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解范围。
李圣平低下头吻了上去,叼住他的唇肆意啃咬。情欲燃起,迅速将所有的理智都烧尽。
榻上二人乌发交缠,是鱼水之欢,是结发之盟,愿世间夫妻,尽得守白首之约……
☆、北征
李圣平大婚次日,便是北征将士启程之日。
李长定全副甲胄,跨黑马而行,李圣平送他一路送到城门口。
李长定极力推荐的那个孩子,战魁梧也跟着出征去了。
李圣平和暮守一并没有机会和这个孩子谈谈,只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非常张扬、机智果敢的少年,假以时日,必成气候。
李圣平原本不想让暮守一出来,暮守一坚持要送李长定和他的将士,李圣平没办法,才带他来。
昨晚几乎折腾了大半夜,暮守一精神不是很好,他裹着厚厚的貂裘氅衣,像个球一样。
战魁梧跟在李长定身后,掠过暮守一的目光中,带着些轻蔑。
暮守一若有所觉,顺着那道目光看去,正见着神采奕奕的战魁梧,念及他的年纪、性子和李长定的维护,不由莞尔。
“你笑什么?”李圣平轻声问道。
“战小郎之前一定过得很开心,很多人宠着他。虽然武亲王殿下说他吃过苦,可是一个吃过苦的人,还能有一颗赤子之心,实在可贵。”
“你喜欢的话,我把他丢给你教?”
“再说吧,他心气高,拜的师父不合意,就会耽误了他的天赋。”
“天赋?别听长定的话,到底是不是帅才,等着看战况吧。”李圣平听见他说战魁梧的好话,有些不满,有点想收回之前的打算。
战魁梧再好……也不一定非得暮守一教他嘛!对了!上辈子战魁梧对暮守一的态度显然有问题,中间必然有猫腻!可惜上辈子对暮守一的关注不够,现在他实在想不起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总之,他得再斟酌一下暮守一收徒的事。
年关前李长定已经奔赴预定的驻扎之所,一切与李圣平曾经经历的没有不同,刚刚过完元旦,匈奴人就发兵南下,连进宫的路线都与前世无二。李圣平之前做的安排全部起到了作用,李长定所率的主力,更是势如破竹。
朝堂上不是没人说李圣平穷兵黩武,然而这次是匈奴先行出兵南侵,李圣平据理力争,还拿出了李长定走之前交代的证据,不仅狠狠地打残了主和派,还撬倒了三个京城世家。
李长定救下的几个孩子中,战魁梧是周氏嫡子,因为继母陷害出逃,冒母亲的姓氏为姓,以母亲取的小名为名。
被他收在身边的几个小子中,有一个是从河东张氏逃出来的,身上竟然有一纸匈奴文的书信!
李圣平和暮守一都精通匈奴文,拿到手就看出来这是一封加了密的信,两人没费多少时间就把它解出来,顺藤摸瓜捋一遍,竟是朝中赵、薛、张三族通过河东张氏勾结匈奴。
那个携书信出逃的小子本是个鸡鸣狗盗之徒,盗走的包袱里有这封信,这才引来一伙人追杀。
结果那小子和战魁梧一起,被李长定救了,李长定从他们的随身物件中发现这封用油纸包裹的信,这才有了后文。
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时机这证据。
所以斩了首恶为大军祭旗之后,李长定在北方赶鸡一样地撵匈奴,李圣平在京城也没闲着,把三个小家族几乎全灭了。可惜他明知道三个中等世家不是全部,他们背后必然还有大世家,却挖不到证据,只好暂时记下,以后再说了。
上元之后,暮守一就不再出现了。李圣平的说法是他病了,在榻上躺着下不来,有王大夫作证,也没人怀疑什么。
暮守一在待产前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李圣平刚刚动了铡刀屠了赵、薛、张满门,没人敢上蹿下跳,更没人添堵。
对此最不满的可能是李圣平自己,暮守一称病不出了,他参加朝会的时候,武将那里第一个位置是空的。
他不太习惯。
后来他就把心腹议事的地方改到寝宫了,前边被书案和厚厚书册一遮挡,也就看不出来了。
暮守一的孩子很安静,王大夫说他发育得很好。
到了七八月上,暮守一变得有些嗜睡。
本来就睡不够,还老被李圣平拖着滚被褥,导致他听政的时候也会打瞌睡,这无疑坐实了他确实是在“养病”。
在心腹面前,李圣平和暮守一现在同坐一榻,李圣平居中,暮守一居右,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然后李圣平就会自觉地压低声音和脾气。
自从暮守一“病”了,李圣平发火的次数少了很多,也不太骂人挑事。
虽然这么想很不对,可是张令德等人还是想说,暮守一这场病,生得挺是时候。而且看李圣平一点也不急,想来也不是疑难杂症。
不能怪他们这么想,实在现在是多事之秋,内内外外上上下下没有消停的时候,李圣平本来就脾气暴,被人一激那火气更是没人能扛。
张令德每每向他述职,都提心吊胆的怕自己被他骂死,结果暮守一这一“病”,李圣平是心气也顺了,人也温和了,唯恐吵着暮守一,再有个什么不对的,求求暮守一,让暮守一帮忙说个情,也就万事大吉了。
迎战匈奴的战况非常顺利,李圣平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血淋淋的獠牙。
俘虏的匈奴人,残疾病弱的全部处死,健康的送回国内,分往各地发卖为奴隶。
掠夺的财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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