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讨厌感觉吗?该庆幸那只畜牲至少还知道给他清理吗?不,他娘的半点都不庆幸,他现在自我感觉同那些给大货车辗了的重伤患者没差。
——跟非人类h真心不科学。
姜故平有些精神不能集中,徐徐左右移动眼眸,可能因为昨晚真是太激烈,他真有哭过,所以眼睛有些发涩。
左右都只有凌乱的床铺,并没有看到那只色|魔吸血鬼,姜故平眯起眼睛,想到之前两次经历,他强忍着不适感扶住腰爬起来,那动作活像演的灵异恐怖片一样,缓慢并且带着违和的僵硬感……天知道他现在觉得自己比那些鬼鬼怪怪要惨多了。
好不容易撑坐起身,颤抖着手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一只全身恢复黑色的果冻蝠在里头睡得正香,摊开四肢朝天仰躺的睡姿甚为豪迈,或许是它太胖所以只能用这种姿势睡觉,总之那个圆鼓鼓的肚皮正伴随均匀的呼吸起伏。
在看到罪魁祸首的那一刻,姜故平默默地凝视着那安逸模样的畜牲,下一刻有黑气自他周身溢出,瞬间犹如打了鸡血,被做得几乎站不稳的这个人呼地跳起来,武林高手上身似地一把将胖蝠扫落床下。
只听那只在熟睡中被惊扰的畜牲嗳哟一声惊呼,圆浑浑的身躯让它在地上顺利打了数滚,直撞到墙边才停下来,它揉着脑袋撑起肉感的身躯,滚得有点头晕,惊问:“谁!谁偷袭本大爷!”
“你大爷的!”姜故平一个虎跳落地,箭步上前便熟练的一顿狂暴践踏,踏得那肉感的果冻蝠噗噗直响,踏得它突眼歪嘴喷鼻血。姜故平咬牙切齿,脸上有着快意扭曲的笑容:“去你妹的让你住手,让你住手,畜牲听不懂人话?!做做做,不知道节制!今天就踩到你不行!不,待会去找个兽医,给你物理阉割!”
“哎哟,甜心,不要这么暴力,昨天你不也有爽到么?哦呵,宝贝这一脚有点残忍,你要为自己未来的性福考虑哦,嗷嗷!别这样,亲爱的,虽然适当的打情骂俏有助增加情趣,可是你这样我也很困扰,虽然你给我踏坏了等会还会恢复就是!噢哈!阿那答,别辗,有点痛。”
耳边听着这只厚脸皮畜牲不知廉耻的浪|话,姜故平双手掩耳朵,下狠劲往死里踏,眼冒红筋咬牙切齿的模样,说要杀生也不为过。
但是一个人类的暴力,对于恢复部分魔力的吸血鬼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的。所以即使被踩得很惨,该隐也没有想过反抗……他深以为,自己还是个很懂得情趣的吸血鬼不是?知道在吃干抹净之后,回给对方一点甜头。
正当这边踏着解气,那边极尽调戏的时候,他们俩还能坚持,终于有人受不住了。
在长时间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扶苏鼓起勇气挑战了自己的道德素质,私自打开门,朝着这房间里奇葩的一幕轻抽唇角之后,疑问:“你们……昨天是这种形态在做那种事?”
一秒冷场什么的,绝对是扶苏的特别技能,所以虐畜的姜故平绝望地跌坐在地上。
某只被踩到变型的胖蝠就像吹胀的气球一样迅速恢复圆润,边用短小的肉翅拍拂身上的脚印,边发挥早就掉光节操的无耻,力扛神吐糟,异常淡定:“哪能,这种形态,你以为能够让甜心性|福么?”
扶苏想起昨夜激烈到让他脸红心跳的声音,最后他还到阳台吹了一夜风呢。的确不像是一只蝙蝠可以干出来的,而且昨夜进房的分明是蛮夷形态的该隐。认真的沉思得来结果,扶苏带着了然点头:“那好吧,你们都出来吃点早饭,还有那两只木乃伊来了。”顿了顿,扶苏又说:“他们半夜就来,而且听了半夜墙角,我敲墙的时候就是想警告你们这回事。”
……不然你就不会敲墙提醒了么?
姜故平抬起头看向扶苏不带半点异常的神情,原本还有的一丝希望也噗一声熄灭,感到绝望,因为他暗恋的人丝毫没将他放在心上,听了他的现场直播都没有半点反应。当然,他不知道更多的绝望是因为这货竟然这么淡定地让两只木乃伊听墙角,也不知道破门而入拯救一下他。
“知道了,下去吧。”胖蝠甚霸气地一挥肉翅,颇有帝王之风,像在挥退聒噪的奴隶。
然而这霸气立即就没有了,因为他被某个恼羞成怒的人类踩成了一只胖蝠饼。
姜故平踩完这一脚就没力气,腰一软扶住床沿,对上扶苏如润玉般的眼眸投来清明的审视,更为尴尬:“呃,扶苏公子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是的,他身上穿着一套睡衣,即使对方是听了他一晚墙角的没礼貌木乃伊二人组,他也受不了穿着睡衣见人,他还残存的教养可是伴随他成长近三十年,再放浪形骇的时候也没有放弃过,只是最近已经脱离他可以承受上限的遭遇,让他也显现出粗鄙的一面,但不妨碍他在平时继续坚持自己的修养。
扶苏很吃这一套,立即就退出去并礼貌地轻力关上门,姜故平立即撑住腰痛苦地□,脚下用尽吃奶的力气辗这只胖蝠:“我擦,你有办法让我好过一点吗?我感觉腰快要断了。”
胖蝠眨眨眼睛,表示嘴巴被踩着,回答不能。
姜故平轻轻移开脚,只见胖蝠张嘴吐出一颗‘月神的祝福’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一把砸地上了,他连阻止都来不及,一阵白光照亮房间每一个角落,他被恢复了,瞬间连半点伤痛都没有,好得像养精蓄锐许多天。
然而,这是使用一粒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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