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这两个字让许晔欲哭无泪,他顶着身上的疼搜肠刮肚地想,却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只好支吾着说:“我不该……不该……想要躲过惩罚,在车上自作聪明的……勾引主人。”
这一鞭却没有落下来。空气里布满了紧张的沉默。许晔不知这一下会抽在什么地方,又不敢擅自出声询问,只得浑身绷紧地跪着。
忽而,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和下颌。楚煜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在笼子里响起:“从没有奴隶在我的手上逃跑,你是第一个。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要求离开,我都容忍了你,而且尽量让你的正常生活不受到影响。你却利用我的宽容来挑衅我。在明知道我在场的情况下,却还故意遵循别人的命令,让别人看,让别人摸,跪在别人身下。”那只手停在许晔的咽喉处,微微用力收紧,强迫他将脑袋完全仰起看着身后的自己。
这样的姿势让许晔有些吃力,他艰难地维持平衡不往后倒,白皙的胸口起伏着,像一只被猎人掐住了脖颈的天鹅。
楚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眸如墨:“事实上,只要我不同意,绝不会收下你。而一旦你在我面前为他做了第三条命令的要求,我将会彻底的舍弃你。你终将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的饶恕,只不过,绝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方式。”
许晔心头一震,嘴唇翕动,却又说不出什么,只仰脸看着男人,有几分懊悔,又有几分后怕。他知道“舍弃”的含义,那意味着他的世界会像玻璃杯一样被摔得粉碎。他差点就触碰到了楚煜的底线,自作聪明地把自己逼上绝路。
男人略放松了手掌,修长的手指摩挲过他的喉结:“虽然我不太有经验,不过对于喜欢逃跑的小东西,主人们通常有以下几种管教方式。第一,圈禁,将它彻彻底底的关起来。第二,鞭笞,让它用身体记得疼痛。第三,摧折,折断它用来逃跑的爪子或者翅膀。第四,毁掉。当然,毁掉的方式有很多种,其中不乏一些保证生命的方式,比如使用一些特殊的药物,让它产生无法控制的依赖。”他顿了顿,“奴隶,别逼我用我不喜欢的方式来对待你,这样的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方面的造诣都登峰造极。楚煜很清楚如何用话语施加紧张和压力。他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仿佛无形的针扎进听者的耳朵。说到第四种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赤裸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毫不意外地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惊恐的神色和皮肤细小的颤栗。
许晔在害怕。当他战战兢兢地说出“主人,我不会再犯了……”的时候,楚煜勾了勾唇。他的话并非虚构,他有能力做到那些事。不过他从来不屑用这种方式来束缚别人。然而性子太野的奴隶需要威慑和施压来管教,使其服从于主人的绝对权威。他之所以说这样的话,目的在此。
“奴隶,我原谅你所做的这些让我不愉快的事。”楚煜松开了他,沉声道,“仅此一次。”
“谢谢您,主人。”许晔脸上有些红。他现在彻底后悔了。早知道最后绕了一圈还是要回到他身边来,何苦还要自作自受地挨顿打……
“跟我下楼。”男人放下鞭子,向楼下走去,他立即起身跟上,牵扯到身上挨过鞭子的肌肉,疼得龇牙咧嘴。来到三楼的那扇门前,许晔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轻声唤道:“……主人?”
那是楚煜的卧室。也是曾明确的告诉过他不得进入的区域。
“进来。”男人推门而入。
银灰色的二十四头天鹅灯将整间卧室点亮。依旧是黑白灰的色调,沉稳而干练。最醒目的应该是那张巨大的黑白拼接皮床,地板上铺着乳白色的羊绒地毯,许晔赤脚踩在上面,感受到毛质的细腻和柔软。
楚煜在一张软椅上坐下,指了指卧室内的那扇门,吩咐道:“去把浴缸里的水放满,然后来叫我。”
许晔应声进去,试了水温,开始往按摩浴缸里放水。闲暇时间一双眼睛也没闲着,在这间硕大的浴室里四处乱看。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楚煜的私人地盘,呃,好吧整栋房子都是他的,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允许自己进入更具私密性的地方。
更接近他的地方。
连浴室的马赛克都是间隔的黑白灰,楚煜在装修用色上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单调,又或者该说古板?(心里想想就行了小晔子,不然你会被你主人抽的——爱你的亲爹墨青城)浴缸这么大明显不是单人的型号。架子上干净的浴袍整齐放置着,竟然也是两套。
除去一对一的主奴关系,以楚煜的身份他应该还会有正常的感情交际吧。或许他也会带别人回来过夜?男的还是……女的?许晔一时脑洞大开,想着楚煜和别人鸳鸯浴的样子,心口有些闷。不知不觉将那个虚构的人物换成自己,登时脸上红成一片。
他摇摇脑袋,把那些画面都甩出去,打量起手边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相比客房浴室的琳琅满目,这里的东西少了很多,只有一个牌子的系列产品,还是无香型的。其中一瓶快用完了,早有另一瓶一模一样的新货放在边上,在某些地方他还真是古板……哦,专一。
许晔从镜子里看自己身后的鞭痕。屁股上的两道尤其显眼,一碰就疼。条条痕迹都红的鲜艳,却都没有破皮。这么看来楚煜还是手下留情了。看水放得差不多了,他拧上龙头,出去在楚煜面前跪下:“主人,可以洗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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