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此时圣人来了,她趁着宫婢上茶时,状似无意的开口让人将香给换了。
直到新的香料燃上了,白芨的心里都还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她不着痕迹的用帕子拭了拭,就怕被圣人发现端倪,看出她的心虚和紧张。不过显然她的忧心是多虑的,因为圣人今儿个晚上的情绪很高,脸上一直是笑眯眯的,还使人备了好酒好菜,拉着白芨一块儿对饮。
白芨自是不敢推却,赶紧侍候着圣人吃菜喝酒,待到酒过三巡之后,圣人一把将白芨揽进怀里,一旁侍候着的宫人在吕福的示意下,安静快速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彤史女官站在角落里。
今晚的圣人比往日里更加勇猛,足足折腾了白芨三回,才终于放过她,白芨被放开时,浑身上下都软了,且汗湿的彷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瘫在床榻上喘息着,一旁的圣人已经唤了人进来侍候,因此她再累也得赶紧爬起身来,毕竟她是没有资格睡在圣人身边的。
圣人由着宫人帮他清理好身子后,便上了床榻自顾自的睡了,待到白芨将自己打理好,走出浴间时,圣人早就睡熟了,她也习惯了圣人每回都撇下她自己先睡,因此泰然的走向一旁的软榻,也跟着睡下了。
那一日之后,圣人一连十天半个月都点了白芨侍寝,每回圣人来,白芨便燃上淑妃给的香料,有一次圣人来了她还来不及点上,就听圣人开口问道:“今日你屋内的味道怎么换了?”且面上的表情还有些不好看。
白芨一愣,连忙使人换上香料,就见圣人闻了那香后,眉眼都舒坦了,白芨的心里又是一个咯噔,隐约猜到了香料的作用,心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原以为那香料顶多是助兴的,可如今看圣人的模样,分明是上瘾了,淑妃的心竟是如此歹毒,圣人上瘾了,自己又哪里能讨得了好?毕竟她可也是陪着圣人闻了好几天的香呢。
白芨怀疑自己对香料也上了瘾,隔天白日趁着圣人未到,将香料换了,果然不一会,自己就感到浑身不舒坦,心口跳得飞快,且浑身燥热,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总有一股郁气积在胸中似的。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难受,几乎就要屈服时,圣人突然来了——
白芨望着本该在早朝的圣人,此时却是青白着一张脸走进来,且圣人的额上还冒着细汗,神色也有些恍惚,她心里顿时一沉,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圣人已经疾步走到她面前,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
圣人这一下力道十足,让她整个人摔在一旁,只见圣人目眦欲裂,阴冷地说道:“贱人,你竟敢对朕下毒,看来是朕太过宠你了,才让你轻狂得没边了,竟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朕的身上用!”语毕还不解恨,又踹了她一脚。
白芨承受着圣人的怒气,有苦说不出,她自个儿也着了淑妃的道,可让她怎么说?难道她说那香料是淑妃给的,圣人就会信么?淑妃既然敢把香料给自己,定是料准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自己若是供出淑妃,只怕在圣人眼中就成了随意攀扯、陷害他人的小人。
“来人!将白……白采女押下去,给朕好好的审!”圣人金口玉言,一开口就撸了白芨的宝林之位,直接将人给降到了最低品级的采女。
白芨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堵着嘴拉了下去,随后吕福带着宫人仔细的将玉湘阁搜了个彻底,搜出了许多有问题的香囊和饰品,连同有问题的香炉都一并带走了。
没几日,白采女便暴毙了。
白采女暴毙的消息一传开来,整个后宫都震惊了,毕竟白采女原本有多受宠,众人都看得见,可谁知才短短几个月,白采女就暴毙了,这其中的缘由自是让众人好奇得很,可却怎么都打探不出来。
卓惊凡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打从他和窦淳的关系更进一步后,窦淳几乎是每晚都来到宜秋宫,许多事情也渐渐的不再瞒着他,就连吕福和有寿传来的消息,窦淳也不会避着他,有时候为了方便,窦淳甚至让有寿将消息直接传到宜秋宫。
宜秋宫周围虽然有圣人安排的人手,可是东宫经过卓惊凡和窦淳前后的整顿,自是有办法能够瞒过圣人的耳目。现在圣人收到的关于东宫的消息,根本就是窦淳想要让对方知道的,那些窦淳打算隐瞒的,圣人是一丁点儿的风声都听不到。
此时窦淳便是趁着夜色,又跑到宜秋宫来了,经过这些时日的休养,卓惊凡的伤自然是好了,前儿个又让窦淳得手了一次,不过比起初次,第二次显然好多了,不只卓惊凡没有多受罪,反而还享受到了,因此他也就半推半就,默许了窦淳的亲近。只两个郎君之间行那事,毕竟是逆了天伦,胡太医也说了,行多了对承受的那一方不好,所以窦淳也不敢太过肆意,浅尝辄止也就是了。
“你说淑妃背后的人是谁?竟然弄得到那种禁药。”卓惊凡正在和窦淳说着近日来白芨暴毙一事,他们自是知道淑妃给了白芨香料,本来窦淳都已经让有寿想办法将香料给换了,只有寿还来不及行动,圣人就已经上瘾了。
窦淳一看形势不利,赶忙让吕福假装无意地提点圣人,让圣人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然后引导着圣人将矛头指向白芨,和白芨每回必点的香料上。一开始圣人还没想这么多,后来是彤史女官也出了问题,才让圣人不得不相信,是他宠爱的白宝林对他动了手脚。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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