宫里的老太后呢!
郁闷地吐了一口气,给楚广玉拨了个电话过去,把这些糟心事给他说了一通。
楚广玉安抚道:“要想咱们的计划能顺利完成,前期少不得你得多去做做戏,就当是为了未来的自由,忍辱负重吧!”
他们俩这几天也常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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